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主子的要求,隆拉薇即使心裏不願意,但是也不敢表出來,點頭說了聲是,隨即補充道:“可是主子,我跟詩英是親姐妹,從小一起長大,我們實在是太悉彼此,我怕我在麵前會出現什麽岔子,讓猜出我的份。”
對方的聲音聽不出喜怒,隻淡淡的道:“那就不要出岔子,你知道任務失敗的後果的。”
隆拉薇心下一驚,當然知道任務失敗的後果,想起那人因為毒發作痛的扭曲的表,然後開始一點點潰爛,最後整個化了一灘水。
隆拉薇一想到那個畫麵,整個人就有種強烈的想吐的覺。
但是還是忍住了,忙道:“阿薇明白,阿薇一定不會做出讓主子失的事。”
“很好,取得袁詩英的信任,然後從袁詩英的上得到季家人的消息。”
隆拉薇不敢多問,隻好點頭應是。
對方又問:“最近與莫尼西王後相的怎麽樣?王後有沒有對你產生過什麽懷疑?”
隆拉薇忙道:“沒有,王後一直對不小心弄丟隆拉薇公主心懷歉意,所以對我很好,不過王後曾經問過我腳上的圖騰為什麽不見了。”
對方問:“哦?那你是怎麽回答的?”
隆拉薇道:“就像您之前代的我那樣,說小時候傷,腳的傷口剛好把圖騰給遮住了。”
隆拉薇說完,聽到對方淡淡的笑了聲。
隆拉薇忍不住問:“我聽說每一個暹國出生的孩都會在腳上刺上圖騰,既然如此為什麽當初不給我刺上一個圖騰?”
對方嗤笑一聲道:“暹國孩的圖騰都是親生母親親手給刺上的,每個人的手法不同,就好像是每個人的筆跡不同一樣,王後自然會認得自己給兒刺的圖騰,我們如果真的給你刺上反而會適得其反,讓王後猜測出你是假的,所以我們才會故意在你的腳弄出一塊傷口來,以此來遮掩你沒有圖騰的事實,放心,你現在的模樣完全是據莫尼西王後年輕的模樣整的,而且聲道也做了理,隻要你小心行事一定不會被人察覺到,一會兒我會派人幫你重新種藥,隻要你聽話,按時來這裏種藥,我不會虧待你。”
直到隆拉薇出了房間,之前那個押送隆拉薇的嗓音沙啞的男人才出現在房間的另外一邊,房間很黑,但是就著外麵稀薄的月也能依稀認得出,嗓音沙啞的男人與高明長了同一張臉。
高明朝對麵的男人微微頷首:“主子,您是想要對季慶山下手了嗎?”
被喚主子的男人穿了一黑的長袍,即使看不清對方的臉,也能到整個人散發出來的那種冷的氣息,他冷哼一聲道:“季慶山那個垃圾,一個小小的私生子,也妄想爬上暹國國王的寶座,真是癡人說夢,我留他到現在,不過是看在他之前還有那麽一點用的份上,不過現在看來,他已經不用留了。”
高明道:“主子說的有道理,隻是,以主子的能力,死季慶山,就跟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何必還需要依托袁詩英的消息呢。”
對方道:“因為這一次我不想親自手,過幾天穆延霆的那個助理就該從東南亞回來了,到時候季慶山做的那些事,就再也瞞不住穆延霆了,我剛好趁著這個機會讓兩個人好好爭鬥一番,畢竟,對我們來說,穆延霆多一個敵人,總比我們多一個敵人要好的多。”
高明:“主子說的有道理。”
·················
許念安遞上去離職申請後就回到設計部收拾自己的東西。
其實來“石玉祥”的時間不長,所以自然也沒什麽東西。
不到五分鍾,就把自己原來的東西裝進了一個紙盒子裏。
秦雅琳靜悄悄的走進來,小聲的道:“總監,你真的要離開嗎?”
許念安見一臉不舍的樣子,笑了笑:“是啊,該做的事,都做完了,當然要離開了。”
“可是。”秦雅琳咬了咬,繼續小聲的道,“真的很舍不得總監啊,從總監來咱們設計部後,我才真正覺得到,什麽樣的工作態度,才做設計工作。”
許念安拍了拍的肩膀:“以後有林總監在,我相信的工作能力,還有,多謝你這幾個月對我工作上的支持,你是一個不可不多得的好助理。”
秦雅琳被許念安一誇,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紅臉:“啊,謝謝總監,我就是做好本職工作啦,其實也沒什麽啦。”
許念安笑著點了點頭。
這時候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推開,林清音走了進來:“真的要走嗎?”
許念安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紙箱,笑問了一句:“你說呢?”
林清音說:“其實你沒必要走,而且我也不喜歡做什麽總監,我這個人自由慣了,從來不喜歡一直待在某個地方,更不喜歡管理別人。”
許念安笑道:“萬事總需要個開頭,再說了你也不可能一直跳來跳去吧,石玉祥現在雖然比不上你曾經待過的地方,但是這裏的發展前景還是不錯了,而且有程總在,我相信,他不會虧待你的。”
林清音無所謂的哼笑了一聲。
秦雅琳問:“不如我們今天晚上我們部門一起請許總監吃個散夥飯吧。”
許念安笑道:“散夥飯就不用了,我的酒品不行。”
秦雅琳道:“那就喝一點啊,林總監,您覺得呢?”
