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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莽》 第二章 有蛟龍處斬蛟龍

 “武神,名不虛傳!”

 九尾妖狐尚未完全倒地,又搖搖晃晃翻了起來,晃了晃腦袋,等完全站穩,已經恢復全盛,只不過背后的尾,變了八條。

 東洲眾人瞧見此景,有驚異,但并未驚慌。

 因為從上玉堂能瞬殺第一次,就能殺第二次、第三次,戰力拼不過,命再多再厚,也不過是個大沙包。

 但可惜的是,梅近水清楚上玉堂的潛力有多大,既然來了,又豈會不考慮九尾狐打不過的況。

 九尾狐轉過軀,向上玉堂,雙瞳中滿含‘汝非戰之罪’的憐憫:

 “如果本尊只有九條尾,今天確實會敗退,可惜,本尊不是孤前來。”

 “昂——”

 話語落,九霄之上的青蒼龍,發出了一聲長

 只見巨龍雙瞳之,涌現出青,照耀在了遮天蔽日的九尾妖狐頭頂。

 繼而眾人愕然發現,八尾妖狐背后的一條長尾,從中一分為二,漸漸變得壯,不過片刻之間,又化為當空搖曳的九條長尾,和戰前別無二致。

 “……”

 天地再次失聲。

 上玉堂也沉默下來,雖然面甲遮蔽,看不到表,但估計也皺了眉。

 青龍主生長、復蘇,為青龍神使,逆轉回讓生靈起死回生不容易,但讓生靈生生不息恢復生命力,真不難。

 上玉堂知道梅近水有救死扶傷的能耐,但沒料到幾千年不見,梅近水對青龍之力的掌控已經到了這一步,連九尾妖狐都能轉瞬間恢復到全盛。

 如此一來,本就九條命容錯的九尾狐,已經近乎不死不滅,不存在戰敗可能了。

 九尾妖狐再次擺開陣勢:“本尊能陪你打七天七夜,不知道以你的氣海,又能殺本尊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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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蒼穹之上,也響起梅近水的聲音:

 “玉堂,我敢回來,就算到了一切可能。我尚未出全力,你已經毫無勝算,何必做無謂之爭?”

 左凌泉哪怕是在看神仙打架,此時也看出來了目前的局勢——即便玉堂戰力通神,能一挑十,在這種局面下也只能拼氣海儲量;雙方境界相同的況下,肯定被對方耗死。

 眼見沒了勝算趨近于無,左凌泉咬了咬牙,飛而起繞過九尾妖狐,來到了上玉堂附近。

 崔瑩瑩作為東洲唯一的山巔醫師,也跟到了上玉堂跟前:

 “玉堂,我幫你對付他們。”

 江劍等人見此,也飛而起,落在了上玉堂背后,開口道:

 “未灑盡最后一滴,豈能言敗,我倒要看看,梅近水能救此妖多次!”

 而與之相比,異族豪雄完全沒下場的意思,因為東洲九大豪杰加起來,也補不上一名仙君的差距,此舉無非是死的面些罷了。

 上玉堂深深吸了口氣:“一次打掉它九條命,或者直取梅近水,此戰可勝。”

 在梅近水救死扶傷之前,一次打掉九尾狐九條尾,難度不言自明,九尾狐就算站在哪里當靶子,都不一定能達

 但和直取梅近水比起來,這個難度還是要低一些,因為到現在,眾人都沒發現梅近水本尊在哪里,這是真正的‘神’。

 “殺!”

 江劍眼中帶上了戰至死的決然,單人一劍直九尾妖狐。

 仇泊月、云紅葉、黃鶴、姜太清等人隨其后,破海而行在海面上帶起四條尾跡。

 商詔和陳朝禮都是士,此時出法,各顯神通在后方傾瀉出了滔天火力。

 崔瑩瑩雙手掐訣,把所有會的法,加持在了氣蒸騰的上玉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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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凌泉也提起了佩劍,隨東洲五劍客,沖向了氣焰沖霄的九尾妖狐。

 而陸,本來固守本地的掩月尊主狄、青尊主李澗楊、藥王塔老祖,和幾名中洲劍皇,察覺到東洲可能大勢已去,已經沒了固守的必要,此時也都沖了過來。

 這些人本沒法左右戰局,卷戰場十死無生,但依舊一往無前!

 因為這是正道豪雄該有的尊嚴,哪怕全洲死道消,也無一人在異族迫下逃遁或言‘降’,做他人坐下犬。

 上玉堂看著東洲群雄并起,回想起了當年那場滅世之戰。

 那時所有人是迫于滅族之禍,不戰則死,才無奈結為鐵板。

 而這次不一樣,這次所有東洲修士,都有退路,只需低頭,就能保留家業繼續長生久視。

 但這次依舊沒有一個人走,驅使他們的不在是曾經的滅族之禍,而是無與倫比的信念——他們是對的一方,不可能像邪道低頭!

