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帝都最關注的事件注之一,就是傳統藥學大賽,五年舉辦一次,邀請的都是洲際上數一數二的醫藥世家前來。
傳統醫學這東西自一派,據所在的地區不同,分布不同,人文懷不同,最終衍生出了不派系,這些傳承古藥學的人家以姓氏為名,代代傳承。
其中最出名的莫過于帝都白家,往上倒十代都是醫學世家,曾經出過為皇帝用的藥師,各朝各代出了名閑云野鶴的神醫,戰時代救死扶傷的名醫。
帝都白家衍生至今已經傳承了十五代,整個G國半數的醫院都是白家所開,放眼去整個洲際,白家名下連鎖醫院超過五百家,是當之無愧將傳統藥學傳承到各洲各地的典型人家。
也因此白家在整個傳統藥學界有著至高無上的地位,如同被各家拜的典型一樣,是在藥學界萬年不倒的常青樹。
傳統藥學大賽的主辦方就是白家,迄今為止一共舉辦了七屆,共三十五年的時間。
白老爺子早些年提出創辦這個大賽,并且重獎獲獎的各支醫學世家,也是為了傳承古藥學,讓傳統藥學能夠在現代社會發發熱。
讓傳統藥學不至于失傳。
不過為了圍繞白家這個中心,這比賽的舉辦地永遠只有帝都一個地方。
所以每五年帝都就會因為這件事而熱鬧一次。
今年快到時候了,帝都也差不多熱絡起來了,整場比賽定在白家莊園舉行。
大約舉行半個月的時間,所有派出代表的人家都會提前抵達莊園。
比賽的規則也很簡單,各家派出代表來到莊園,會由白老爺子親自制出兩種毒素,這半個月的時間各家代表需要做出解藥來。
說白了也就是解毒,自古醫毒不分家,這也是傳統藥學當中的必修課程。
白家老爺子白廣荊,是現在整個傳統藥學領域天花板般的存在,各類聲明顯赫研究所和藥學館就不說了,至在一直堅持傳統的領域,無人能敵。
經他手做出來的毒素,自然不一般,也因此要想解毒也不會是那麼簡單的事。
從早上開始就有外地車輛陸續進帝都,私人飛機等通工也是層出不窮。
整個帝都的新聞版面也更換為了傳統藥學即將開賽的消息。
關注度和話題也蹭蹭的往上漲。
各行各業能夠做到頂端的就能夠掌控主權,G國除了白家之外最出名的流派名家,也就是荊南家,江北靳家,安源樂家。
這三大家是除了白家之外在G國藥學世家里的top3,這次也是備矚目。
不過靳家家主靳芫華一輩子沒有收過徒弟,唯一的兒在這方面也不是很厲害,這次大賽估計不會看到靳家人的出現。
外面沸沸揚揚新聞滿天飛,城中花園別墅區,靠最東邊角落的別墅卻是一片安靜,這地方是蘇婧婧在帝都租下來的。
一共五年的租期,也算是在這帝都這地方有個簡單的落腳地。
早上時間剛到十點鐘,對于夜貓子來說這還是補覺的時間,門鈴卻開始瘋狂的響起來。
整個房間的系統都被改過,門鈴聲連著的是別墅所有的房間,這一響你無論在哪個房間都能夠聽得到。
聲音震的蘇婧婧翻了個,裹著被子捂著耳朵繼續睡。
溫黎和夏宸已經晨練完畢在客廳里看新聞,聽著門鈴響了三聲之后,夏宸走過去打開了門。
門口站著的男人帶著黑墨鏡,漂染白的碎發這會兒長長了些,他上穿了一件淺藍的,下半一條白的子,面容俊朗。
整個人看上去時尚十足,好像哪個公司里出來的模特一樣,走在街上回頭率十足啊。
“嗨,好長時間不見了,你好嗎?”
夏宸往旁邊側讓人進來,“你消失了快一個月了,去哪兒了?”
陸之洲走進來,將帶來的禮品盒子遞給他,“這可是最有名的松蛋糕,拿出來給那丫頭嘗嘗。”
Soya和蘇婧婧好歹也算是故,當年一場比賽讓soya纏上了溫黎也認識了蘇婧婧,所以他想找到這地方來,還是不算難。
陸之洲往里走,極現代化裝飾的別墅里,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看新聞的人。
他低頭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紅的心形棒棒糖,腳步放輕走了過去。
“給!”
正在低頭翻看膝蓋上書籍的溫黎懶洋洋的抬頭看了眼,掃過紅的棒棒糖之后低頭繼續忙活自己的事。
“哎,別這麼無嘛,這糖果可是我特地到手工點去做的,你不吃好歹也收下啊。”陸之洲不滿。
這丫頭每次見到他還就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半點沒有歡喜的樣子,不過他沒有在乎,要真的在乎也不會跟著這麼長時間了。
“嘗一口唄,這可是我用心做的。”陸之洲哄著開口。
溫黎瞥了眼他手上的糖果,“你最近很閑,是K國的事都解決了?”
