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晚上睡覺的時候,並不是喬琦單獨一個房間。
而是和嶽靈一起睡一個房間,而外麵,還守著四個男人。
喬琦看著這樣的看守陣容,隻能苦笑。
哪怕自己是個大羅神仙,也逃不出去吧!
默默的歎了口氣,也不多想,閉上眼睛休息起來。
鄉下的夜晚總是最安靜的,夜以後,周圍除了偶爾的蟲鳴,基本上沒有別的聲音。
很快,耳邊就傳來人均勻的呼吸聲。
過門板,還能聽到外麵男人們震天的呼嚕響。
喬琦原本累得很,可也不知道為什麽,到了夜裏,竟忽然有些睡不著了。
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之前從別墅裏逃出來的時候,明明是六神帶著一起出來的。
可是後來在車上醒來,卻隻看到了嶽靈,並沒有看到六神。
他去哪兒了?
雖然喬琦對那個男人也很忌憚,並且篤定對方對自己沒安什麽好心,可好歹之前和他過幾次手,算是比較,有他在,或許突破的機會會更大一些。
這樣想著,不由微微蹙起眉頭。
就在這時,正對麵的窗戶外麵,突然傳來一聲極輕的異響。
喬琦一怔,下意識轉頭看向窗戶,卻見那邊有一道黑影閃過。
的臉微微一變。
轉頭看向旁邊的嶽靈,隻見對方閉著眼,睡得正沉,毫沒有察覺到屋外的靜。
的心不由變得忐忑起來。
當然希,外麵的人是顧司乾的人,可萬一不是呢?
算了,不管了,不管是不是,總比繼續呆在這幫人手上強。
這樣想著,便沒有出聲通知他們。
而這個時候,忽然有一道極輕的味道從門的地方飄進來。
皺眉,覺得這味道有些奇怪,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頓時瞪大眼睛。
臥槽,這踏媽是迷煙!
對方不是顧司乾的人!
然而,此時的喬琦,早已吸了許多味道,這個時候想再做出反應,已經來不及了。
隻見旁邊的嶽靈的倒下去,連同外麵幾聲“砰砰”倒地的聲音。
咬牙關,屏住呼吸,原本還想再強撐一下。
然而到底耐不住那強烈的藥,兩眼一翻,也跟著暈了過去。
再醒來,發現自己在一個很奇怪的房間裏。
四麵都是禿禿的牆壁,上麵泛著鐵灰的金屬澤,偌大的屋子裏什麽也沒有,隻有一張堅的鐵床。
喬琦就躺在這張鐵床上,覺自己的眼睛被蒙著,什麽也看不到,但或許是因為蒙著眼睛的布條不夠厚,所以約能看到一點白晃晃的燈在頭頂搖晃著。
這是哪兒?
意識模糊不清的想。
手臂微微抬了一下,響起一陣嘩啦啦的鐵鏈搖擺的聲音。
喬琦心頭一。
又用力了一下,這才確定,的確是兩條長長的鐵鏈,將的四肢都鎖在了鐵床上。
的脊背陡然躥上一寒涼。
就在這時,耳邊忽然傳來了靴子踩在地上的“噠噠噠”的聲音。
心頭一,下意識問道:“誰?”
沒有人說話。
隻能聽到那“噠噠噠”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接著,就覺脖子一痛。
一劑不知道是什麽藥品注到的裏,渾一僵,下一秒,就失去意識徹底暈了過去。
……
城堡。
顧司乾再回來,已經是三天後。
車子駛進城堡的時候,歐伯看到了,原本還想上去問問喬琦的下落。
可是一看到顧司乾的臉,立馬就明白了什麽,識趣的沒有湊上去多問了。
他走到顧司乾邊,說道:“林鬆爺來了,說是有事找您,就在會客廳。”
“知道了。”
顧司乾沉著聲音說道,轉走進了會客室。
會客室裏,林鬆的心裏十分焦灼。
喬琦失蹤的事,他已經知道了,今天就是為了這件事而來的。
一看到顧司乾進來,他立馬就坐位置上站了起來,說道:“司乾,怎麽樣?有消息了嗎?”
顧司乾的臉沉得幾乎能滴出水來。
他走過來,再沒了之前矜貴的風度,抓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才說道:“沒有。”
“怎麽會這樣?”
林鬆大吃一驚。
顧司乾沉著臉說道:“我知道在誰手上。”
林鬆一愣。
“什麽意思?你知道是誰弄走了?”
顧司乾點了點頭。
“那是誰?”
然而,顧司乾卻沒有回答。
他抬頭看了林鬆一眼,微微蹙眉,“你跑過來幹什麽?”
林鬆被他這句話一噎,氣得不行,“我還能是幹什麽?當然是聽說阿喬出事了,所以過來看看啊,雖然我們林家是不摻和你們道上的事,可阿喬是我朋友,我總不能不聞不問吧?”
顧司乾冷酷的勾起角,一雙深邃的眸充滿了鷙的。
“這件事和你沒關係,你不用管,也不要手。”
他知道,林父其實一直不太同意林鬆和他走得太近,怕被殃及池魚,雖然說他也不屑於去理林父,但林鬆畢竟和他是朋友,這個關頭,如果對方一定要扣著喬琦不放人,一定會有一場惡戰,他不想將林鬆這樣的清白商賈人家拖下水。
林鬆哪裏會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
一時不由更氣。
“顧司乾,我說你現在怎麽變得這麽婆婆媽媽的了?我今天過來,就是想探聽一下消息,如果有我能幫得上的忙,我當然是義不容辭。”
“如果說沒有我能幫得上的,我也不會手拖累你們,我就想聽一句實話,難道都聽不到嗎?”
顧司乾又看了他一眼。
這一次,倒是沒再瞞了。
他沉聲說道:“是華人會。”
林鬆狠狠一震。
即便他不是混這條道的,但是華人會的名字,他還是聽過的。
知道那是一個比龍團更加龐大,更加複雜,也更加樹林深的組織。
如果喬琦真的是被他們抓過去……
他心頭一寒,臉立馬就沉了下來。
“那你現在打算怎麽辦?”
顧司乾沉聲道:“我自有我的辦法,你不許手,這段時間,也別來這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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