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過去拍了拍小七的肩膀,按在了他的傷口上,害得小七吃痛的撕了一聲,他抬起頭憤恨的看來他一眼。
“好,三局兩勝,我贏,走人。”江遇年說著走到了賭桌前麵。
這次玩得很簡單,就是很古老的玩法四個骰子下賭注大或者小,一邊有專門的人在那裏搖著骰子,江遇年手裏麵拿著賭注,聽著骰子的聲音,最後再篩子停下來的時候,他把骰子放到了大得那邊,蘇蕭然放在了小的那邊,當打開的時候,三麵是六,一麵是四,大,第一局江遇年勝。
第二句蘇蕭然依然小江遇年依然大,一麵四一麵三兩麵二,小。
最後一局,蘇蕭然和江遇年兩個人都張的看著那個篩子不停的搖晃。
最終兩個人蘇蕭然這次放在了大得那邊,江遇年押了小,等著篩子緩緩停下的時候,打開,兩個五,兩個一,江遇年勝。
“三局兩勝,我贏了。”江遇年暗自握的雙手緩緩鬆開,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連著旁邊的葉白也跟著鬆了一口氣。
“認賭服輸。”蘇蕭然不甘心的說道,對著後想人招了招手。
他手下的人把小七帶上來然後一把推給了江遇年,江遇年連忙扶著他,意味聲長的看了蘇蕭然一眼然後帶著他轉離開了。
來到醫院,在病房裏麵醫生在給小七上藥,趕過來的顧淮枳看著守在病房門口的江遇年,第一件事就到檢查他有沒有傷,拉著他前後左右的看了半天確定他沒有事了以後,才鬆了一口氣。
看著擔心的樣子,江遇年語氣緩和了一些,說道:“我沒事,小七傷了而已。”
傷了?
顧淮枳看著醫生出來,手裏麵拿著的是剛剛理完的紗布和繃帶上麵全是,朝著裏麵看過去,看著他上全都是繃帶,嚇一跳。
兩個人走進去,顧淮枳有些擔心的看著他上的傷,問道:“沒事吧?”
低頭看了看自己上的繃帶,擺擺手表示無奈,“剛剛都跟醫生說了不用綁得這麽嚴重,可是他非說得很嚴重的樣子,我也沒辦法,這幾天我就不回去了,等著繃帶拆了臉上好了再回去,還得麻煩你幫我瞞著,別告訴暖暖,免得他擔心。”說著他還不好意思的了自己
“嗯。”江遇年在一邊附和。
顧淮枳點了點頭也能夠理解,如果這個時候暖暖知道了,肯定沒辦法在江遇年那裏安心住下了。
顧淮枳出去在走到大廳的時候看見大廳吧臺那裏的人,本來想走過去不理會的,誰知道他們已經看見了,顧明盛朝著走過來攔住了,知道他想說什麽,率先說道:“我不會控訴你們的,不用找我了。”
見說了這句話就準備走,顧明盛趕上前把攔下,看著顧淮枳不耐煩的樣子,他膝蓋彎曲朝著前麵傾著,一下子就快要跪了下去,幸好顧淮枳反應得及時,這裏可是醫院大廳,人來人往的,要是看見他一個老一輩人給這個小輩的跪下,還不知道該怎麽看。
“您這是做什麽?”顧淮枳淡淡的說著,語氣裏麵帶著疏遠,見他站穩了以後鬆開他,然後退後了一步保持距離。
不過看顧明盛這個樣子,倒也看不出來是大病初愈的,看來恢複得不錯啊。
見這樣,顧明盛也知道自己這一招行不通了,他見對自己這麽疏遠,表有些尷尬,他說道:“阿枳,就算是我求你了好不好,哪怕是你不認我這個爸爸,也拜托你看在我們把你帶大的份上繞過顧淮依吧?你也知道,我就你和兩個兒,你有江爺護著,可顧淮依,還這麽年輕,求求你們放一條生路吧,啊?”他聲音卑微,彎著腰,帶著盼的眼神看著顧淮枳。
聽了他的話,顧淮枳自嘲的一笑,說得好像,在沒有江爺之前他有擔心過關心過自己的安危一樣,還不是任由著趙如畫和顧淮依,算計欺負。
“我求求你了好不好?”顧明盛見不說話,看著麵無表還以為本就不打算放過顧淮依,為了顧淮依,他這把老骨頭都要豁出去了,一下子就跪了下去。
等著反應過來已經晚了,顧淮枳連忙後退幾步,距離他遠遠的,冷冷的說道:“這件事,跟我沒有關係,上次我們放過了以後,就再也沒找過了,也不可能是江爺的人。”
不是江爺的人?那會是誰的人?
顧明盛看著地麵思考著,那邊的趙如畫看見顧明盛跪在中間,周圍的人都對他指指點點的連忙跑過來把他拉起來,看著周圍投過來的異樣的眼神,連忙笑著打圓場:“你說你啊,還沒恢複好就別跑,腳了吧?”
“那會是誰?”顧明盛那顧得上,看著顧淮枳著急的問道,如果不是他們的話?難不顧淮依還惹了其他的人?
顧淮枳搖頭表示不知道,以顧淮依那個格,不知道除了,還會惹什麽人。
江爺從病房裏麵出來走到醫院大廳看著,朝著走過來,再斜眼看了看顧明盛和趙如畫,看那個樣子,還以為他們又說什麽話刺激了,連忙問道:“沒事吧?”
顧淮枳笑著搖搖頭,主的挽著他的手,“我們先走吧,我還有事要問你呢。”說著,拉著江爺就朝著醫院外麵走,完全不顧站在原地的趙如畫和顧明盛。
趙如畫看著的背影,拍了拍顧明盛,問道:“你說你幹嘛給跪下,要是真的讓江爺派人追殺我們家依依,會告訴你嗎?告訴你不就是明擺著承認了嗎?”看著顧淮枳充滿了不滿,這個人就是存心想要報複們母,想給的那個媽媽報仇。
“閉!若不是你們,我需要這樣嗎!”顧明盛大喊著,這麽一喊,他臉瞬間就紅了手捂住心髒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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