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兩天眨眼就過去了,而我在這兩天里面也很清凈,郭瘸子那邊沒什麼事找我,只是在第二天我去了一趟醫院,看了安夢夢。
的病好轉得很快,各項指標都在慢慢恢復正常,這讓我很是欣,同時也更加有信心了。
楊守拿著我的方子則是如獲至寶,但他也知道,這方子雖好,里面卻有一味珍貴的藥材,是很難弄到的。
甚至可以說,普通人怕是永遠也見不到。
那就是千年雪蓮。
楊守覺得,這方子最關鍵的一點就是千年雪蓮,如果不是這味藥,那麼整個方子的效果都要大打折扣。
于是他纏著我,問我在哪里才能弄到千年雪蓮,哪怕是花價錢買,他也愿意。
我被他纏的沒法子,于是就告訴他,這千年雪蓮是當年我師父親自上唐古拉大雪山,守了足足七七四十九天,九死一生才取回來的,傳到我這里已經就剩兩片葉子,而且這千年雪蓮已經通靈認主,除了我之外,別人連看都看不見。
我這編瞎話的水平是越來越高了,唬的楊守一愣一愣的,居然真的相信了。
他頗為痛心地對我說,這麼珍貴的藥材,足可以起死回生了,就這麼給一個非親非故,又沒有錢的小姑娘用了,簡直是……
后面的話他沒說,但我知道他想說簡直是太浪費了,只是看我臉有點不對勁,沒敢說出來。
我告訴他,正所謂醫者仁心,如果用金錢和價值來衡量生命,那就不配稱為一名合格的醫者。
任何生命,在醫者的面前都應該是平等的。
楊守連聲稱是,態度無比的恭謹。
明天就是王風施食大會的日子,不知為什麼,這天我總有些忐忑不安,心里約覺得不太踏實。
晚上的時候,我正一個人在樓下廣場上遛彎,心里那種不詳的預越來越強烈,但又不知道究竟是為什麼。
我問蟒天花,沒有答案。
問黃快跑,也沒有答案。
就在我心驚跳卻不明所以的時候,楊守打來電話,急匆匆地告訴我,出事了。
我心里頓時一沉,忙問他什麼況,楊守告訴我,今天晚上護士查房的時候,發現安夢夢不見了。
他們找遍了醫院的各個地方,角角落落都找了,監控錄像也反復地看了很多遍,但就是沒發現安夢夢的去向。
也就是說,醫院走廊里的監控錄像,沒看到安夢夢出去。
就像憑空從這個世界消失了一樣。
我二話沒說,立即趕往醫院。
到了醫院,楊守和邵院長等人都在,一個個如臨大敵的樣子。
要知道,現在安夢夢是們重點研究對象,如果我的方子真把的白病治好了,那麼這就是一項重大醫學研究果。
雖然出手治病的人是我,但他們醫院也將因此而引來各方面的矚目。
在眾目睽睽之下,我仔細檢查了病房里的一切蛛馬跡,確實沒發現什麼不正常的地方。
監控錄像里顯示,安夢夢的病房門本沒有打開,而且這個病房位于五樓,安夢夢不可能跳樓逃跑,再說,也本沒有這個必要。
這里是醫院,給治病救命的地方,又不是監獄。
跑什麼?
房間里的一切設施也都沒有什麼變化,但直覺告訴我,這房間里的氣場約有些不對勁了。
這是一種很難用語言來形容的覺,我在病房里四查看,最后來到了衛生間。
按理說,衛生間是最不需要查看的了,因為病房里的衛生間并不大,打開門就一目了然,沒什麼可檢查的。
但當我打開衛生間的時候,卻發現,剛才那種奇怪的覺,正是從這里發出來的。
我走進衛生間,一抬頭,就看到了鑲嵌在墻上的鏡子。
這是一面很普通的鏡子,得倒是很干凈,上面一點水跡都沒有,我站在鏡子前,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忽然間,鏡子里的影像開始扭曲起來。
一寒意,悄悄地從手臂、小開始向上蔓延。
扭曲的鏡子里,我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臉孔也開始扭曲變形,就像站在哈哈鏡前面一樣,而我的臉在扭曲了幾下之后,竟然就變了安夢夢的臉。
剎那間,我遍冰涼。
為什麼會是這樣?
難道,又是幻覺?
我分明看到了鏡子里面的安夢夢,呆滯的眼神,木然的神,就像被人施展了定法一樣,一不。
這覺十分的詭異,我腦海里漸漸出現一幅畫面:安夢夢站在鏡子前,著鏡子里的自己,良久,一不。
忽然間,鏡子里的安夢夢卻了。
的角開始上翹,眼睛也開始微笑,但卻同時彎出了一個詭異的弧度,完全是人類不可能做到的!
接著,鏡子里的影像就像水波一樣不斷晃起來,我睜大了眼睛,看著這影像不斷變幻,竟然漸漸的又變了王風的樣子。
眼前忽然一陣發黑,頭疼的厲害,我子一個搖晃,不由自主手抓住了洗手臺,然后低下頭,打開水龍頭,用冰冷的水洗了一把臉。
然后,我才終于清醒過來,抬起頭再看,一切都回歸正常了。
那麼,剛才安夢夢在這鏡子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原以為,我把上的鏡子拿走,就可以讓安全,卻沒想到,只要是有鏡子的地方,就有王風魂不散。
同時我也明白了,剛才鏡子里的一切,應該就是安夢夢之前所經歷的,只不過是在我的腦海里,又重新上演了一遍。
但是,為什麼會這樣?
難道是我的境界提升了,居然可以回溯不久前發生的事了?
還是說,我已經有了用意識穿梭時空的本領?
我再次抬起頭,著鏡子里面的自己,大腦卻在飛速轉,思索著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安夢夢……鏡子……王風……安夢夢……
我在心里反復念叨著安夢夢的名字,猛地,一個念頭涌上腦海。
我明白了!
“你們馬上幫我輛車,我知道在哪了。”
我霍然轉,對楊守等人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