林清音點了點頭:“我請客,念安,別推辭了,其實王駕到節目比賽後,咱們設計部的人就該好好聚聚了,剛好趁著這個機會聚一聚,否則,恐怕以後都沒有機會了。”
許念安想了想,最終點頭,林清音說的對,為了“神駕到”節目組的比賽,整個設計部的同事可以說嘔心瀝了整整兩個月,現在雖然要離開“石玉祥”了,該謝的還是要謝的。
散夥飯的地點選的是一家五星級酒店的自助餐。
這家五星級酒店最出名的是自製牛排,海鮮也很不錯,幾個人剛好湊一桌,選了自己喜歡的實,舉起了酒杯。
吃到一半的時候,許念安去洗手間,轉出去的時候,上了一個人。
宋泊山也沒想到會在這裏上許念安,他笑著道:“許小姐跟穆先生今天晚上也在這裏用餐嗎?”
許念安搖搖頭:“沒有,我今天晚上是跟我幾個同事過來的。”
宋泊山會意:“這樣啊,聽說許小姐從石玉祥離職了。”
許念安笑了笑:“宋先生的消息很靈通。”
宋泊山怕誤會忙解釋道:“倒不是我的消息靈通,是我阿母自從上次在石玉祥幫我妹妹訂做了一套首飾後,就了石玉祥的貴賓,今天剛剛收到石玉祥客服部發來的短信,說的直接負責人已經離職,現在已經換了新人來負責為我阿母服務。”
許念安點點頭,這種事很正常,畢竟像莫尼西王後這樣的大客戶,可不多見,更何況如果不是許念安的原因,以“石玉祥”現在的名氣,是不可能搶到這種大客戶的。
所以許念安現在離職了,公司能做的第一件事,自然就是先挽留住莫尼西王後這種大客戶。
許念安說:“相信新的同事一樣能夠設計出令夫人滿意的作品的。”
宋泊山卻笑道:“但是我的阿母說,隻喜歡你設計的作品。”
許念安笑了笑,不置可否。
這時候有人喊了宋泊山一聲。
宋泊山笑著應了聲,轉而對許念安道:“許小姐,我的朋友在我了,我先過去。”
許念安笑著點了點頭,也轉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宋泊山回到朋友的旁,之前那個他的年輕人見他的眼神還盯在許念安的背影上,忍不住打趣道:“泊山,你不會是鐵樹開花了吧?”
宋泊山收回視線蹙眉問:“什麽意思?”
對方笑道:“就是,了凡心的意思啊。”
宋泊山笑著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們這幾個人,每次就喜歡拿這種事開玩笑,有意思嗎?”
對方忙道:“有意思啊,我看你對剛才那位小姐就很有意思。”
其餘兩個人也跟著附和:“對啊對啊,我還從來沒見過泊山那麽對孩子笑呢,更沒有見過泊山你用那麽溫的眼神看著一個孩子過,泊山,你跟我們哥幾個說實話,你是不是對剛才那位小姐有好?”
宋泊山微愣,他對許念安有好嗎?
其實他也不知道,但是從第一次見到許念安開始,他就覺得對有種很特別的覺,就是特別想親近。
但是這種親近的覺卻完全沒有那些齷齪的心思,其實有這種覺,連宋泊山自己都覺得有些奇怪,他怎麽可能對一個陌生的孩子產生這種隻有對親人才會有的想親近的覺呢?
想到這裏,宋泊山搖了搖頭:“我對那位小姐沒有你們想的那種心思,我隻是很欣賞。”
三個人又是一陣低呼。
其中一個同伴道:“哇,這麽快就已經達到欣賞的水平了嗎?我以為隻有公主級別的人,才能泊山王子的眼呢,原來普通的人也可以嗎?”
另外一個同伴也道:“是啊,要不是因為泊山跟我們幾個關係鐵,就他那副從來不與人接的模樣,我都會以為他喜歡男人。”
“哈哈哈哈哈”
宋泊山臉上依舊帶著無奈的笑,他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口檸檬水。
因為是散夥飯,設計部的幾個人吃的就有點傷,秦雅琳甚至還有點喝大了。
其餘幾個人將架走後,許念安接到了穆延霆的電話。
“結束了?”
許念安握著手機開始往外走:“嗯,不是說讓司機過來接我就行了嗎?”
穆延霆在電話低低的笑了笑:“我就喜歡親自接自己的媳婦,不行嗎?出來吧,我就在樓下。”
許念安輕輕應了聲:“嗯。”
掛斷電話的同時,腳下的步伐也在加快。
剛出電梯,突然聽到旁有一道陌生的男聲響起:“這位小姐,請留步。”
許念安停下腳步,回頭看著陌生的男人:“先生,你是在我嗎?”
“對啊。”對方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我就是在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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