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果低眸,懊惱,沒喝醉和男人那個,最糟糕的就是事后腦海里不斷翻轉著會想起,時不時就冒過讓人臉紅的畫面。
抱著胳膊出去,經過次臥的門時,特地給帶上了。
隔壁就是主臥。
這時應該也就清晨六點多,安果推門進去,心想依著小家伙的睡眠規律,這會兒應該醒來找nai吃了。
沒想推開門便見芳姐。
老人打開了落地窗簾,把嬰兒床推到玻璃窗的位置,正彎腰把剛好醒了還沒鬧騰的小家伙抱起來。
見是安果,芳姐扭頭,瞧著安果,又側眸瞧瞧爺那張鋪著整齊干凈沒過的床。
眉梢眼角那笑意漸漸的起來:“安小姐醒來啦,每天都這麼準時,怎麼不多睡會兒?”
本來很平常的關懷。
此刻安果卻聽得一陣一陣的臉頰燒紅泛熱。
從外面進來的。
溫謹懷的臥室,他昨晚沒睡在這。
沒想到芳姐起的這麼早,一醒來就上樓來看小家伙了。
這會兒子,發現的不要太明顯……
芳姐瞧著腦袋低到前的姑娘,更是瞇起眼睛笑意深,不為難:“安小姐,過來抱著小爺,我給沖點乃。”
安果低著臉過去,嗓子發熱地哎了一聲。
芳姐笑盈盈地出去了,還說:“早餐我弄點紅棗蓮藕湯吧。”
安果更窘。
紅棗蓮藕湯,補的。
小家伙昨晚哭得太厲害,今早有點蔫蔫的。
安果抱著兒子陪他玩。
小東西還是呆呆的,被安果搖得舒服了才笑兩下,前兩天臉上長得幾顆小疹子也退了,不曉得溫謹懷用了什麼方法,退的很快,紅痕也沒留下。
“干嘛瞅著媽媽使勁傻愣愣的瞧?”
那骨碌碌的大黑眼睛,就不了,盯著媽媽看。
安果掉他的眼屎,又看了看小耳朵,把蜷的小指頭從袖里一一輕輕地出來:“別看媽媽了,直把媽媽看的心虛了……是,媽媽又和你爸睡了,你那什麼小眼神?他的確秀/可餐,可這回是他欺負我……”
……
清晨快八點。
芳姐的早餐弄好,安果被往餐廳。
落座,芳姐端來熱騰騰的一碗紅棗蓮子羹。
安果拿著勺子往對面的主位,那人還沒下來,兒子放在一樓,所以沒上樓去看。
芳姐剝了個蛋,“安小姐你吃,爺他還沒醒,我剛才上樓敲門,睡得正酣。”
安果那臉又是不對,低頭趕的喝湯。
估計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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