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男生遇到比他們更爺們的林嘉靜,真沒啥好說的,也沒臉往花小滿邊湊了。
花小滿長得再好看,邊有林嘉靜啊,那也惹不起惹不起。
花小滿樂得清凈,開始的時候,還能小聲跟林嘉靜聊聊天,林嘉靜比較好奇那個油音堂弟,花小滿也想找人傾訴一下,就跟林嘉靜說了些家鄉的事。
當然,花小滿不可能說是重生的,也不可能前世二叔一家如何迫,只能說現如今已經發生的一些事。
即便如此,聽到二叔二嬸占了的房子和產,還不肯給出學費,連重讀都不愿意讓去讀,還是老拿的棺材本,就氣得林嘉靜想罵人。
還好林嘉靜是知道分寸的人,對男生是兇,對花小滿這種看順眼的生,就好的不要不要了。怕花小滿家的事被人聽到,也故意低了聲音說話,還不許男生靠近。
之后又說起這個弟弟,花小滿也知道,總說別人不好,容易讓人反,也說了曹天樂的一些可憐之,比如非親生的問題、比如績不好沒能考上高中惋惜,比如這個弟弟還是贊讀大學,也給過支持。
結果林嘉靜一聽到花小滿說,高中一個星期生活費就三十塊錢,還要被弟弟拐走十塊錢去煙,就氣得想打人。
“小滿,我告訴你,這種人就是典型的吃怕,他們確實不是什麼大大惡,那不是因為他們善良,而是沒本事,沒膽量!
你看古代那些臭名昭著的臣,哪個沒點本事?沒本事他們也沒機會,沒膽量他們也做不起來呀。
有些人啊,沒本事當大臣禍害社會,就知道欺怕,撿邊的人欺負。我覺得你弟弟就是這種人,怪不得呢,我就說又不是親弟弟,居然那麼遠打電話找你借錢,瘋了吧,原來是吸習慣的。”
聽著林嘉靜吐槽,花小滿有點哭笑不得,這個林嘉靜無論思想還是用詞都很前衛啊,覺比自己還像重生的。
重生這個事太敏,花小滿也沒去驗證,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就像也不希被人出來重生黨,然后當異類看待。所以也不會去問林嘉靜。
覺林嘉靜可能就是接的圈子不一樣,還真不一定是重生的。
前面的路,花小滿還能跟林嘉靜聊聊天,聊家里的事兒,聊,聊和楚淮小時候一起迷路。
走到差不多一半,花小滿中途休息兩次喝了點水,干脆也不說話了,累得,沒力氣!
前面的董雙雙比花小滿好不到哪兒去,兩條都發,基本都是熊偉扶著。
林嘉靜要扶花小滿,被拒絕了,倒是把花小滿的包給接了過來。
花小滿不像董雙雙,明知道自己力不行,還收拾一堆東西弄個大包連累別人,花小滿的包也不重,里面除了一個軍用水壺里裝的水,就是一個薄本子和一支筆。
這一路上來,花小滿水也喝了半壺,背包分量就更輕了,也就沒再堅持自己背。
后半段的路,真的越走越累,像是灌了鉛,每一步都在堅持。
時間也差不多到七點了,太也開始投芒,就算不像中午那麼熱,也曬得人難,帽子必須要戴,戴上頭發上悶得都是汗也難。
花小滿外套已經了裝進包里,上就穿了一件短袖的迷彩襯衫,男生基本都是這個造型。九月的初秋,還是很熱。
走著走著,覺沒有盡頭,可是再難,堅持一下,熬一下就過了,難道們連人生中的第一個十公里,都走不下去嗎?未來的路,還很長。
教在前面鼓勵大家:
“不遠了,看到沒?前面有紅旗的地方,就到了。”
所謂山跑死馬,看著真不遠,可山路十八彎,繞來繞去真不近!
因為看到希,同學們也活潑了許多,開始集唱歌。班里男生還起哄,喊花小滿來一個。
花小滿累得,哪兒有力氣唱歌。
結果二班的人也在那跟著起哄:“一班歌神,來一個!”
一班歌神?說的可不就是花小滿嗎。
花小滿都沒想到,其他班這麼喊呢。
“小滿,你就唱一個吧,不能弱了氣勢。”班長董雙雙回過勁兒來,也開始慫恿花小滿。
自家事自己知道,花小滿現在氣不足唱不了。
大家都喊呢,也不好意思,只能停下來,休息一下,喝了點水,上路之后,就說了:
“那我唱個我們家鄉的民族小調。”
“好啊,聽說西北那邊的民歌可好聽了。”
“是啊,小滿你會跳舞嗎?”
二班和三班的生,對花小滿也是充滿好奇。忍不住都想跟花小滿聊聊。
可花小滿不想!
現在只想安靜地攢點力氣,邊走邊唱歌太累了。
說來也奇怪,等一開口,上的沉重好像就沒了,走路也輕松多了,居然可以專心唱歌了?
可能是走路到了一個臨界點,然后就麻木了,就像之前董雙雙也是,說自己要死了,現在還不是生龍活虎。
花小滿比董雙雙力好一些,臨界點來的也晚一些。現在倒是舒服了許多,讓唱歌都輕松了。
此時,周圍的同學都安靜,花小滿的歌聲好像能穿風,吹進每個人的心里。明明是一首已經傳唱很久的老歌《花兒為什麼這樣紅》,還是被花小滿唱出了清靈純凈的覺,還帶著一說不出的淡淡哀傷。
“哇,也太好聽了吧,我都想把我的磁帶扔了,以后就靠你包養我的耳朵了。”一曲唱完,林嘉靜不吝夸獎。
周圍其他同學也贊嘆不已,甚至有二班的生姚春雅湊過來,跟花小滿套近乎:
“小滿,你唱歌也太好聽了。不去當歌星都可惜了。”
“過獎了。”花小滿有點不好意思,別人夸獎也不好說什麼。
姚春雅看花小滿好說話,還真來了神:
“小滿,你去報名超級聲嗎?聽說江南音樂電臺,在全國招攬優秀的歌手比賽呢,大獎好像是,十萬塊錢,對,就是十萬塊錢,還能發唱片什麼的,反正就是特別厲害。我高中同學就有去報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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