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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康的咸魚生活》 第一百二十章 膽小的禮王

 外城的某一偏僻宅院。

 夜降臨,這里的燈很是灰暗。

 禮王坐下之后,看向那個戴著斗笠的男子,眼神中有著一厭惡。

 “藏頭尾的人,又神神的找我,到底是做什麼?”他開口詢問道。

 “我找王爺,自然是有重要的事。”男子著嗓子說道:“您也知道一點,所以才過來的,對不對?”

 禮王避開了這個問題,繼續道:“有什麼你就說!本王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跟你猜謎語。”

 “王爺您確實應該是著急。”男子低沉的笑道,“最早下個月,其中一位皇妃就要生孩子了吧?要是這一次生的是龍子……嘖嘖,可憐的寧王殿下啊!”

 禮王沒有暴怒,而是沉靜的看著他,一語不發。

 “好了,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男子沒有看到他反駁,便轉換了語氣,“我們這批人,現在已經了孤魂野鬼,也沒有什麼奢了,只求能多掙一點錢,可以讓我們有資本遠走高飛,這一點,您應該可以理解吧?”

 禮王還是沒有說話。

 今天他來到這里,當然不是閑逛的。

 堂堂一個帝國親王,而且是排名第一的親王,來這麼暗的地方,和一個不愿意出面貌的人見面,當然是有原因的。

 起因在于十五天之前的一個晚上,禮王在一家酒樓和文友們聚會之后,回家才發現自己的服兜里被人塞進了一張紙。

 上面寫著“您想要讓寧王當皇帝嗎?我們能幫您!”

 他一開始只當做是玩鬧,直接把紙條撕了。

 結果在十天之前,又是一次茶樓文友聚會,這一次他沒有喝酒,回到家里又看到了用另一種字寫的紙條。

 “三天之后您可以進宮一趟,我們將會在xx樓附近假山上,一面紅的布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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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這個紙條,禮王心頭一

 本來他很不想這些人的圈套的,但鬼使神差之下,他還是以探太后的名義了宮。

 然后他也瞧見了那顯眼的紅

 招過宮中侍衛、宦詢問了一下,這是誰擺放的,是什麼意思,結果他們都不知道。

 但是侍衛卻說了,昨天都沒有這個東西在。

 于是,禮王心中就有了一些波瀾。

 五天之前,依照紙條的指示,他又在皇帝的書房門口不遠的花園里面,瞧到了同樣的一塊紅布,掛在了枝頭上。

 他詢問了旁的大太監趙壽,趙壽同樣是不曉得。

 所以,當兩天之前,他的兜里再次出現了會面的請求時,他遲疑了好久,還是來了。

 這次會面請求不僅僅只有地址和時間那麼簡單,他們在紙條里面明確了自己屬于“前太子余孽”。

 好嘛。

 這下子禮王明白了,這些人肯定是仁王柳銘宇的人。

 至于說另一位前太子,他死了十三年了,怎麼可能還有什麼心腹在?

 仁王柳銘宇的死,還是有些蹊蹺的,反正京城里面的傳說很多,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柳銘宇一定不是自然死亡。

 至于說為什麼生生的了下來,而且還沒有引起半點波瀾,禮王覺得有很大的幕在,一旦揭穿了,將會對整個天下都產生巨大的影響。

 平日里禮王對這些八卦是沒有什麼興趣的,但如今他的兒子寧王柳銘觀有希獲得太子之位,有希繼承大統,那麼他就不得不關注了。

 很顯然,仁王的手下們還是有不小的實力的,至從他們表現的來看,他們在宮中有著一些影響力。

 這便是禮王愿意和他們見面的理由。

 他覺得自己可以通過他們更多的獲得宮中的消息,這樣可以方便他做出更多有利于銘觀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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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禮王也沒有想到,今天的會面不但沒有看到這個人的樣子,而且一上來他就冷嘲熱諷,像是專門為了看自己憤怒才來的一樣。

 這不對勁兒。

 也很不符合常理。

 所以禮王很快的冷靜了下來。

 他要看看,這群人到底是想要什麼。

 區區的金錢?

