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能給自己的偶像肖玥留下一個好印象,穆延霆一離開公寓,許念安就開始化妝選服。
之前許念安在B&K珠寶公司上班的時候是見過肖玥一次的,隻不過那個時候隻是B&K珠寶公司的一個小小的設計師,隻能跟其他人一起站在後麵當背景板,負責接待並且介紹作品的人的當時的設計部總監袁詩英,不像現在這樣,可以單獨與見麵。
最後許念安化了一個淡妝,不過這幾天因為生病的原因臉還沒有恢複過來,所以就了點腮紅,最後選了一支紅棕口紅,到上後,氣頓時好了很多。
從櫥裏選了一件墨綠妮子大穿在上,急匆匆的下樓,直接打車去了帝都電視臺總部大樓。
出來接待的依舊是之前的那個Jessica,對方走出大樓朝笑了笑:“許小姐,又見麵了。”
許念安臉上同樣掛著淡淡的笑意:“你好Jessica姐。”
Jessica帶著往總部大樓走,一邊走一邊道:“肖監製正在辦公室等你,請隨我來。”
片刻後,兩個人進了肖玥的辦公室。
肖玥雖然年過五十,但是保養得當,看起來頂多三十多歲的模樣。
見到許念安走進了,肖玥笑著起:“許小姐,請坐,Jessica,麻煩你幫我拿杯咖啡過來。”
Jessica應了一聲出去了。
肖玥在許念安對麵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上下打量許念安一眼,笑道:“許小姐,我們是不是再哪裏見過?”
許念安笑道:“我之前在B&K工作過,當時B&K參加這個節目,我是其中的設計師之一。”
肖玥:“哦,怪不得我覺得許小姐眼,原來許小姐跟我們這個節目之前就有過合作,那真是太巧了。”
這時候Jessica端來了兩杯咖啡。
肖玥說了聲謝謝,推給許念安一杯,端起眼前的一杯,繼續說,“我臨危命重新接過這個節目,當然是希有更多的有潛力的企業參與進來,這也是我們創辦這個節目的初衷,我昨天已經詳細的看過了你發給我的資料作品,我覺得許小姐是一個非常有想法的設計師,所以我的團隊決定給許小姐以及後設計團隊參與比賽的機會,當然了,這雖然隻是預備隊,其他企業團隊的設計力量也不容小覷,下個月是第一次選拔賽,希你們石玉祥能夠突出重圍,取得好績。”
機會來的太突然,許念安有些始料未及,忙起給肖玥鞠了一躬:“謝謝您肖監製,多謝您給我跟石玉祥這次機會。”
肖玥笑道:“機會是你自己爭取的,不用謝我。”
起走到辦公桌從中間的屜裏麵拿出一封邀請函,跟一份協議書,給許念安:“祝你好運。”
許念安興高采烈的接過來:“謝謝肖監製。”
一直到出了帝都電視臺總部大樓,許念安的角的笑意都沒有淡下去,現在隻想有個人跟一起分這份喜悅。
拿出手機不由自主的翻到了穆延霆的號碼上,撥出去之前,突然意識到,穆延霆在心中的位置,到底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變得這麽重要的?
不知不覺中,居然變第一位了。
許念安看著手機屏幕上的名字,自嘲的笑了笑,繼續往上翻,終於找到了薑初晴的電話,再沒有猶豫,按下了撥通鍵。
沒人接。
此時,穆氏總部的大樓。
高把這幾天收集的所有的韓子喬的資料放到穆延霆的辦公桌上,“先生,這些東西我已經把其中一份給了警方。”
穆延霆接過資料,翻開隨意看了幾眼,聲音清冷:“還有跟他一起的那個導演,也教一教他怎麽做人。”
高頷首:“屬下明白,對了,今天許小姐跟神嫁到的新監製肖玥約了麵,您看,要不要跟對方叮囑一下,直接讓許小姐進複賽環節?”
穆延霆淡淡道:“不用,既然能夠憑本事獲得賽資質,自然也可以憑本事進複賽。”
高點頭:“明白,那這件事屬下就不再繼續跟進了,另外,您替許小姐報仇這件事,不需要屬下在許小姐麵前通個氣嗎?”
穆延霆將手中的資料放回辦公桌上,嗓音淡漠:“我懲治韓子喬也不隻是為了安安,畢竟這檔節目是穆氏投資的,我也不想這檔節目毀在這群廢手裏,所以,沒有必要拿這種事,在麵前刷好。”
高:“屬下明白了。”
穆延霆抬腕看了一下手表:“會議什麽時候開始?”
話音剛落,書敲門走進來:“總裁,會議開始了。”
穆延霆起攏了攏西裝,“走吧。”
············
許念安給薑初晴打了兩遍都於無人接聽的狀態,歎口氣,心想估計這人又在拍戲了。
可是眼前的這份喜悅真的太想跟人分,許念安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撥通了穆延霆的電話。
穆氏集團的會議室赫然響起悠揚的手機鈴聲。
在座的眾人:誰的手機?不是規定開會期間手機必須靜音嗎?這人是不想幹了吧?
