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衛穀雪坐在吧臺那裏一個人喝著悶酒,走過去坐在邊,皺了皺眉問道:“怎麽喝了這樣了。”
“放心吧,這點還醉不了我。”衛穀雪臉有點微紅,但是意識還是清晰的,倒是想醉醉了以後就可以不用想那些煩心事了,家裏麵天天催婚,也不知道有多討厭才這麽著急的想要把嫁出去,給找的那個結婚對象長得好看的,但完全就不是的菜嘛!
“你說顧淮枳為什麽這麽好的運氣,要什麽沒什麽,偏偏江遇年這麽優秀的男人喜歡,一定是用什麽非正常手段勾引的,我討厭!”衛穀雪說著,拿起酒杯把裏麵的酒一飲而盡。
看著,顧淮依角微勾然後快速消失,拿起桌子上放著的酒一口悶,喝了一大口,故作很難的樣子,說道:“我也討厭,這幾天我在公司忙得死去活來都是因為,我爸爸現在也被氣進了醫院,幸好沒出什麽大事,不然我估計我們家得完蛋。”
“什麽!”
聽著說的話,衛穀雪一把把手裏麵的杯子砸在了吧臺上麵裏麵的酒都撒了出來,不滿的說道:“居然還敢對顧叔叔下手!那可是爸爸啊,瘋了嗎!顧叔叔現在怎麽樣,他還好吧?”
“這個顧淮枳仗著有江遇年什麽都敢做!”衛穀雪憤憤不滿的說道,也許是酒已經在開始發做了,看著顧淮依的時候,覺有無數個顧淮依在麵前晃悠,使勁搖了搖自己的腦袋,再看顧淮依的時候已經變一個人了。
看著麵前的酒杯,抓了半天才抓住杯子,一飲而盡,繼續朝著杯子裏麵倒酒。
“有什麽不敢的?反正我爸爸說不定也不是的親生父親,就算是氣死了,估計也不會有半點的難。”顧淮依眼睛低垂看著地麵滿臉失落,出手捂著自己的看起來很難的樣子,聲音也有些哽咽。
“也許,就是想氣死我爸爸,好繼承他的財產吧。”顧淮依說著,低著的頭眼神裏麵沒有毫的可言。
“什麽!這個人,沒想到不僅惡毒,居然還這麽有野心。”衛穀雪酒勁上來,聽著說的話就越覺得顧淮枳不是一個好人,手裏麵的杯子也“啪塔”的摔在了地上,碎了一地在顧淮依的旁邊,嚇了顧淮依一跳。
抬起頭看著已經喝醉的衛穀雪,連忙站起來扶著,對著遠的服務員招了招手,遠的服務員拿著掃把很快就把剛剛碎掉的杯子打掃幹淨了。
扶著坐下,一坐下就開始用手不停的著桌子上麵的酒,看著不斷變多的杯子,嚷嚷著:“我的酒呢?怎麽抓不找?”半天都抓不到,也就放棄了。
轉過出手一把勾住了顧淮依,指著說著:“我告訴你啊,像顧淮枳這樣的人,如果你讓著,遲早會把你們吃得死死的,那就是一個野心十足的人,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不顧一切!”
聞著上的酒味顧淮依皺了皺眉,被這麽勾著,其實心裏麵十分不適,想要推開,但是想到還有用,就忍了下來,弱弱的說道:“可是……有江遇年在,誰敢?而且,我也不知道怎麽反擊啊。”
鬆開,衛穀雪從椅子上跳下來,站在原地指著自己,拍了拍自己的口,大喊道:“你放心,我衛穀雪這麽仗義!這種事你做不了,我幫你就是!”說著一下子沒站穩,猛地摔坐在地上,搖了搖頭,眼前本來一片模糊的世界突然就變得清晰了,算是清醒了一點。
顧淮依坐在原地用著擔心的眼神看著,問道:“你沒事吧?”
衛穀雪拍了拍自己的服,站起來,這麽一摔走路也穩了不,出手撐著自己有些作痛的頭用著自己微弱的意識在和酒做抗爭。
“沒事,多大點事啊。”擺擺手,然後捂著自己的頭皺了皺眉,這醉了還好,不醉的時候一堆煩心事全部都從腦子裏麵蹦出來了,搞得現在還想喝酒,要不是顧淮依在的話,估計自己現在已經喝死這兒了。
見很難的樣子,顧淮依出手幫順了順背,想著剛剛說的話,看著,問道:“你剛剛說你要幫我,可是……怎麽幫?又有江遇年保護,誰能把怎麽樣?還是算了吧,我不希你惹上麻煩。”說著,眼底又出了失落,像是對於顧淮枳無可奈何的樣子。
“我倒是沒事,我爸爸住院,暫時應該不會這麽快就再來鬧一次,而且公司東應該也不會同意的。”出了一個牽強的笑容,語氣重了自己唯唯諾諾的格,但是這麽說偏偏衛穀雪一筋,很了解,越是裝作弱不風的樣子,衛穀雪就越是看不下去,到時候,一定會幫自己的。
果然,聽了這句話,衛穀雪本來就是一個仗義的人加上看顧淮枳也不順眼,就覺得顧淮枳是一個心機很深的人而依依這麽善良。
如果不給顧淮枳一個教訓,顧淮依指不定還被怎麽欺負呢。
眼睛一轉對著顧淮依招招手示意靠過來,顧淮依疑的問道:“怎麽了?”
隻見,衛穀雪直接勾住了,隻好在靠過去一點,隻聽衛穀雪在耳邊小聲的說道:“我早就聽說了江遇年這次有了急的事去了壁城一時半會兒回不來的,顧淮枳一個人我們還怕什麽,先找人綁了,等著江遇年回來的時候一切都完了,隻要做得幹淨,江遇年就算是回來了也查不到我們上。”
顧淮依嚇了一跳,猛地退回來,睜大了眼睛看著,看著衛穀雪微微勾起的角完全不像剛剛喝醉了的樣子,對著服務員招招手,又來了一瓶酒,拿了兩個幹淨的杯子,朝著杯子裏麵倒,雖然手有點抖,但是意識還是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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