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責,你等我一下,我聯系保險公司。”莫晚想要打電話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這車從買到提車都不是自己經手的。
都是許圳辦的,一時之間也沒了個對策,只能夠轉頭看向了車外怒氣騰騰的男人,“那個,你可能要稍微等一下,要麼先報警吧,警過來,我這車買下來不是我經手的,所以……我得打電話聯絡一下。”
這男人一聽這話就嘲諷地笑了,買車不是自己經手的?這娘們看上去皮相又不錯,想必是被哪個誰包養了的吧?
心里這麼想著,說話就更沒了個客氣,“買車不是自己經手的?你這說的是笑話麼?那你還不趕聯系一下你的金主啊恩客什麼的,趕把這事兒理了?大爺我趕著理公事,損失了你賠得起麼?!”
這人說話太不客氣了,莫晚聽得直皺眉,自然不難理解他話中的意思。
本來就不是個什麼溫婉子,雖然這三年沉淀不,但畢竟,以前就是個任蠻的,以前有爸爸寵著,后來有陸淵捷寵著。
說實話那時只要想,橫著走也沒什麼不可以的,就算一天撞一輛車,陸淵捷也是負擔得起的。
聽了這話眉頭皺了起來,有些火氣一下子就升騰上來了。
直接電話也懶得打了,拉開車門就下了車去,手中順手拎了一子,順手的,因為國治安不算特別好,甚至在一些州,持槍都是合法的,那時候車里都是放著一把槍的。
而國自然不能這樣,但是車里許圳還是很周到的,放了一棒球,金屬的,重是重了點,但是很趁手。
就直接這麼拎了這子下車去了,站在這男人面前,雖然矮他半個頭,但是一點沒有勢弱,就這麼定定看著這男人,眼神中也有了約的冷。
這男人有些,這人先前還溫言細語地道歉了,他還覺得是個號欺負的,怎麼這一下就氣勢上來了?
這冷冷的眼神看得還真是讓人有些怵,尤其是,手中還掂著一金屬的棒球子。
這男人臉變了變,先前還那麼洶洶的語氣收斂了不,問了一句,“你……你干什麼?你還想打人麼?”
畢竟是在十字路口的地方出的事兒,所以通一下子就擁了不,不車子從旁邊緩慢的經過,也都抱著看熱鬧的心態似的看著。
“陸總,前頭出了事故,有點堵。”司機這麼說了一句,也是看著自家老板一路臉都不虞,生怕這麼不好的通狀況讓老板心里添堵,所以先解釋了再說。
“嗯。”陸淵捷坐在后座就淡淡應了一聲,目沒什麼焦點地看向窗外,司機慢慢地隨著車流朝前挪。
只是很快,陸淵捷目就定住了,看著前頭停著的那兩輛事故車輛,都亮著雙閃燈,所以他就看了一眼,只一眼,就看到了。
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停車。”他沉聲吩咐。
司機一愣,“啊?在這兒停?”
這可是十字路口啊,而且本來就夠堵了。
“停。然后打電話給周衡讓他法務部的人過來。”陸淵捷這麼吩咐了,司機也不敢不做,就馬上停了車,他拉開車門就下去了。
后頭的車一陣刺耳的喇叭聲,司機不敢久停,就趕繼續往前挪,挪過了路口才靠邊停下,馬上打電話給了周衡,說了老板的吩咐,也報清楚了現在所在的位置。
而另一頭,陸淵捷就朝著那兩輛事故車輛走了過去。
正巧就趕上了莫晚對那男人說話,他這才看到,這人手里,竟是拎著一金屬棒球,也不知道是哪里弄來的。
這麼看過去,倒是從上看出了些自己悉的味道,而不是之前那種,自己以前未曾想過的穩重的平靜。
莫晚拎著球,定定看著這男人,直接就開口說道,“你都能罵人了,我怎麼就不能打人?我雖然說我全責,但不意味著你就可以罵我侮辱我。撞了車而已,又沒說不賠你,你還蹬鼻子上臉了?”
莫晚柳眉倒豎,看上去頗為火大的樣子。
陸淵捷遠遠看著,聽了這話,忍不住角出了些許笑容來,是了,這才是他認識的那個小晚,不會隨便欺負別人,但是被踩上臉了絕對不示弱的莫晚。
莫晚說著就揚了揚手中的子,朝這男人走了一步,拉近了距離,低聲說了一句,“告訴你,我有神病鑒定報告的,打了你也就打了,你要不要試試?”
說這話是,角竟是噙了一笑意,看上去那麼滲人,竟是一點兒不像唬人的。
進這一步,這男人反倒是退了一步,只覺得說的是真話,畢竟現在看這模樣就不像個正常的。
莫晚其實也就是嚇唬嚇唬他,主要是先前這人那話說得的確是讓人聽了反的,真打?畢竟已經二十多歲了,又不是十幾歲,沒那個沖勁兒了。
只是子是金屬的,有些沉手,所以就抬手掂了掂,提高了一些,剛抬手,那男人只以為要手,想著這一子沉甸甸的就算是個人出手也是吃不消的,而且這人說有個神病,誰知道是真是假?要是真的,自己找誰說理兒去?就直接一手奪過了子來。
力道也是很大,想必也是真張了,被這麼一拽,莫晚不穩,朝前踉蹌了一下,差點沒直接撞這男人上去。
這男人鑼大的肚子跟懷了七八個月似的,就算撞上去,應該也不疼吧?莫晚心里這麼想著,表倒是鎮定了不。
就穩住了,有力的手直接就扶住了的肩膀。
不知為什麼,不用回頭看,莫晚覺得自己竟是知道,來人是誰。
先前還算鎮定的臉一下子就有些了。
陸淵捷就站在后,手穩穩地著肩膀,臉上有著笑意,不冷不熱的讓人揣不,倒是更添幾分森,就這麼笑著看著那個鑼大肚子的男人。
“何總,好久不見,脾氣倒是不小啊,我的人你也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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