就在一眾高管大眼瞪小眼尋找手機主人的時候,穆延霆淡定的從西服口袋裏拿出了手機,接通:“安安?”
眾人:······
許念安笑著:“穆延霆,我沒打擾你工作吧?”
穆延霆勾了勾角:“沒有,找我什麽事?”
許念安:“其實也沒什麽啦,就是剛才我拿到神嫁到節目的邀請函跟參賽資格了,下午的東大會,我就有把握了。”
從聲音,就能聽到許念安現在的心一定是非常愉悅的,穆延霆的心也沒來由的好了起來,他笑了笑,語氣雖然淡然,但是臉上的表是從未有過的溫:“嗯。”
隻是一個“嗯”字嗎?許念安癟癟,“穆延霆,你也太敷衍我了吧。”
一眾穆氏高管:總裁臉上那寵溺的笑容到底是什麽怎麽回事。
好可怕······
穆延霆笑道:“那你想怎麽樣?要我現在過去跟你一起慶祝一下嗎?”
許念安:“你不是在工作嗎?你有時間?”
穆延霆已經拿著手機起往會議室外麵走了:“我現在沒什麽事,隻是一些無關要的工作而已。”
正在匯報這一個季度財務報表的財務總監:為了哄自己的人,這樣真的好嗎?
許念安擺擺手,“慶祝就不用了,我一會兒還要準備下午去參加東大會的東西呢,穆延霆,我先掛了。”
穆延霆:“嗯。”
掛斷電話,重新返回會議室的穆延霆,看著一眾高管別樣的眼神,無比淡然的說:“繼續。”
一眾高管:好吧,你是總裁,你說了算。
·······················
袁家
袁棟送走最後一名董事,信心滿滿的跟站在自己旁的林慧會心一笑。
袁詩英穿了一香奈兒,從一輛紅跑車上下來,剛好看到那位董事在傭人的引領下,離開了袁家別墅。
對著對方的背影看了幾眼,快步朝別墅裏麵走了進去。
袁詩英一進屋林慧就聞到一子酒的味道,忍不住皺眉:“你昨天晚上幹嘛去了?怎麽到現在才回來?”
袁詩英將包包扔到一旁的沙發上,然後下上的大,也順手扔了過去,滿臉的不以為然:“媽你先不要管我昨天晚上幹嘛去了,還是先想想怎麽對付許念安吧,再過幾個小時之後,可就要進石玉祥了。”
林慧冷笑一聲:“想進石玉祥,哪有那麽容易?你放心,這件事你爸爸都已經安排好了。”
袁詩英眼神一亮,轉而去問袁棟:“爸,我媽說的是真的?”
袁棟坐在沙發上,拿起麵前的茶杯喝了一口,一副掌控全局的模樣:“一個黃丫頭,也敢跟我對著幹?放心,我已經跟幾個大東打好招呼,即使許念安能夠憑借收購幾個散的份進東大會,也沒有辦法進管理層,進管理層需要董事會上的各位董事投票決定,已經有超過一半的董事接了我的條件,到時候會投反對票。”
說著袁棟冷笑兩聲,“我當年既然能把石玉祥奪過來,就沒想過要還回去,許倩那個人,真是死了都不消停。”
林慧在一旁附和:“老公你說的對,還有許老爺子的那封囑,我總覺得留著就是個禍害,當年我們就沒有在許倩的出租房裏找到,你說許倩到底把它藏到哪裏了?如果今天下午的東大會上,許念安那個小賤人拿著囑過去,我們該怎麽辦?”
袁棟冷笑:“我現在就等著拿出那份囑呢。對了。”他看向袁詩英,“你怎麽才回來?昨天一整晚都去哪兒了?”
袁詩英低頭笑了笑,臉上有不自然的紅暈:“昨天丞鈺哥哥心不好,我就陪他一起喝酒了,然後我們兩個人就喝的有點多,就去了就近的一家酒店,湊活了一晚上。”
林慧驚道:“你們兩個睡在一起了?”
袁詩英跺腳:“媽你說什麽呢?我們兩個當時都喝多了,再說了,丞鈺哥哥才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呢。”
一大早也為這個生氣,怪當時自己為什麽要喝那麽多,白白浪費了那麽好的機會。
林慧冷著臉警告:“跟季丞鈺走的太近,你姐姐的死,他也不開關係。”
袁詩英滿臉不服氣的說:“姐姐的死跟丞鈺哥哥有什麽關係?我看也是姐姐自己做事沒有分寸,明明都有丞鈺哥哥了,居然還在外麵找野男人,如果我是,我才不會那麽對丞鈺哥哥呢。”
說到這裏,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季丞鈺喝醉後跟說過的話,“對了,昨天丞鈺哥哥說,前幾天他跟許念安一起,被人綁架了,而且綁架的人提出的要求特別奇葩,居然讓兩個人生出個孩子來,哈哈哈,幸好丞鈺哥哥沒有他們的迫,最後逃了出來,不過,到底是什麽人綁架的他們兩個,不要贖金,居然隻想要他們兩個生下孩子。”
袁詩英想了想,小聲的問袁棟,“爸爸,不是您跟媽媽做的吧?”
