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總統閣下。”
管家恭敬的垂下腦袋,“容,昨天晚上您喝醉了,溫小姐攙扶著您回了您和夫人的婚房。要求夫人回避,夫人一度打算自己去睡客房。”
要求夫人回避?
容對管家的話存疑,眸子的冷冽破冰而出,“你確定要求星野回避?”
怎麼他覺得,會是星野主要求你回避呢?
“是的,容,我確定是溫小姐要求夫人回避。要不是傭人們攔著,昨晚夫人就去睡了客房。”
“難道不是星野主要求去睡客房的麼?”
容勾嗤笑,“如果不願意,誰又能強迫得了?”
“這……”管家看向了總統閣下,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話是沒錯,如若夫人不願意,誰也強迫不了。
可……昨晚的形,任由誰見了,都知道那是溫雅無理。
“夠了,別說了。”
容拿起餐巾,拭一下角,狠狠扔在餐桌上,“我吃好了。”
丟下話,他轉離開。
後,傳來了總統閣下慍怒的聲音,“那個人,你理好。這樣的事,我不希再有下一次。你不手,上家的人,自然會手。”
到時候,後果可就嚴重了。
那個人是死是活,就看他怎麼做了。
容生平最恨別人威脅,偏偏,他毫無反抗之力。
他憎恨無能為力的自己。
越是這樣的時刻,對權勢的,就越是濃烈。
…………
公寓裡。
昨晚被辱一番後,便被警衛從總統府裡趕了出來。
本來容和上星野的婚禮,依照的份,是無法場的。
是央求著容,給一張邀請函,雖然無法擋他的新娘,但想親眼見一見,他當新郎的模樣。
近乎自殘的方式,看著他娶了上星野。
晚宴後,上星野率先離開了,容還在應酬賓客。
別人的敬酒,他來者不拒。
不知不覺,便喝多了,溫雅本該離開的,可不忍看容喝那麼多。
便跟在了他邊,直到他喝醉了……
叮咚。
門鈴聲響起。
踉蹌著站起,踢到了一個酒瓶子,差點摔倒,一個趔趄,才堪堪站穩。
打開門,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看到了容。
他面冷凝,眸底有暗黑的風暴正在急劇醞釀著,似要將那天幕撕裂。
“容?”
溫雅呆呆的看著他,哭紅腫的雙眼,早已經流幹了淚水。
這會兒,只剩下幹的疼痛。
容目在臉上定格了幾秒,便越過,看向後的客房,酒氣彌漫。
地板上,散落著好幾個空酒瓶,茶幾上,是打翻的被子。
一片狼藉。
昨晚,是怎樣回來的?
哭了多久?
容垂在側的手,暗暗攥拳,手背上青筋暴起。
“……溫雅。”
話一出口,溫雅才聽到他聲音沙啞低沉得厲害。
溫雅心如刀割的點著頭,聲音抖,“在……我在。”
“還好麼?”
好麼?
溫雅抬手,上那只輕著自己臉蛋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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