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下了好幾天雨,推開門看到傾灑,蘇音竟然有些不習慣。
臉上的傷口好得差不多,只是還有一條痕沒有完全消散,卻也不用再帶著面紗。
白鷺端著一碗元宵穿過拱門時,正坐在院里的柳樹下發呆。
“姑娘,”白鷺把碗放在面前, 語調輕快,“剛出鍋的,你嘗嘗,不夠我再去添。”
白滾滾的元宵足足有六個,想討個好寓意。
蘇音低頭看著,犯了難,“我是豬也吃不了那麼多啊, 早上起來沒什麼胃口, 兩個就夠了。”
這幾日沒怎麼彈, 天待在屋子里,食不振,小臉瘦了一圈,下都尖了。
“我房間里有個空碗,你拿過來,分幾個去吃。”
“啊?”白鷺有些犯難,雙手著自己的小臉,“姑娘你就多吃些吧,這幾天都瘦了。殿下讓人送來的東西你吃不下也全都給了我,我都快胖死了。”
豬胖能賣出個好價錢,賣不出去呀!
蘇音托腮歪頭看, “沒事,嘟嘟的可。”
白鷺盯著碗里的元宵,咽下口水, 邊從蘇音碗里分出來邊道,“姑娘,咱們說好了,我再多吃這一次,吃完就減重。”
蘇音看愁眉苦臉的樣子,笑了笑,用勺子輕輕攪著碗里的元宵,讓它們順著邊緣打轉,“殿下呢?”
“聽侍衛說,殿下一個時辰前就出門了,現在還沒回來。”
“噢……”
白鷺聽淡淡地應了一聲,便垂眸不再說話,笑嘻嘻地問道,“殿下這幾日似乎很忙,姑娘沒得見,是不是想殿下了?”
蘇音正在攪的手一頓,抬頭,對著揚了揚下,笑意不及眼底,“吃完這四個元宵不會胖豬頭,但我能把你揍豬頭,你信不信?”
白鷺立馬就不說話了, 把頭埋在碗里, 裝作沒聽到。
冬季天黑早,不過酉時線就已經漸漸暗了下來。
蘇音坐在銅鏡前,稍微用梳子刮了刮頭發,將其弄得規整些,然后拉開屜,拿出面紗準備戴上。
接了謝玉漓的帖子,外出見人還是把傷口遮起來好些。
白鷺就是在這個時候進來的,手里捧著一個托盤,上面擺著幾個碗,碗里是紅的、鵝黃的,旁邊還放著一支沒用過的筆。
“你這是干什麼?”
蘇音用手指捻起一小撮,放在鼻尖嗅了嗅,有淡淡的花香。
白鷺嘿嘿一笑,用筆蘸了些水和紅,說道,“我這幾日閑來無事,將去年曬干的花瓣磨了,細細過了幾遍篩,又化了些雪水,如今總算能派上用場了。”
對著蘇音的臉比劃兩下,“姑娘,今日難得出去逛,要不咱不戴面紗了,我給你畫幾朵花把傷口遮住可好?”
蘇音怔愣片刻后笑道,“你才學了多久的畫就敢往我臉上招呼了?”
白鷺耳尖一紅,“姑娘放心,我畫出來肯定好看!”
“能不好看嗎?”一道老渾厚的聲音從門口傳進來,不用仔細聽都能分辨出咬牙切齒的意味,“都拿我的臉練習一天了!”
帶著一身本事的殷清瑤穿越了,在手撕極品虐渣帶領鄉親們發家致富奔小康的路上,遇到了有點倒霉的某人。“念在你救過本姑娘,本姑娘就幫你一把。”然后,某人發現自己的運氣好到爆,于是緊緊地貼上來,不要臉的纏著殷清瑤。“娘子,你旺夫。”
新時代的神醫聖手,竟然穿成最不受寵的醜顏王妃。 好在金手指在手,楚雲歌與渣男王爺鬥智斗勇,更是撕下了白月光的偽善面具。 可這渣男王爺看她的眼神怎麼越來越不對勁,就像一頭餓急了的野狼。 以前說她噁心,現在說她很甜,這男人怎麼還有不為人知的一面。 “本王還有很多面,王妃可以親自了解一下。” 楚雲歌笑容明媚:“我只有一面,偏愛看人跪榴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