袁棟跟林慧為了給袁詩報仇,確實想在許念安跟季丞鈺直接製造點什麽,但是他們一直都還沒有找到機會。
袁棟眼中閃著惡毒的芒:“也不知是誰那麽好心,居然提前幫我們把事辦了,如果知道對方是誰,我一定要好好謝謝他。”
················
“石玉祥”的東大會就設在總部的會議廳。
袁棟帶著林慧跟袁詩英到達會議室的時候,石玉祥的董事會議正準備進行,所有人在長會議桌分頭坐下,旁聽的書準備就緒,袁棟作為現任董事長直接走到了長會議桌的首席位置,坐了下去。
這個時候,本就對袁棟心生不滿的幾位董事出言製止道:“袁總雖然現在為石玉祥的董事長,但是,這次東大會就是商討管理權是否卸職的問題,如果一會兒袁總的管理權經過各位董事的商討給了別人,袁總再從這個位置上下來,豈不是很尷尬?”
袁棟沒想到他一來,這幾個老東西就開始給他使絆子,他現在異常後悔當年把“石玉祥”奪過來的時候,不管這些人有沒有表態都要把他們踢出董事會。
果然是斬草不除,春風吹又生。
袁棟想到這裏,不由得更氣了,他沉著臉:“這事不勞孫董費心,再說,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孫董可千萬別拿著當令箭,到時候輸的一敗塗地。”
孫董笑的一派坦然:“孫某不在乎輸贏,我做這些都是為了在座的董事的權益,石玉祥由盛轉衰,在座的各位董事,是最有的,當年許先生一手創立石玉祥,並將其發展壯大,我們這些老東也跟著吃上了第一口,所以保護石玉祥也是我們義不容辭的責任。”
說的義正言辭,袁棟幾乎要被這個老東西氣的吐。
當年他剛剛奪回“石玉祥”的時候,怎麽不見他如此?不是一樣做了個頭烏?
袁棟忙給旁邊的一位董事使眼,那位董事正是今天上午剛剛從袁家別墅出去的人,“孫董真是能說會道,按孫董的這個說法,好像我們繼續支持袁總就了大逆不道了?石玉祥再怎麽樣,什麽時候淪落到需要一個外人來拯救了?一個小小的黃丫頭,居然想著掌管整個石玉祥,簡直就是瞎胡鬧!”
另外一個袁棟的心腹也道:“許先生一手創立石玉祥不假,但是恩歸恩,生意歸生意,石玉祥從創立到發展到現在已經經曆了將近半個世紀,哪裏的上一個什麽都不懂的黃丫頭來這裏指手畫腳?石玉祥這幾年雖然沒有二十年前的一家獨大,但是這也是這種方麵的原因,不能隻指責管理層,如今石玉祥能在如此激烈的競爭環境中還能保持著一席地位,已經非常難能可貴了,真要把七八糟的人塞進管理層,要是因此出了什麽差錯,誰來負責?”
眾人一聽,似乎覺得也有一定的道理,紛紛點頭符合。
反倒是另一位董事劉珊不疾不徐道:“第一,許小姐不是什麽外人,是許先生的親孫,第二,許小姐可不是什麽都不懂的黃丫頭,據我所知,本學的就是珠寶首飾設計,曾經任職B&K珠寶公司,這幾珠寶公司在短短的五年幾乎可以與我們並駕齊驅,其實力不容小覷,也恰恰說明的許小姐的天分與實力,今天這個會議本就是商討管理權的問題,幾位董事在許小姐還沒有到場的況下就對許小姐惡意的貶低,到底是什麽意思?“
說話間,許念安已經在書的引領下,走了進來。
許念安一得幹練黑的小西裝,高高豎起的馬尾,出潔的額頭,一推開會議室的大門,立刻為所有人注目的焦點。
不急不緩的走到長會議桌的首席位置,朝坐在那裏的袁棟微微一笑,“袁總,好久不見。”說完,抬起頭掃視了會議室一圈,不卑不的做自我介紹,“大家好,我是許念安,這家企業創始人的親外孫,也是石玉祥唯一的合法繼承人,這次出現這個會議,就是為了獲取石玉祥的管理權,還請大家多多指教。”
話音一落,眾人嘩然。
袁棟更是麵難看到幾乎暴怒。
坐在他一左一右的林慧跟袁詩英正要發作,別他一手摁下,“上占點便宜有什麽用?想要進管理層,沒有董事會的決議,就是說破天也沒用。”
許念安將準備好的資料遞給書,書再給各個董事傳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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