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花小滿心里一甜,臉上不自地多了一抹笑意。
嗯,笑了,是真的心不錯吧。
楚淮擰開車上的音響,里面放的是神園系列的鋼琴曲,聽著這樣的音樂看風景,覺真的很舒服。
現在這片天地只有風景沒有人,花小滿這個看不心事的,不算。
再說了,笑得很,也算景吧?
本來們村就不遠,小車開的快,等到曹那兒,牛餅都還是熱乎的。
曹也沒想到花小滿突然回來,上念叨著跑啥,心里還特別高興。上說著外面的東西做的又不好還貴,吃起來還贊不絕口說回頭也要學著做。
那麼問題來了,曹看花小滿和楚淮都是一人吃一個,就問了:
“咋買那多?”
“給二叔、二嬸和樂樂買的,想讓他們也嘗嘗呢。您先坐著,我和小滿去給他們送過去。”楚淮笑著打了聲招呼。
等拎著牛餅出了的小院子,花小滿還小聲嘀咕:“你不知道我二叔、二嬸離婚了呀?”
“知道。”楚淮臉有點不好:“聽說你二嬸住回娘家了?我剛好有事問。”
“算了,頂多跟他們吵一架,們不會認得。我以后回來就行了。”花小滿猜到楚淮說什麼,連忙搖頭。
還好在曹天樂推門準備去網吧玩,看到花小滿打了個招呼,花小滿就把東西給他,三個餅一起給他了,讓他自己給他爸媽送去。
“我都不是我爸的兒子了。”曹天樂心不大好是真的。
花小滿也不知道咋安他,就當沒聽見,反正餅給他了,讓他送就是了,其他的不管。
不管是不是親生的,之前曹國柱和曹天樂,這對父子倆關系是真的好,現在弄這樣,看著也怪可惜的。
花小滿也沒說和什麼,這種事兒是人家家事,沒興趣摻和,尤其是前世這一家子三個人對都不好,對他們早就涼了心。
就連二叔那里,花小滿也是淡淡的,以前爸媽去世,二叔要房子是說媳婦要,孩子要上戶口什麼的。
現在他離婚了,沒老婆在后面催著要,也沒兒子讀書落戶,他也沒說把房子還給花小滿。
人心這東西,本來就是自私。
初中升高中六月份就考完了,曹天樂績本來也不出,又家庭影響,不用問,肯定是考不上高中了,依著他老媽的格,據說是讓他去考了中專,考不到財務法律這種很好的學校,一般工程的還是有點希。
花小滿也沒多問,甚至都不太想知道。
回去后,曹在琢磨著學習做和面牛餅呢,也沒問花小滿二叔的事。
曹估計是學做餅有點上癮,上午也不想出門了,讓花小滿帶著楚淮自己去菜地里摘菜,想吃啥就摘點回來。
花小滿應了一聲,回去換了套耐臟的舊服,就拎上藤條編的籃子,喊了楚淮一起下地。
曹別看年紀大,平時下地還是勤快,菜地不算大,但是種的菜品種不,分一小片一小片,規整的也很清楚。
花小滿怕楚淮城里人認不得農作,還主給他介紹:
“這一片藤上掛的豆角,這一片長的是豇豆,豇豆現在還細,長幾天就長了。那邊番茄秧子小心點,沾到服上洗不掉。這個圓茄子可以,要不要摘兩個。”
“好啊,我來。這個大,也好。”
“嗯,你挑的不錯呀。”
都說男搭配,干活不累。這倆聊著天,順手摘點菜,還真不累,可不是就當度假了。
小滿的菜地,旁邊挨著的是劉家的,劉也到地里轉悠一圈,看到花小滿連忙打招呼:
“小滿回來了?中午來俺家吃飯呀?俺家今天大軍他們也回來,殺了一只,做大盤呢。”
“不用了,我可不敢吃東西,被人害死都不知道咋回事。”花小滿搖頭,懶得跟多說。
上次的事兒,花小滿就是沒證據沒空跟們家吵,心里可記著呢。
“你著孩子,咋說話呢?”劉不高興了,一張就是倚老賣老。
花小滿本來不想多說,非要惹,花小滿也就不介意跟說說:
“上周末的時候,我們班董雪梅哭得可慘了。哦,就是上次來村里跟大軍玩的那個城里姑娘,我聽說呀,是后媽給爸下毒,想謀財害命呢,你說這是多毒的心腸?”
大家田地又不像房子一樣還有墻,都是挨著你家一片我家一片。今天天氣不錯,太不大還有風,不人家都趁著上午下地干會活,花小滿那話一出,周圍不戶都聽到熱鬧了。
劉翠英和董雪梅那點事兒,村里早就傳開了,給人當后媽還撿個跟自己一般大的閨,劉翠英也是村里的談資。現在牽扯到謀財害命呢,多大事兒。
劉可生氣了:“我家英兒不是那種人!”
“都說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呢。我也是聽同學說的,咋樣我又不是警察,我哪兒知道呀。不過我同學說,后娘是有個相好的在局子里關著,聽說要出來了,提前做準備呢。
本來雪梅爸年齡也有點大了,人年輕姑娘找他不圖錢圖啥呢?”
花小滿現在皮子利索的很,像是得了曹真傳。就大半年前,還是個悶不聲啞一樣的姑娘呢。
劉聽不得說劉翠英不好,干脆坐在田埂上,捂著心口,哼哼唧唧地直喊疼。
花小滿早就習慣了,禮貌地招呼一聲:
“劉您別急,先坐一會兒,我去你家幫你喊人啊。”
說完就拉著楚淮快步離開,還真往劉家去了。
劉家在們橋頭村也算發展好的,現在劉家兄弟兩個各一套磚房,蓋在家里老房子旁邊,三套房子院子打通了,用紅磚蓋了院墻,還弄了個半仿古的朱紅銅獅環大門,看著還真有氣派的。
花小滿可不管那麼多,只管拍門上的銅環,等人開門了也不管是誰,就急著催他們去地里接劉。
第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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