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冷弈溟立馬落下車窗。
車窗外的樊世安眉頭蹙道:“郊外的廢棄工地裏,我的人剛剛得到消息,說辛安剛剛被帶過去!”
冷弈溟一聽,匆匆留下一句‘謝謝’便開車疾馳而去,他沒想到,樊世安會帶著冷弈蘊一起過去!
冷弈溟的車在前麵開著,後麵的樊世安也迅速跟著,副駕駛上的冷弈蘊手拽了安全帶!
他們的車速,快得嚇人!
“樊世安,你慢一點!”
冷弈蘊忍不住開口,他們的車就仿佛開得要飛起來一樣!
樊世安沒理睬,隻是狠狠蹙著眉頭繼續向前疾馳,那模樣,就仿佛邊本沒有坐著一個一般。
那一瞬,冷弈蘊回頭看了他一眼,微微抿了自己的瓣,隻默默拽進了安全帶,再沒開口說話。
辛安……
……
郊外廢棄的工地裏。
辛安被男人毫不留的一把丟棄在地上,的被蹭出痕跡,緩緩流出了鮮。
“把看好了,人馬上就過來。”刀疤男輕聲開口,蹙眉看著辛安儼然都是不滿的。
要不是瞎鬧騰,他們至於臨時換地方換到這裏來嗎?
“你們想怎麽樣?”辛安強忍上的疼痛開口,其實,大概能從田梓之前的話語裏猜出些什麽,卻不確定!
“我們想怎麽樣?”刀疤男回頭看著,忍不住嘲諷揚起了角:“這難猜嗎?”
辛安猛然間頭皮都有些發麻,看著麵前的幾個男人有些害怕!
刀疤男俯一把拎起辛安的領,道:“辛安,冷弈溟的前妻是吧,我倒要看看,這次冷弈溟是不是能救你!”
辛安眉頭狠蹙,瞪大眼眸看著眼前的男人有些回不過神。
他跟冷弈溟,有過節?
之前拽著辛安的一個男人開口:“刀哥,嫂子的仇我們一定會報的,就先拿辛安來祭奠嫂子吧!”
刀疤男聽在耳朵裏,頓時火氣都上湧,走到辛安麵前狠狠一腳踹過去,踹得辛安滾出很遠!
“就?有資格用來祭奠我的人嗎?”
刀疤男儼然怒火中燒,氣得眼睛都充了!
辛安趴在地上難不已,卻不敢開口說話!
他們,不止是為田梓辦事的,還跟冷弈溟有過節,那也難怪之前開出那麽高的價格還無於衷了!
辛安趴在地上沒有逞強的跟人鬥,哪怕知道,刀疤男的人肯定是因為犯法才被冷弈溟抓走的!
現在要做的事,是護住自己,得想辦法逃走!
冷弈溟那邊不一定能夠及時發現不見了,就算發現了,也不一定鞥狗那麽快的查到在哪裏!
既然這樣,那就隻能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好好想清楚要怎麽從這裏逃出去!
刀疤男看著辛安,氣得脯都在劇烈起伏,他隻要一想到自己的人被冷弈溟抓住帶走,最後死在監獄裏,他就火得想要親手砍了那個男人!
“打電話催一下,讓那邊的人快一點!”
刀疤男開口,話語裏儼然都是對辛安的不滿:“辛安,你要怪就怪你是冷弈溟的人!”
說罷,刀疤男轉便走,兩個男人將辛安看得死死的,完全沒打算讓有逃走的機會!
辛安蜷著子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頻漂亮的眸在周圍逡巡,試圖尋找著一個可以讓逃走的機會!
“想走,是嗎?”
一個男人開口,一眼便看出了辛安的想法。
辛安抬眸看著他,男人卻笑道:“你別想了,今天我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逃走!”
那樣的決絕,讓辛安一顆心都徹骨的涼了!
“辛安,你今天之後說不定還能開辟另一片拍戲的天地,畢竟島國戲也不是誰都能拍好的。”
“哈哈哈……”
“哈哈哈……”
廢棄的工地裏,幾個男人都在笑,辛安蜷在角落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小臉刷白,辛安猛然抱了自己,漂亮的眸底閃爍著點點的淚。
冷弈溟……
他在哪裏……
從‘英海’裏被人帶走,辛安在心裏無數次想起那個男人,卻一句話也不敢說不出來,就連這樣的一個想法都被在大腦裏一次又一次的按下去!
打電話給他的時候,多麽想讓冷弈溟來救自己,可一想到冷弈蘊,便改了口!
兩個男人為了防止辛安離開,上前用繩子將的雙手死死綁在了前,腳上也是重的麻繩。
辛安行被錮著丟棄在一邊,周圍雖然都是敞開的地方,沒有護欄、沒有牆壁,可卻在十幾層樓高的地方!
唯一逃離的路口被男人們封堵著,辛安蜷在角落裏,大腦一片空白,小的子都忍不住一次次的抖著。
很快,樓下傳來了一陣汽車停下的聲音,空氣裏似乎都能看見飛揚的塵土!
