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討好所有人,蒙蔽所有人的眼睛,卻騙不了我這個老頭子。”冷炎廷放下手裏的棋子,拿起一旁的手機,點開了一段視頻,放置在了秦念夏的眼皮子底下。
秦念夏看了一眼視頻裏的容,頓時覺自己這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但依舊解釋道:“那個時候,我這麽做,是有原因的。”
視頻裏,是那個時候,第一次得知爹地想要利用宋雲汐和冷晏琛的結合生下解藥時,想見冷晏琛,但冷晏琛不給機會,急之下,才在大庭廣眾之下喊出那種“喂!冷晏琛,你要當爸爸了!”的話。
“你的原因和目的,不就是為了拆散小琛和小汐嗎?一開始,你就在謊稱你懷了小琛的孩子,直到現在真的懷上了,你還說你沒目的?”冷炎廷冷斥。
秦念夏解釋道:“我當初之所以那麽做,是因為我爹地他想要利用宋雲汐和冷晏琛誕下解藥,我想阻止。我知道,我以前的做法很不,可那個時候,我真的想不到別的法子來阻止這件事。我得保護我爹地……”
“所以,為了讓你自己和秦烈一起離冒險者集團的控製,就利用我家小琛的,為你們父倆去戰鬥嗎?”
“我沒有!”
“另外,你靠近小琛,也是為了探知星兒的死活不是嗎?我這裏,還有你去黑市打聽星兒下落的證據,需要我一並拿給你看嗎?”
“我那個時候去打聽星兒的事,隻是因為答應了公主殿下才幫這個忙而已。”
“也就是說,你來來去去都是有目的,你還有什麽好為自己辯解?你應該知道,冒險者集團和我們冷家是世仇。小琛跟我說,你和秦烈已經離冒險者集團,你覺得我會信?”冷炎廷了胡須,一臉嚴肅,“畢竟,誰都不知道你們父倆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麽藥。”
“您說我可以,但您不可以說我爹地。”秦念夏搭在膝上的左手,因為氣憤而攥了拳。
“小夏,你自弱多病,命短就別拖累我家小琛了!所以,對你的容忍,我隻能容你到生下孩子為止!”冷炎廷語重心長道。
秦念夏再也抑製不住怒火,猛地起了,瞪著冷炎廷。
對各種質疑也就算了,竟然還說命短!
當想怒吼時,張了張,又及時止住了,但因為憤怒,腔起伏得格外厲害。
過了好一會兒,才緩和地說道:“我不管祖爺爺有多麽的不待見我,我都不會離開冷晏琛,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冷晏琛的懷裏。”
“見過許多厚無恥的人,還真沒見過你這樣的。”冷炎廷起了,杵著拐杖,向候在一旁的傭人招了招手。
隨後,傭人攙扶著他離開。
秦念夏愣坐在原地,比起心裏的不痛快,更多的是難。
到底做錯了什麽?
不知何時,有人過來,才連忙出一抹笑容。
隻見以沫端著一盤切好的水果,放在了跟前的桌上。
“你和爺爺就下完棋了?”以沫問。
秦念夏微笑著點了點頭:“嗯。”
“如果爺爺跟你說了一些什麽難聽的話,你別往心裏去。”以沫安道。
秦念夏假裝堅強地點了點頭:“祖爺爺對我很好。”
“要是你不喜歡住這裏,我帶你回我家去住,我家有準備兒房,可惜我沒生兒。不過,現在倒是有兒了!”以沫笑著說。
秦念夏聽得懵了懵。
沒、沒生兒?
不是有星兒嗎?
“怎麽不說話了?”以沫詫異地問。
秦念夏猛然回神,微笑著回答道:“沒事,住這裏好,一大家子很熱鬧。”
“如果了委屈,一定要跟我說。”以沫接著說道。
秦念夏開心地點了點頭。
直到晚上睡覺前,和冷晏琛通電話時,才得知媽咪不記得星兒的緣由。
聊完這事,冷晏琛還是不忘關問道:“我祖爺爺有沒有為難你?”
“沒有。”秦念夏撒了謊,“祖爺爺對我可好了。”
就是不饒人,說得心裏難。
秦念夏決定忍了,為了冷晏琛,現在沒有什麽不能包容的。
雖然祖爺爺冷炎廷不待見自己,往後的這幾天,依舊去祖爺爺冷炎廷喜歡待的亭臺裏去請教下圍棋。
這天下完棋,秦念夏陪著冷夫人,一起攙扶著冷炎廷走出亭臺時,覺有沙粒落下來,下意識地抬起頭,猛然間就看到一塊瓦片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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