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不是意味著他們的錢全都打了水漂?
“戰靳川你和戰家有什麽恩怨何必牽扯到戰氏上!”
“你倒是解釋解釋,到底是怎麽回事?”
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會場再次嘈雜起來,這次大部分人都將手指向戰靳川的方向,質問他這麽做的原因。
“傳聞而已。”
被眾人追著問,戰靳川半晌才不不慢的說了一句,隨後笑著看向戰龍軒,似乎對他的有竹一點都不擔心。
“你說傳聞?好,這件事可以暫且擱置一旁,第二件事。”
戰龍軒比方才嚴肅了幾分,“戰總既然這麽有自信,那不妨解釋一下,這是什麽?”
他給王斌遞了個眼,王斌立刻會意的將手裏的U盤進投影用的電腦裏。
鼠標哢噠哢噠幾下,大屏幕頓時出現由幾張照片組的幻燈片。
赫然是戰靳川和文森見麵的照片。
“隻是照片,戰總應該會覺得沒什麽,但若是加上這個呢?”
戰龍軒淡淡的說完,整個會議廳驟然靜下來,隨後一個錄音被從電腦裏放出來。
“······事之後,戰氏的產業你三我七······”
錄音隻是截取了幾句就關閉了,但即便幾句,依舊能夠聽得清楚,裏麵戰靳川對對方的承諾,還有用戰氏做賭約的事。
“戰靳川,你和文森合謀並致使多人重傷死亡,如果我逃得再晚一點,或許你們的計策真的就功了,但證據確鑿的此時此刻,你還有什麽話想說?”
戰龍軒的一席話和接二連三的證據讓董事們連話都不上,整個會議室好似隻有他和戰靳川兩人對峙,其他人都不複存在。
“言之鑿鑿,你讓我說什麽?”
意外的,戰靳川沒有狡辯,也沒有辯解,他就那麽無謂的坐在那,雙手一攤,即使自己麵臨牢獄之災,也毫不在意。
戰龍軒當初之所以詐死就是為了調查出這背後藏的真相,調查文森和戰靳川的勾結,他們的種種證據,將他們繩之以法。
可如今文森自死了,其餘黨也全部被警方所控製,就剩下一個戰靳川,卻連和他鬥的心思都沒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所謂樣。
戰龍軒付出了那麽多的力氣,就像撞在了棉花上似的,全都泄了氣。
這樣的戰靳川讓他倍無趣,甚至戰龍軒都懷疑,當初自己怎麽會被這樣的人給騙了過去?
簡直難以置信。
“王斌,把人出去。”戰龍軒是佩服傲骨的,就算是敵手,也會保留著某方麵的敬佩,但此刻,他隻覺得多說無益。
將人給王斌,戰龍軒也沒了繼續留下來的意思,起要離開時,卻被其他董事住了步子。
“戰龍軒你不是還當兵嗎?當兵不能從商,你現在的行為——”
“誰說我現在還是軍人?”戰龍軒忽的轉,麵朝那個對自己慷慨激昂的東,淡淡的了抹笑。
他從上口袋裏翻出一個掌大的小紅本,“退伍證看清楚沒有?以後我會作為戰氏的準繼承人,接手戰氏的一切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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