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言見狀立刻擋住,可是沈飛鏢的速度太快,舒錦歌便向后下腰然后腳尖點地往后挪了三米遠,恰恰到了天晏的前,天晏想要抓住舒錦歌,卻被舒錦歌溜溜的躲了過去。
而舒錦歌躲過去之后,便一步跳躍到了向南天的后,冷道:“沈飛鏢,你害怕了?別以為我是無的放矢,你和皇后甄氏那點齷齪的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所以,你還是束手就擒的好。”
一句話讓圍觀眾人都陷驚訝的狀態,尤其是天,腦袋活絡的快,一下子就想到了關鍵之,再看看天晏那和牧野一點都不像的臉,便明白了。
他抬眼看了看舒錦歌,便見舒錦歌‘曖昧’的看了自己一眼,他頓時明白,這是舒錦歌幫助自己,尋找到徹底打垮沈飛鏢,天晏,以及甄氏的最大籌碼。
只是這樣冒險的時候為什麼不和他說呢?肯定是因為怕他不讓冒險,所以才瞞著他的,天得意,到底是多他啊。
舒錦歌:
呵呵,腦好大。
此時見天含脈脈的眼神,舒錦歌心中小人,好像直接弄死天呢。
而聽聞這個消息,并且迅速消化掉了的向南天表就微妙了。
他皺眉看了看天晏,又看了看沈飛鏢,然后說了一句舒錦歌都沒有想過的呆萌答案。
“怪不得我總是覺得皇上長得和他的舅舅太像了,之前還以為是因為傳了沈娘娘。”
噗,舒錦歌心狂笑,這個大人真的是林軍的統領嗎?會不會人家兩塊糖就把他拐走了?
只是這呆萌的一句話瞬間讓所有人都為之側目,在天晏和沈飛鏢只見來回看了幾遍,全都是一臉的恍然大悟,原來真的這麼像啊。
舒錦歌:
這炎國的士兵到底有多八卦。
頓時,林軍開始轉,將天禧包圍其中,舒錦歌看著向南天,笑瞇瞇說道:“向大人,這個時候了你還稱呼這個臣賊子皇上,是不是有點不妥啊?”
向南天一頓,很嚴肅的點頭:“太子妃說得對,確實不妥。”
說著,他看了天晏一樣,便看向沈飛鏢說道:“沈將軍,沒想到你居然早就居心叵測,敢妄想炎國朝政,向某自愧不如,沈將軍還是束手就擒的好。”
沈飛鏢沒想到舒錦歌居然掌握了這個證據,他臉鐵青,心里想著到底是哪里出了錯,為什麼這個本來已經死了三年的人居然又活了,還拿著他和甄氏通的罪證。
罪證?對。
沈飛鏢說道:“舒錦歌,你不要口噴人,沒有證據,你怎麼可以污蔑我,污蔑皇上還有太后。”
“證據?沈大人說得好,本宮自然是有證據的,不然,也不敢這樣出現不是?”
說著,只見無言從沈飛鏢的前后退,來到舒錦歌邊,從懷里拿出一疊紙放在了舒錦歌的手中。
舒錦歌拿著這疊紙說道:“當年,沈娘娘宮中的宮大多數已經死去,沈娘娘生的孩子到底是生是死毫無對癥。
不過,早在兩年前,我卻發現另一個人,他有些癡傻,自稱曾是沈娘娘的娘,本宮查過,確實如此。
所以本宮將這子戴在了邊,心治療,居然就好了,并且說出了一個驚天的。”
舒錦歌說著,眼睛瞟向沈飛鏢,有看向天晏笑道:“沒想到當年沈娘娘生下來的孩子是一個嬰,而且出生當日就被這個娘,在沈將軍,沈大人的命令下,用水給溺死了。沈大人,你看我說的對嗎?”
“荒謬,你這是污蔑,誰知道那瘋人是你從哪里找來的?”
“沈大人,不要驚慌,本宮這不是把人帶來了麼,不是娘哦,還有一個你想不到的人呢!”
說著,舒錦歌笑瞇瞇的拍拍手,便見乾清宮正門走來了幾人,沈飛鏢定眼去,猛然驚道:“你怎麼會來?”
“我如何不來?我的兒死于非命,讓你的兒子霸占著皇上兒子的帝位,沈飛鏢,你覺得我會善罷甘休?”
眼前的沈娘娘瘦骨嶙離,雙眼因為消瘦有些突出,顴骨高聳,看起來面猙獰,一眼去,仿佛一陣風就可以將吹到。
“沈飛鏢,你真是好啊,我可是你的親妹妹,可是這麼多年,你還當我是你的妹妹嗎?”
