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舒還在心里暗自想著,來之前應該先做個發型,染染頭發的,雖然說是穿著打扮并不能代表一個人的家世背景,但至能夠代表一個人的尊嚴有外形。一個人的外形還是很關鍵的,雖然他心里也知道,有些時候洽談生意的時候,往往都是先從人的第一印象開始的。
但是,最近這段時間他在這方面確實是有些欠缺了,而且多也有些懶散了,所以他才沒有想到,竟然被一個黃丫頭給取消了。
他暗自調整了自己的緒,不用客氣,與這樣的人生氣,雖然說他表面上看起來好像沒事人一樣,但其實心里多也有些在意了。
他告訴自己以后在家里的時候愿意怎麼懶散就怎麼懶散,出門的時候還是要該注意一下自己的儀容的。
雖然他來的時候也換上了比較大牌的服,但是因為穿著比較休閑的緣故,看起來也不怎麼上檔次,所以,這樣多難免也會給人家產生一些錯覺。
“向董,你好。”突然間眼前出現了一個二三十歲的小伙子,他就這樣站在文舒的面前,畢恭畢敬的對著他開了口。
文舒一時間有些驚訝,他來之前沒有跟任何人打過招呼,怎麼突然這樣會有人知道他的呢?
“你好。”文舒也連忙站了起來,禮貌的跟小伙子握手,他這個人就是如此,別人敬他一尺,他便敬別人一丈。
“文董,您是蘇總的朋友吧?”小伙子繼續開口說道:“您來之前,蘇總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了,我張鵬,是這家金礦的業務部副經理。今天就由我來接待您。不好意思,剛才有些忙,遲到了,請見諒。”
“蘇總?”文舒你時間有些疑沒明白過來這個帳篷口中所說的蘇總到底是誰,難道是蘇文浩嗎?
“是蘇文宇,蘇總。”張鵬解釋道:“我們兩個是表兄弟。”
經過張鵬這麼一解釋,文舒瞬時間也明白過來了,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蘇文宇竟然還有一個表弟在礦上工作,早知道的話,他們來之前就會先跟這個張鵬聯系聯系了。
其實說實在的,對于開金店這件事,文舒并沒有想四張揚,可能是因為蘇文浩知道的緣故,既然有這麼一層關系,所以就給自己的大哥打了電話。
“哦,好,那辛苦你了。”文舒禮貌的回應到。
“不辛苦,今天我來這邊吧。”張鵬說著,然后便帶領著文舒和莊寅強離開了這間辦公室。
這下可是把旁邊的人給看的一愣一愣的,他不能想到這個看起來穿著樸素的人,竟然還是一個董事長。這樣子的打扮放在誰面前都不可能相信,這是一個有能力的人吧。
但是,他邊跟著的那個男人呢?他又是個什麼樣的職位?他看起來也厲害的呀,可是在那個副經理跟他們打招呼的時候,竟然完全沒有他放在眼里。難道說他只是一個書或者是跟班的?
人心里胡思想著,眉頭皺著他們離開的方向,最后無奈之下只能嘆氣搖頭。都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只怪他年輕不愿意去聽信這樣的話,他只覺得有能力的人才會把自己打扮的越好。之所以沒有把自己打扮好,完全就是因為他沒有這個實力罷了。
可今天確實也打碎了他的三觀,算是給他上了生的一課。
文舒和莊一強跟著張鵬來到旁邊的辦公室,然后在張鵬的招待下坐了下來。張鵬很是客氣,給他們沏茶倒水,一直都是面帶笑臉。
“文董,莊董,你們喝茶。”張鵬招呼完他們之后,才在旁邊坐了下來。
文舒一開始的時候只覺得這個小伙子看起來穩重的,而且說話辦事,給人一種特別親切的覺,但是現在他才覺得他不只是穩重,而且,他有著自己的能力。
或許剛才是因為這旁邊辦公室的緣故,而且再加上他們也并沒有多說什麼話,所以他并沒有表明自己知道,莊寅強是公司的副董事長,但是現在從他的話中就能夠聽得出來,其實所有的一切他都是清楚明白的。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無論是從語言上還是從他的行為上都不曾有過任何的怠慢。而且,他也不卑不,一直都是中規中矩的。
說實在的,文舒還欣賞這個小伙子的,怪不得他年紀輕輕就能做到這個位置上來。如果按照他和蘇文宇之間的關系的話,那麼他們之間也算得上有那麼一點親戚關系了。
但是,生意場上無親朋,在這1點上,文舒還是清楚明白的,所以他自然也不會主去攀這門親戚,若不然的話就顯得有些拉關系了。
而在這一點,張鵬做的也非常好,他也沒有去特意和文舒他們攀關系,只是非常認真的做著自己的工作。
“文董,不知道你們想要做一個什麼樣的模式呢,是開金店還是自己囤黃金?”張鵬開口詢問道直奔主題。
文舒回應到:“說實話,我是第1次接這個行業,有些事確實也不太懂。”
現在的有錢人大都喜歡屯一些黃金在自己的保險柜里,對于這一點,張鵬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所以說即便是私人存黃金的話,對于他來說也是見怪不怪了。
所以,大便開始對著文舒介紹了起來。如果說他們要開經驗的話,他們金礦這邊有品,他們可以拿品,但是這樣的話相對價格也會稍微高那麼一點,畢竟他們有人工費和設計費在里面。
但是如果他們直接拿金塊的話,相對價格會稍微低那麼一點,畢竟去除了人工配合設計費。但是這樣的話,他們也得需要有自己的設計師和手工師傅這樣的話才能夠打造出好看的金銀首飾來。
當然,這樣的話也可以打造屬于他們自己的品牌,但是,在金子這個行業,價格都是明的,而且價格也都是政府定的,他們無權更改,所以即便是優惠恐怕也給不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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