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要打造屬于自己的品牌,所以他們要的都是原金,為了收藏方便,也有已經打造好了的金條和金塊。
莊寅強便開始往下搬運,文舒在空間商城里買了一個嬰兒車,專門把蘇曉迪放在車子里,待在自己的邊,這樣的話決定干點活,心里也可以更加放心一些。如果孩子一哭,他就可以隨時過來照看孩子,而且也不耽誤干活。
雖然說在這空間里干活并不是特別辛苦,但是,那麼多的黃金,只要莊寅強一個人來干的話,還不知道要干到什麼時候。
兩個人今天就像是個小孩子一樣,無憂無慮的做著自己的事。而且,他們現在就笑,當初剛創業的時候那麼欣喜,那麼期待。
當這所有的事都理完之后,他們也終于心無旁騖了。
雖然在這里邊沒有黑夜,但是,他們當時安裝的窗簾是那種特別厚重的,所以在所有的窗簾都拉上之后,房間里也就瞬時間黑暗了下來。
如果說整天呆在空間里的話,他們或許會分不清白天黑夜,但是他們從外邊的世界回來之后,再看著自己的時間,總歸能夠弄明白現在于哪個時間段。
現在,孩子就躺在他們的旁邊,睡得非常踏實。莊寅強擁抱著文舒眠,在這里邊吸收著空間里的靈氣睡覺,每天都可以睡得特別的踏實,特別的安心。
等到第2天醒來的時候,他們又是神飽滿的一天。
但是,今天晚上莊寅強確實怎麼也睡不著了,想著明天就可以帶著文舒出去玩一玩他的心里就多有些激。
這麼多年來,他幾乎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工作上,也不曾陪著文舒做一件浪漫的事。
雖然說,在海島上游一游并算不上是什麼浪漫的事,但是,至可以讓他有時間盡的陪一陪自己的老婆。
文舒似乎覺到了他的興,抬起頭來,在他的臉頰上輕輕的親吻了一下,然后對著他說道:“調整一下心態,早點睡吧。等咱們玩兩天,還要再回去繼續投到工作中去了。”
莊寅強嗔怪的了一眼文舒,責備他在這麼高興的時候又提起工作的事來。自打他們創立了公司之后,這或許是莊寅強最為放松的一次了,即便是在工作的時候,他也是覺得心無比的輕松。
翌日,一大早,文舒便從睡夢中醒來,旁邊的孩子還在睡中,莊寅強也睡得很踏實。
每次,在空間里休息的時候,他們晚上睡眠質量都特別的好。除了孩子半夜熱醒,需要喝幾次之外,基本上不會有什麼外界因素會打擾到他們。
文舒舒服的了一個懶腰,莊寅強也從睡夢中清醒過來,他坐起子輕輕的在文舒的臉頰上印上一吻。
“早安,老婆。”莊寅強說。
“早安,老公。”文舒回吻了莊寅強。
可能是因為他們兩個說話的聲音把孩子給吵醒了,也可能是因為孩子到了該醒來的時間。孩子在一旁扭了一下子,撅著小,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這孩子特別的乖巧,如果不是說到極限,或者是眼前沒人的況下,他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哭泣。
文舒把孩子抱起來,對著他哄道:“小寶貝,醒了呀,今天姨媽帶你出去看看大海好不好?”
話雖這麼說,可是,孩子還那麼小是完全聽不懂的。但是,當他那雙無辜的大眼睛對著勉強自己這個最親切的人的時候,他的小總是時不時的出一抹無邪的笑意來。
莊寅強著文舒那一臉慈祥的樣子,對著他說道:“你就這麼孩子呀?”
“難道你不呀?”文舒反問道。
“我有些自私,沒有你那麼大度。我的只有我自己的孩子,外甥對于我來說始終只是外甥。”莊寅強毫無瞞的對著文舒表達著自己心的想法。
“可是,你不依舊很疼這些孩子們呀?”文舒問道。
“疼還是要疼的,但那也只是親戚的那種疼。怎麼說呢,就像是對待文卓和文斐一樣,我可以疼他們,但是我不能批評他們。對待這些孩子們也是同樣的道理,但是咱們自己的孩子,不管是犯錯也好還是怎麼著也好,我是有權利該批評批評,該打就打的。”
“都這麼多年了,難道你還沒有把他們當是一家人?”文舒皺著眉頭有些疑的詢問道。
“倒也不是說沒把他們當一家人。只是,心里總歸是橫著一條線吧,畢竟我是一個做姐夫的,有些規矩還是不能逾越的,該計較的還是要計較,太過了倒也不好了。”
莊寅強如實說道,其實他的心里有自己需要把握的分寸。他他也有自己該怎麼去對待,這兩個妹妹的一種方式。
倒也不是說,他不把這兩個妹妹當是自己的親妹妹一般對待,嚴格說起來,他對這兩個妹妹的好是很多姐夫都做不到的。
當然,他做這一些無非也是因為對文舒的。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屋及烏吧,因為文舒特別疼這兩個妹妹,所以他也要拿自己的真心去對待。
“可是,我記得他們小時候,你跟他們相的都非常融洽呀。”文舒詢問道。
“那是小時候,我把他們當小孩子對待,但現在不一樣了,他們都是大人了,有些東西還是要注重一下的,有些分寸你還是要把握一些。”莊寅強回應道。
“你還懂得分寸的。”文舒不住的嗔怪道,他以為這些年來莊寅強對這兩個妹妹的好,是因為他是真心實意的把他們當了自己的親妹妹一樣的對待。
但是,事實是姐夫就是姐夫,小姨子就是小姨子,尤其是在年之后該有的分寸總歸是要把握的,就像是兒大避母,大避父,是一個道理的。
其實對于這一點,文舒覺得莊寅強做的還是特別到位的,畢竟只有在這樣的況下,才不會被人說三道四,也不會讓外人會產生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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