沈飛鏢皺眉,看著舒錦歌的眼神殺氣四溢,他本就沒想到舒錦歌居然把自己的妹妹給帶了過來。
可是此時,他只能安:“妹妹,你胡說什麼,你生的是大皇子天晏,本不是什麼孩。”
“怎麼不是?孩子生下來的時候我就知道是個兒,可是等我醒過來之后一切就都變了,雖然那時候我還想著這樣也不錯,是個兒子,皇上對我會另眼相看一些。”
沈娘娘一臉的哀怨,說起往事的時候卻是滿眼的自責。
“若不是我想要得到皇上更多的垂青,我也不會傻的去自配合你們,一直到我邊看著我生了孩子的人一個個消失,就連我的娘也無法幸免,哈哈,沈飛鏢,你拔出了我所有的羽翼,是不是早就策劃著讓你的兒子為皇帝?
沈飛鏢,你和甄氏那點齷齪的事,你以為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可別忘了,當初為你們牽線搭橋的人可是我呢,你想殺我,想殺我的娘?可惜,娘逃過一劫,我也沒死呢!
現在,你想要狡辯?想說我說的全都是謊話?那就當場滴驗親,看看天晏到底是不是皇上的種。”
“皇上已經死了,你說這個有什麼用?妹妹,你怎麼就不聽勸呢?皇上,就是先皇的兒子。”
“啟稟太子妃,老奴也可以作證,大皇子天晏迫太子退位,并且偽造了圣旨登基為帝,那圣旨上本就沒有玉璽大印,而大皇子天晏不是皇上的兒子,老奴也有證據。”
秦公公慢慢的走了出來,天晏頓時絕,秦公公是大總管,就算這三年來他一直在拉攏,本以為已經被自己收旗下,卻不料是今日這樣。
如今,秦公公反戈,他是真的沒有希了。
秦公公走到舒錦歌的面前,對著舒錦歌鞠了一躬,說道:“太子妃,先皇這麼多年一直知道大皇子不是他的親生兒子,只是因為忌憚沈將軍手中的兵馬,所以,便忍辱負重。
只是,沒有想到,皇上居然被人下毒,若不然,皇上也不會正值壯年就仙去了。
所以皇上在臨死之前將玉璽藏了起來,并代老奴要誓死守住玉璽,保住太子,誰曾想到最后還是讓雪山之巔抓走了太子殿下,老奴有罪啊。”
舒錦歌走過去,將秦公公扶起說道:“公公不必多禮,一切水落石出,本宮定會接回太子。”
說著,看都不看天看過來的眼神,對沈飛鏢說道:沈大人,如今證據確鑿,你可還有說的?
“哼,不過都是片面之詞,玉璽早就在凌淵閣閣主潛皇宮盜走,傳位之時何來玉璽,現在說這些,不過是想要打皇上,先皇已逝你們怎麼說都可以了。”
沈飛鏢有些得意,牧野已經死了,死無對證,就算眾人疑,也沒有證據。
秦公公低頭,從懷里掏出一方錦帕,打開來說道:“玉璽并沒有被盜,一直在老奴手中,皇上吩咐,一定要親手給太子,而太子被抓走,給太子妃也是一樣的。”
天晏去,頓時癱坐在地,那錦帕上方正是那被稱作丟失的玉璽,原來,秦公公從一開始就騙了他。
舒錦歌慢悠悠的說道:“如今玉璽也有了,沈大人還有什麼話要說?”
沈飛遍臉青一陣白一陣,狠道:“那又如何,難道不會是這奴才私心作祟才藏了玉璽?這種事前朝也有發生過,本就稱不上證據。”
這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看的舒錦歌佩服不已,笑瞇瞇的說道:“好了,既然如此,那還是要拿出更多的證據呢,既然沈大人覺得玉璽和秦公公都不足以證明什麼,那就滴認親吧!
雖然皇上已經去了,皇上的兒子可還活著,親兄弟,也會融在一起,二王爺六王爺,介意貢獻一些您們的嗎?”
天聽了笑的瞇了眼:“當然不介意,而且,我也要為父皇證明一下,大哥到底是不是真的不是父皇的兒子。”
天禧也低聲說道:“請便。”
天晏聞言,便急了,猛地后退,制任何人接近他。
“放肆,你們離朕遠一點,朕是皇帝,朕是父皇的兒子,你們沒有權利這樣做。”
看著竭斯底里的天晏,向南天面凝重,同時疑更深,他嚴肅的說道:“陛下,為了證明您的清白,還是滴認親的好。”
天晏慌神了,他目不由自主的看向沈飛鏢,眼里明顯的在求救,舒錦歌笑道:“怎麼?皇上不同意滴認親,是在心虛嗎?沈將軍,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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