一提到這個,原本還風和日麗的陸之洲了臉上驟然變了風向。
跟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
“你能不能不提這個。”
哪壺不開提哪壺啊這是。
溫黎邊帶著淺笑,將手上的書放到一旁,“你還是回去待著要好,帝都不適合你。”
陸之洲環往后仰,好整以暇的看著,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這地方還不是不適合你,不然這樣,你放下一切,我帶你去K國。”
溫黎沒搭理他吊兒郎當的語氣,提了個醒,“想躲人躲到帝都來了,這地方是整個G國的政治權利中心,如果那些人有心思聯系一下,在帝都是最好找到你的。”
說不定還能通過其他的途徑把人給直接送回去。
陸之洲不以為然,找到就找到唄,他不想回去還能有人把他給綁回去了,真是奇了怪了。
“老大,這是soya先生帶來的蛋糕。”
一黑松的清香味傳過來,溫黎看了眼盤子里造型致的蛋糕。
也算是這小子有心了,這黑松蛋糕價格昂貴,可也真的是松甜香,這個禮也滿意的,看著他的臉也順眼多了。
“我今天看了鋪天蓋地的傳統藥學大賽新聞,各家已經陸續到了帝都,好像都直奔白家而去了,你這是打算什麼時候過去啊?”
溫黎掃了眼陸之洲,“你怎麼知道我要過去?”
要代表靳家參賽這個事到現在為止溫黎都沒跟蘇婧婧提起過,只有夏宸知道,更加別說已經一個月沒見到的soya了。
“你不是這次的頒獎嘉賓嗎?”陸之洲挑眉。
“嘉賓?”溫黎里重復這兩個字,沒人跟提過這件事。
正好蘇婧婧抱著玩偶熊從樓梯上下來了,因為意識還不是很清醒的緣故,這人眼神迷離,走兩步都一直再眼睛。
“喏,跟我說的,你不是以頒獎嘉賓的份過來帝都的嗎。”陸之洲抬手指著渾渾噩噩走過來的蘇婧婧。
傳統藥學大賽每次都會邀請各國德高重的重量級人來頒獎,上一屆的頒獎嘉賓就是G國總統。
在帝都這樣的地方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蘇婧婧注意到溫黎過來的微涼視線,再聽著陸之洲的聲音,恍惚間好像想起了什麼事。
“對了對了。”手拍拍腦袋,試圖讓自己的意識回籠。
“我上次本來想告訴你的,但是被那兩個小丫頭這麼一打,我就忘記了,樓清讓我告訴你,白家邀請你擔任本次傳統藥學大賽的頒獎嘉賓。”
藥師漓這個聲名在外的頂尖藥師,以及聲明在外的NIO研究所,足夠讓問鼎傳統藥學尖端人才的位置。
夏宸看看溫黎,再看看蘇婧婧,“可是老大這次是以靳家徒弟的份來參賽的。”
這參賽選手忽然變了頒獎嘉賓不會很奇怪嗎。
蘇婧婧徹底清醒了,眨眨眼睛,“這也不沖突啊,沒人說頒獎嘉賓就不能參加比賽的。”
可以參加完了比賽再上去頒獎,反正時間也不沖突,也沒人知道就是藥師漓。
“不過你要是不答應的話我這就給人回復。”蘇婧婧尷尬的笑了笑。
反正出爾反爾也不會覺得很愧疚。
可是怎麼偏偏就把這件事給忘記了呢。
“本次傳統藥學大賽將于三天后正式舉行,據悉本次比賽規則稍有改,從原本的十五天變了一個星期,白家負責人對這次藥學大賽相關事宜做出了解釋,且有重磅消息,本次大賽頒獎嘉賓邀請到的是傳統藥學界泰斗級別人藥師漓……’
其余三人看向蘇婧婧,還在一臉迷糊的人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你現在不是知道了嗎。”
溫黎了腦袋,太疼的更加厲害了。
“我覺得這倒是個好機會。”陸之洲開口,“你不是一直都在找那個人的下落嗎?”
