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
許硯安一走,林霽塵就大步流星進來了,盯著這屋里的人就滿臉鐵青的問了一句。
可是,這個人卻本就不搭理他。
許硯安走后,也帶著兩個孩子從餐桌旁起來了。
“二寶三寶,走,把菜端到房間里去,我們到房間里吃飯。”
“好的,媽咪。”
兩個小萌丫馬上答應了下來。
隨后,一個端菜,一個拿碗筷,再跟著葉繁枝提電飯鍋,母三人轉眼就朝里屋去了。
林霽塵:“……”
愣了好一會,他才盯著這幾個背影然大怒:“葉繁枝,你眼睛瞎了嗎?我在問你話,你居然敢當作無視?”
他憤怒極了,因為這個世上,還從來沒有人敢對他這樣的態度。
可這人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帶著兩個孩子進了房間,不僅僅沒搭理他,還“砰”的一聲,把門都給關了。
“!!!!”
鏡片后的湛黑瞳仁立馬騰上一片冷駭,他滿臉鷙就過去了。
但是,就在他抬腳要踹門的時候,他看著這扇閉的門,忽然間,他就又停了下來。
“總裁?”
背后還沒有出去的兩名保鏢,看到自家boss不腳,還以為他是不愿意干這掉價的事,準備過來幫忙。
結果,才,這邊的男人薄一:“滾!”
“……”
乖乖地滾了。
而這邊的男人,也點燃了一煙,泛著一味的房子里,他就著它狠狠吸了兩口后。
這才像是口的那團火下去了一些。
“葉繁枝,你給我出來,你以為躲在里面,這件事就能這麼過去了嗎?我告訴你,別挑戰我的極限。”
他敲了敲門,語氣里,當然全是警告的意思。
他確實已經忍到極限了。
要換做以前,誰這樣對他,早就被丟到九霄云外去了。
好在,這一次,他在外面說完后,這房門,終于“咔嚓”一聲從里面被打開了。
“怎麼?看到我又一次沒死,想親自手了?”
那是一張冷得像刀鋒般的俏臉。
就站在這個門邊上,一雙琉璃的秋水翦瞳掃過來后,冷漠得就完全像是陌生人的視線。
扎得人神經都是戰栗的。
林霽塵指關節白了白。
“葉繁枝,你詐死,你還有理了?你知不知道我以為你死了,我……”
“你什麼?心痛到暈倒住院嗎?林霽塵,我現在才知道,原來你也演技這麼高超,你是跟你的心頭同一個學校畢業出來的吧?一起在全市人民面前上演一出對前妻之死悲痛絕的戲碼?”
“你說什麼呢?”
男人頓時暴怒。
他沒想到這個人竟然已經知道了,他更沒想到還以為他在演戲!
“葉繁枝,你不要我發火!”
“又怎麼樣?戲演完了嗎?演完了要不手我就進去吃飯了。”
說完,又是“砰”的一聲,這人竟然又把門給關了。
林霽塵:“……”
連牙齒都是氣的嘎吱作響。
那兩保鏢見到,又進來了:“總裁……”
“干什麼?”
“要不然……干脆直接打暈帶回去?”
他們嘗試再出主意。
然而,話音落下,又是被這個暴君一腳給踢了出去。
“滾!”
“……”
再滾,就是深夜了,還怎麼回去啊?
倆保鏢出去默默地蹲在了墻角下,而當晚,這屋子里真的沒什麼靜。
進去了房間的母三人,因為里面就是臥室,還有浴室一,所以吃完飯后,也沒有出來過,桌子往旁邊一推,母幾人洗了澡后就徑自睡了。
而外面的男人呢?
沒有人敢進去看他在里面干什麼?
直到天亮后,他們兩個去這個小鎮的超市里買了一點水和洗漱用品過來,發現還在這院子里待著的男人,正雙筆直地坐在那張矮得過分的木椅上。
一雙在鏡片后的眼睛,仰頭著頭頂已經大亮的天空,全是。
“總裁,你……”
“吱呀!”
話音未落,那扇閉了一整晚的房門,突然就打開了。
倆保鏢一見,立刻閉上。
而在那小破椅上已被折磨了一整晚的男人,也是馬上扭過頭,一雙布滿的眼睛,看向了這個終于從房間里出來的人。
“二寶三寶,起來了噢,咱們吃完了早飯,還得去學校呢。”
“好的,媽咪。”
脆生生的小音從房間里傳來。
沒一會,院子里的三個男人,就看到兩個穿著小花子,小腦袋上還分別扎了兩個特別可的小啾啾的小萌丫,從里面也跟著出來了。
保鏢:“……”
就很服氣,可以將他們的總裁大人踩到這個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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