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湛清本來在北城就沒站穩腳跟,康亞威卻聯手霍庭深,對他的公司出手了!
如果是別人,他還有反抗的余地,可對手是霍庭深和康亞威,他就未免有些不夠看了。
可林湛清也并沒有放棄。
他不會由著他努力算計了這麼久,好不容易重新振興的林氏集團毀掉的。
一下午,接連兩家合作公司撕毀了合約,讓林湛清整個人都有些惱火。
可偏偏這時候,書又送來了壞消息。
蕭茉莉用錄音和昨晚地下車庫的視頻,為自己洗白了。
他不信,他將錄音從頭聽到了尾,才發現,原來這不是行車記錄儀里記下的,是別的錄音設施……
他惱火的將書的工作平板砸到了地上。
書嚇壞了,恭敬的后退了兩步后,上前撿起平板,退出了辦公室。
林湛清咬牙,忍著眼底委屈和惱火的怒氣,雙手按在桌上低喃:“為什麼,茉莉,所有人都背叛我,為什麼連你也要這樣對我?你不是我的嗎,你不是一輩子都會守護我的嗎?為什麼你竟會如此無!”
半下午的時候,蕭茉莉理完了重要的文件后,雙手高舉,撐在頭頂,活了一下。
正準備繼續忙的時候,桌上的線電話響了。
將電話接起,書恭敬的道:“蕭總,康總找您。”
“啊?”蕭茉莉愣了一下,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有電呀,康亞威搞什麼呢。
書想了想,又道:“不是那個康總,是康的父親把電話打到了書室,說要讓您去老宅見他一下,還說,讓您不許告訴康。”
蕭茉莉心里一,立刻應道:“好,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后,蕭茉莉了一下眉心。
想到這幾天,一直是網上的風云人,而且大都是負面新聞。
頭疼的拍打了一下腦袋,都怪林湛清這個討厭的家伙!
呼口氣,起,快速穿好服出門。
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的,逃避不了。
親自開車來到康家老宅。
除了公公康南義和婆婆丁外,姑姑康南月也在。
見蕭茉莉來了,丁立刻就讓客廳里的人都退了出去。
康南月坐在沙發上酸道:“嫂子,你這是干什麼,難不咱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嗎?還要避著人跟小輩兒說話。”
丁溫聲道:“南月,你誤會了,我是想著,這都是家里事兒,也不必非要讓外人知道。”
蕭茉莉知道,丁心,讓人出去,是在保護的面子,怕被長輩數落,下不來臺。
乖乖的上前,跟兩人問好:“爸媽,姑姑,下午好。”
丁溫聲道:“嗯,茉莉,來,坐吧。”
蕭茉莉點了點頭,上前正要坐的時候,只聽康南月冷聲道:“做了這麼多丟臉的事兒,也 好意思坐?站著聽吧。”
丁蹙眉:“南月,別這樣。”
康南月聲音高昂了幾分:“我怎麼樣了?我們康家人不要臉面的是嗎?你看看這段時間,關于的新聞,一直在霸著熱搜呢,你不嫌丟臉,我還嫌呢。”
康南義冷睨了一記,斥道:“你一個嫁出去的人,天天回娘家找事兒,挑侄媳婦兒的理也就算了,還跟自己的嫂子作對,你有完沒完了?”
康南月冷聲:“哥,你講不講理了,我是讓你把蕭茉莉回來問話的,你罵我干嘛呀,做出這些丟人事兒的,是我嗎?”
蕭茉莉撓了撓眉心,這什麼況?
人剛回來,這三位長輩倒是先吵起來。
正糾結,該不該管的時候,康南月將矛頭指向了:“蕭茉莉,我問你,你覺得你這種天天被丑聞纏的人,到底有什麼資格留在我們康家!”
蕭茉莉淡雅而又不失禮貌的問道:“姑姑,我并不知道,我到底有什麼丑聞,之前,我的確是霸占過熱搜,可是有些誤會我都已經解開了,我不覺得,我現在應該接您的質問。”
康南月諷刺一笑:“呸,解釋?你不知道蒼蠅不叮無的蛋嗎?”
蕭茉莉正道:“可我不是蛋,我是個人,而且我自認為自己問心無愧!”
康南月斜睨著,起,抱懷走到蕭茉莉前,居高臨下的睨著,不悅道:“你昨天跟你前夫摟摟抱抱,你還有臉說你問心無愧?就算是他糾纏你的,可你別忘了,你已經結婚了,你就不該給他糾纏你的機會,你以為我們家康亞威不要臉的是嗎?”
蕭茉莉嘆息了一聲,無奈道:“姑姑,對不起,我不是先知,不知道林湛清那種沒有底線的人,什麼時候會跳出來咬人,我只知道,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亞威的事兒,我心安理得。”
康南月冷笑的將視線落到了康南義的上:“哥,你聽聽呀,我這個侄媳婦兒還真是厲害,半句話都不輸給我,這是要反了不?”
蕭茉莉也轉頭看向自己的公婆。
丁抬手,拍了拍康南義的手,對康南月道:“南月,我們都知道,你出發點是為了康家好,可你就這麼背著亞威,以你哥的名義,把你侄媳婦回來訓斥,也并不合適。
這幾天的新聞,我們夫妻也都看過了,這些事兒雖然影響是不好,可亞威和茉莉小兩口會理,實在沒必要,連我們做長輩的都上綱上線,這畢竟是他們自己的人生……”
“行了,”康南月冷聲道:“嫂子,你一個小門小戶出的人,別的本事沒有,和稀泥真是第一名,這番話說的,我里外不是人,合著整個康家,就我一個壞人是嗎?”
丁笑了笑道:“我沒有說你是壞人,我的意思是,年輕人的事兒,我們沒必要手。”
康南月惱火,這個蠢人,礙了一輩子眼了,還真是百看不順眼的存在呢。
懶得再跟丁說話,而是將目落到了康南義上:“哥,你就沒什麼想說的是嗎?”
康南義沉默了片刻后,反手握住了丁的手,抬眸向蕭茉莉,聲音并不算嚴厲的問道:“這兩天的事,你做一下說明吧。”
蕭茉莉呼口氣,正要開口說什麼的時候,玄關,門被人打開,有人快步進來,聲音玄寒的道:“一個害者,要做什麼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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