而辛安更是清晰聽見裏空氣裏的男人說話聲!
“怎麽變到這裏來了,之前不是說在酒店嗎?”
“就是,我這輩子還沒去過那麽高級的酒店呢,突然就換到這裏來了?”
“你們得了吧,有人給你們玩兒都不錯了,還挑剔地方,趕的走!”
“嘖嘖嘖,聽說是個細皮的人呢,我都多年沒玩兒過人了?”
男人骯髒不堪的話語一句句傳上來,話語裏都是肆無忌憚,辛安蜷在牆邊,眼眸狠狠瞪大,直直看向樓梯口的方向……
他們的話語越來越接近,腳步也越來越靠近……
辛安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第一個男人上來,穿著破爛的衫,皮被曬得黝黑,整個人看上去骯髒不已,指甲都是黑的!
第二個男人上來,腳上的鞋已經開了一個,出了黑乎乎的指甲,手過鼻子往子抹去!
第三個男人上來,雙手在前著,眼眸徑直看向了辛安的方向,一副等不及的模樣……
“小人兒!”
男人看見辛安,頓時開口喚了出來,上前就想衝過去,卻被刀疤男可攔住了!
刀疤男一冷眼,上來的十個男人誰也不敢彈一下,哪怕那目都恨不得將辛安的服給撕了,還乖乖站著!
“先等等,攝像裝備還沒準備好!”
辛安臉蒼白,蠕著自己的子往旁邊躲,一點一點,蹭得自己上鮮淋漓!
旁邊的人在準備攝像裝備,甚至還有人對準了中央的位置要打!
辛安抖著往邊緣地帶移,若是真的無法避免,那寧願從這裏跳下去!
可刀疤男卻不可能給這樣的機會!
周圍的人都在準備,準備攝像的、打的,就連上來的十個男人都已經在商量誰先誰後了!
刀疤男徑直上前,用另一個麻繩狠狠綁在辛安上的繩子上,手拍拍的臉,一下一下,極重!
“想跳樓?”刀疤男揚著笑,道:“抱歉,你連死的資格都沒有!”
一句話,辛安忍不住哭泣著搖頭,瓣抖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說著,刀疤男還手為辛安解開了手上的麻繩,辛安下意識就手去解自己上的麻繩!
刀疤男卻站起慢悠悠開口說了一句:“準備好了,你們就可以過來了。”
一聲令下,十個男人齊刷刷看向旁邊正準備開始拍攝的‘導演’,問:“可以了嗎,可以了嗎?”
“媽的,老子忍不住了!”
“今天非得好好的爽爽不可,憋久了對不好!”
“你們誰都別跟老子搶第一,老子一定要第一個!”
男人們肆無忌憚的開口說著,辛安解著繩子的手都在抖,掌心本就被蹭出的傷痕看得人目驚心!
快解開,快解開!
辛安焦急得眼前都被淚水模糊了,小子止不住的抖,那解著麻繩的手怎麽都利索不起來!
一個不小心,小手蹭過邊緣,又在原本的傷口上劃出了長長的痕跡,鮮流下來染了繩索……
‘導演’確定了最後的工作,看向辛安的方向道:“麻煩,把人弄到中間來,那裏的位置太偏……”
辛安駭得臉刷白,猛然抬頭看過去,‘導演’卻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模樣裝作沒看見!
“不要!不要!”
辛安終於忍不住的哭泣出聲,哀求著:“求求你們,不要!”
還有兩個孩子,還有青青和悠悠要養,若是真的死了,那孩子怎麽辦?
可若是真的了今天這一切,那以後怎麽麵對的孩子,又怎麽去生存?
“不要,求求你們,不要這樣對我!”
辛安哭泣著手拽住刀疤男的,抬眸流著淚哀求:“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
刀疤男饒有興致的看著地上哀求自己的人,心極好,而他不走,後麵的人也不敢輕易靠近!
辛安儼然也發現了這一點,拽著刀疤男的雙手越發了!
“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我還有孩子,我得養大我的孩子啊……”
“求求你們,我……”
辛安的哀求聲在空曠的工地樓上一聲聲傳!
沒想到,沒想到田梓會這樣對,也沒想過會找來冷弈溟的對頭這樣對!
到底是在豪門裏經曆過風雨的人,田梓很清楚,刀疤男這樣的人不會背叛!
因為,他自己就對冷弈溟有恨,對辛安的折磨隻會比指示的還要恨上千百倍!
辛安趴在刀疤男腳邊,甚至害怕得站不起來,一邊的男人們都已經拖了服,蓄勢待發!
那副骯髒不堪的畫麵讓整個人都快要崩潰,隻得狠狠拽住刀疤男哀求著:“求你了……”
刀疤男笑著俯一把住了辛安的下,強迫抬頭道:“這樣你就求我了,如果我告訴你,你孩子在我手上呢,你打算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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