 這不也正說明,這帶頭人,三千年的所作所為是對的嗎?

 公道自在人心,三千年來對玉瑤洲的所作所為,所有人看在眼里。

 如果路走錯了,這些關系錯綜復雜,甚至曾經和有過節的東洲豪雄,憑什麼跟著悍不畏死?

 “萬眾齊心,魔神猶可滅,此戰豈有不勝之理!”

 上玉堂沉聲低呵,提锏再度沖向九尾妖狐,不過剎那以至東洲群雄之前。

 轟隆——

 天崩海陷,天地之間劍勁肆、流飛散。

 十余位頂尖修士,環繞山岳般的九尾妖狐,窮盡此生之所學,撼著眼前這兩座不可撼的大山。

 眾人近乎瘋狂,九尾狐也如愿在眾人之前倒下。

 但讓人絕的是,無論手中劍有多快,無論法有多高明,這只站在妖族之巔的九尾妖狐,總是在他們窮盡一切之后,晃晃白發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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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凌泉嘗試借助太神力,一劍把九尾妖狐的半個頭顱斬碎為齏,依舊沒能限制住梅近水的通天神力。

 這還是梅近水真不想斬殺曾經的晚輩,沒有刻意出手的況下。

 如果梅近水施展通神法,能在這里悍不畏死一次次沖鋒的,恐怕就只有上玉堂一人。

 上玉堂再強也是人,不是天神,也不是神使,只是一個靠著凡人之軀,用一不屈不撓的莽勁兒,生生爬到山巔的鄉野小丫頭。

 能殺掉對手一百次,對手能重新站起一千次,戰意未衰,但魄終究有盡頭。

 漸漸的,上玉堂斬殺九尾妖狐的速度慢了,變要打兩次才能打死,然后是打三次。

 而妖祖在九尾之軀和梅近水的支撐下,雖然損耗不小,但連發都依舊保持著鮮亮麗。

 如果不出意外,這場消耗戰,會以上玉堂力竭而死為終點。

 上玉堂可能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但并不想死在一座山下。

 哪怕是戰死,也要立在山巔,向天地證明,古往今來、九洲四海,沒有任何生靈可以站在的頭上!

 哪怕是戰死,也要讓面前兩個依仗天道垂青的宵小,先死在面前,不敢踏上玉瑤洲半步!

 上玉堂氣焰越來越狂暴,但沖陣的作卻停了下來,也放下了手中金锏。

 在天地震中,上玉堂握住右拳,拳頭上黑白二雷霆環繞,右臂的金甲出現了細裂紋,周空間被吸扯,往右手上聚集。

 左凌泉察覺到異后,知道上玉堂想舍命一搏,瞬間陷狂怒。

 左凌泉本不在乎什麼正邪,長生道打不打開,和他沒半點關系,他只在乎邊幾人。

 一路相伴走了這麼遠,若是玉堂死在面前,哪怕他也戰死,墜九幽地獄,他也沒法諒解自的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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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一刻,左凌泉對力量的求達到了極致。

 左凌泉意識到了自潛在的力量,知道用那力量,可能出現任何變化,甚至可能協助太神君沖出封印,讓整個正道的堅持功虧一簣。

 但那又如何?

 長生道打開,他大不了窮盡一切再封上,邊人死在眼前,這天地歲月靜好,和他還有什麼關系?

 “呼——”

 左凌泉知道一切可能后果,但義無反顧,握著天神劍,渾翻騰,散發出了一種近乎魔的狂暴戾氣。

 上玉堂察覺了左凌泉的變化,想要開口制止。

 但制止并非覺得左凌泉不對,而是不想依靠男人。

 而且真把長生道捅開,不知該如何面對這個為了,能背棄堅守之道的男人。

 作為人,開心有這麼個男人如此珍;但作為正道首腦,不能接這種刻骨銘心意。

 轟隆隆——

 天地震,就在上玉堂準備舍一擊,一拳將九尾狐連同梅近水所在的空間,同時打碎為虛無時,一個人出現了。

 一個所有人都忘記,但卻比任何人都了解上玉堂心思的人!

 一個所有人無視,但同樣是天生神使,能比肩梅近水的人!

 “敢打我婆娘!團子,噴它!”

 “嘰嘰嘰……”

 震耳聾的……姑且算咆哮,從海岸傳來,伴隨著地山搖。

 眾人愕然回頭,卻見南方的大陸上空,不知何時出現了一片赤紅云海。

 一尊龐然巨,在云海之下踩過山巒,朝著海面一步步走來。

 眾人過蒸騰的水霧仔細看去,卻見那尊龐然巨,遠看是個……球?

 ?!

 巨走到一半,路過拓天王八,還賤賤的踢了一爪爪,把拓天王八踹進海里,目瞪口呆的黃寂,氣的瞬間變了敢怒不敢言!

 ??

 正邪兩道,無數仙尊,同時陷了詭異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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