蘇婧婧眼中咻的一下亮了起來,“對啊,那個人最后消失的位置就是在帝都,以的瘋狂程度,這次的比賽就是證明自己的機會,如果你能參加,肯定有機會能把那個頭烏給揪出來。”
溫黎思考了一會兒,的確,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再說了,你可以參加完比賽之后戴著口罩帽子上去頒獎,反正也沒人認識你。”蘇婧婧勸了句。
這事兒也怪,雖然素來藥師漓不接外界的任何訪問,也不出席任何公眾活,可是這該有的影響力卻是毫不。
畢竟每年那麼多的藥劑毒素都是產自藥師漓的手上,沒人知道到底是男是,多大年齡。
只知道這位是現在傳統藥學界胎泰斗級別的人,就連白家現任家主白廣荊也要禮讓三分,是白家老爺子親口承認的后生可畏,比他更加厲害的存在。
也正因為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神,讓藥師漓為了很多人爭相追逐的對象。
不過既然提到了那個人,蘇婧婧也看向了溫黎,神淡然,已經不再像當初一樣一提起那個人就能神憤慨,控制不住脾氣了。
現在的溫黎已經能很好的收斂自己的緒。
“我們找了這麼多年,也許那個人已經死了呢?”提出疑問。
那個人是溫黎心口上的一刺,整整五年的時間,整個Evans甚至都特地劃分出了專門的小組去追尋那個人的蹤跡可是都查無所獲。
也許,在世界上已經消失了。
“不會。”溫黎篤定,“恨我骨,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在我前面死去,要說找不到,只能說找了個強大的靠山能夠藏了所有的蹤跡罷了。”
夏宸愣了愣,整個洲際現在打的不可開,各方勢力錯綜盤庚,可是也不乏有各種翹楚,要說能夠和Evans實力持平的組織,掰著手指頭都能夠數的出來,沒幾個。
“如果我以頒獎嘉賓的份出現,恐怕也會來。”溫黎手上的叉子變了形。
在找那個人,那個人也未必不是在找。
“如果真的能夠在帝都找到,也算是不虛此行了。”蘇婧婧說了句。
那是溫黎到現在的執念,如果不親手殺了那個人,永遠都不會真正的輕松。
“老大,今天下午各家陸續的要到白氏名下的莊園了,我們要過去嗎?”夏宸提醒了一句。
今天過去算是提前報個到,這是比賽正式開始之前的第一步。
“去。”溫黎開口。
答應了靳樂微參加比賽,自然不可能臨陣逃。
“我能跟著你去湊個熱鬧不?”陸之洲湊過來。
蘇婧婧松開抱枕從桌面上拿了顆紅心形的棒棒糖拆開包裝紙含在口里,“你去能干什麼,人家不是比寫代碼的速度你去能橫掃千軍的,這種比賽的地方還是去為好,不然被人毒死了都不知道。”
“不就是個比賽嗎?怎麼還能出人命了?”陸之洲哼了聲,在看到蘇婧婧手上的東西時候,一下子撲過去,“我的糖!“
那可是給黎丫頭買的。
“大驚小怪,不就一顆糖嗎。”蘇婧婧從里拿出來,“還給你。”
陸之洲看著泛著水的棒棒糖,默默的收回了手。
蘇婧婧輕笑著開始給他科普。
傳統藥學大賽里面由一條不文的規定,也是行業里的人都承認的,一旦了比賽場地,就是各家大顯神通的時候。
如果你出來的時候染毒素而亡,那就是你們家學藝不,再加上各家之間淵源頗深,原本就有仇有怨的接著這個機會借題發揮的也不。
但是畢竟有白家老爺子在,白廣荊不會允許比賽出人命,哪怕被下了毒的人沒辦法解毒,白老爺子也會出手救人。
只不過這救回來的人他只保證活命,各種后癥卻不保證。
聽了蘇婧婧這一番解釋,陸之洲笑了笑,往溫黎的邊湊過去,“那我也不怕,我邊有黎丫頭我怕什麼。”
夏宸笑出聲來,“你最好還是收回這句話。”
陸之洲不依不饒的靠過去看著溫黎,“黎丫頭,我要是真的被人害了,你會不會救我啊?”
溫黎淡淡然瞥了他一眼,“只要你把閉上,就不會有人想害你。”
這話多的都沒辦法了。
比賽限制人數,每家派出的代表可是是各家繼承人也可以是最出的徒弟,每個選手能帶三名助手。
夏宸自然是首當其沖走在最前面的,蘇婧婧是這件事的罪魁禍首,當然需要陪同,至于陸之洲,也陪著去湊了個熱鬧。
四個人坐了一輛車從城中花園往白家在城東的莊園而去,一路上看到的車子一輛比一輛豪華都沿著同一個方向往前去。
夏宸戴著墨鏡開車,蘇婧婧嫌棄的看了眼,“這天氣這麼沉,你戴個墨鏡能看得到嗎?”
這年頭的年輕人,就耍帥。
“你不懂,我是老大的保鏢,當然要有氣勢一點。”夏宸回了句。
他原本年齡就不大,很容易被人給看輕了,這種時候為了撐住面子,得借助外包裝的力量。
蘇婧婧回頭看著后車座上的溫黎,“他這是為了給你撐場面啊。”
“實力才是最重要的,這些花里胡哨的沒什麼大作用。”溫黎看著夏宸說了句。
夏宸默默的摘下眼鏡,“老大我知道了。”
“不過戴著也不錯。”溫黎繼續夸了句。
夏宸立馬坐直了氣勢十足的再次戴上墨鏡,老大都說不錯了,那我就是最帥的。
蘇婧婧翻了個白眼,這小子,還真的是把溫黎當天了。
車子很快去到了白氏莊園,門口有專門的人負責登記記錄車牌號和各家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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