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的一座小院里。
這時候也還在亮著燈,因為,一個被關在這里已經整整四天了的人,也在里面沒有睡。
對著窗戶又端了一杯紅酒,正慢慢地品嘗著。
“葉繁枝,我說了你不夠我斗的,怎麼樣?還不是又死在了我的手里?”
笑陣陣,心非常愉悅。
死而復生回來的人,再次被送進了地獄,可不是要高興麼?
而且,最讓驚喜的是,居然還被放了出來。
那個男人,還真是低估那賤人對他的影響了,正式開戰后,他為了報復,竟然將已經被判刑的夏綰綰又撈了出來。
呵呵!
想到這里,在開心的同時,心底又迅速攀爬上來了一妒恨。
拿起酒杯仰頭一口倒進里……
“舒服!”
滿足地嘆了一聲。
正要把酒杯放下去泡個澡,這時,小院的外面忽然好像有車過來了。
是誰?
難道是那個男人過來了嗎?
已經在這里等了整整四天的,霎時眼睛亮了亮后,馬上轉從房間里跑了下去。
“吱呀——”
果然,剛到下面,院門就被推開了。
也如所料,進來的,是一個高大筆的男人,他戴了一副金眼鏡,氣質優雅清逸,堪稱完的五,更是在幾天不見消減不后,棱角分明了許多。
更加讓人移不開眼。
“霽塵,你來啦。”
夏綰綰見了,又驚又喜下,跑過來就激地喊了一聲。
男人沒有說話。
他就站在這個院子里,兩束沒有任何緒的目在薄薄鏡片后出來,掃了一眼這個小院后。
他抬腳就往客廳的方向走了過去。
夏綰綰見狀,連忙跟著到了背后。
“哐啷——”
剛進門,腳下就提到了一個什麼東西。
男人低頭。
卻在這一瞬,背后跟著的人已經搶先一步進來了,陪著笑,在他腳旁蹲下來就趕把那個酒瓶子給撿了起來。
“不好意思,霽塵,你幾天沒來,我有點悶,就……就喝了兩口。”
一邊支支吾吾的解釋。
一邊撿起來后,又趕跑去那邊的茶幾上把還沒有收拾的殘羹剩菜胡收拾了一下。
林霽塵見到,終于薄劃過一森冷譏嘲:“生活還不錯。”
“啊?”
夏綰綰頓時神微微一變。
但是,到底是極攻于心計的人,眼珠子一轉,馬上,一邊跑過去給這個男人倒水,一邊問起了另外一個話題。
“霽塵,我聽說你這幾天都在醫院了,你怎麼樣啊?沒事吧?”
“沒事,死不了。”
他居然回答了。
而且,語氣還平靜。
夏綰綰一聽,頓時又是狂喜萬分,看來,那個人死了,他們之間的壑也沒有那麼深了。
“那就好,你都不知道這幾天,我聽到消息后,急得就跟熱窩上的螞蟻一樣,可是他們又不讓我出去,說是要避風頭,我……”
“避風頭?”
男人聽到這幾個字眼,微微偏了一下頭,打斷了。
夏綰綰:“……”
“對,這不是……出事了麼?”
言辭閃爍,那神,看著就是為了照顧這個男人的面子,特意不提那件事一樣。
可讓非常意外的是,說完后,眼前這個男人,居然沒什麼反應。
反而,他聽了后,凝視片刻,忽地,他開了口:“死了,你高興嗎?”
“啊?”夏綰綰霎時臉一變。
“我……霽塵,你……你怎麼突然會問這個問題?”
“沒什麼,我就是想知道,一個被你殺了兩次,終于死在了你手里的人,那種覺是怎樣的?是不是欣喜若狂?覺得整個世界都屬于你了一樣?”
他又問了一個問題。
聲音同樣也是很平靜淡然,包括,他金眼鏡下那張斯文俊雅的臉,也沒有任何變化。
但是!!!
話音落下后,這一次,夏綰綰整張臉都白下去了,那驟然大睜的雙眼,更是盯著這個人,一下子都劇烈了一下。
“霽塵,你……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是嗎?那要我幫你好好回憶一下嗎?”
他終于再次看向了。
而這次,他的瞳孔終于有變化了,一片黑沉,就像是要分分鐘將吞噬的深淵。
“四年前,我帶你去產檢,你進去了醫生診室,卻在忽然間說胎兒有點問題,然后送去了胎監室,我記得,那個時候,你進去了20分鐘。”
“……”
“20分鐘后,已經離開的葉繁枝忽然打電話給我了,那個時候就出了車禍,再到后來,就是你突然又早產了,被急送去了搶救室。夏綰綰,不如你來跟我解釋解釋,那20分鐘里,你到底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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