 禮王不怎麼相信。

 這樣的要求實在是太低了,遠遠不足以讓他們做出如此冒險的舉措來——宮中之人聯系親王,單是這一點,就足以讓他們斬首抄家。

 男子見禮王如此的穩得住,倒是稍微有些驚訝。

 據他們的報,這個禮王格溫潤,但是絕對不是一個藏得住心事的人。

 如今他卻沉默寡言,讓自己多說話,這哪里是那個表面上的禮王?

 或者說是,這個禮王之前藏得太好了?

 放下了這個思緒,男子又道:“王爺,你想好了嗎?到底要不要我們的幫助?”

 禮王搖頭:“憑著你們這一通裝神弄鬼,還有故弄玄虛的話語,不足以讓我們有什麼合作……我兒能不能獲得太子之位,這個要看老天爺的安排。你們區區一些奴仆,能做得了什麼?”

 “我們能做的多了去了。”男子笑了,“比如說,我們可以給您遞一些消息……您也知道的,初生的孩子非常容易夭折,這個無論在民間,還是在宮里,都常有的事兒,對不對?”

 禮王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

 片刻之后,他直接倒吸了一口冷氣,拍案而起道:“你們好大的狗膽!!竟然敢做如此喪心病狂的事!?”

 男子不為所,等到禮王的一口氣順了之后,他才道:“這只是有可能發生的事,我又沒有說什麼有人要害太子,王爺你太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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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禮王看了看他,冷笑了起來:“我是不是過于解讀,你自己知道。”

 “王爺,俗話說,早點做打算,肯定比你臨時抱佛腳要好一些。”男子道:“現在我和你說什麼都沒有用,你心中還是抱著僥幸的,對吧?希這一次三個皇妃生下的,和上次一樣,都是公主?”

 禮王不說話。

 男子悠悠的說道:“但是依照劉扁鵲的把脈推斷,至有兩個是皇子。”

 “啊!?”

 禮王這下子沒忍住,驚呼了一聲,皺眉頭:“真的?”

 “千真萬確,只不過皇上下了旨意,不許有任何的外泄。”男子道:“正巧我們有一個人是在皇上邊的,所以才聽到了消息。”

 禮王臉有點難看。

 今天他臉難看不是一次兩次了,但這一次卻是真心的,而且心很差。

 如若真的有皇子出生,那麼皇帝究竟會怎麼做,那就值得商榷了。

 封親王是肯定的。

 直接封太子……

 皇帝肯定不會這麼莽撞,也不會這麼無吧?這得品德多麼低下的人,才能做出來?

 連番思索之間,他的心了。

 男子此時出人意料的并沒有說話。

 他在等待著禮王醞釀自己的恐慌緒。

 不知道等了多久,禮王回過了神,發現自己的服已經了。

 但終歸他還保留著一點神智,徐徐的站了起來:“你我道不同,不為謀。告辭!”

 他的語氣很虛弱,但還是堅持的往外走去。

 男子沒有阻止他,而是道:“王爺,如果你想要聯系我,下一次你就在這個房子的外面門旁,刻上三個‘土’字,第二天晚上我就會在這里等你。”

 這一次,禮王話都沒有說,直接開門關門離開了。

 他剛剛才走一會兒,旁邊的小門打開了,走進來一個面白無須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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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公。”

 先前的男子取下了斗笠,出了面容,卻正是京城八大總捕頭之一的刑羽書。

 “見到了這位禮王,是不是有些失?”后來的這位宦問他道。

 “有一點,他的膽子太小了。”刑羽書搖頭道,“這種人太喜歡瞻前顧后,而且還沒有什麼決斷,不像是做大事的人。”

 “這可不一定,他之所以不敢做決定,是因為沒有被到絕路上。”宦淡淡的道,“為人父母的,通常都是自己能得了委屈,但卻不能讓子了委屈……我覺得他會為了兒子站出來。”

 “萬一他不會呢?”

 “那我們也沒有什麼損失啊。”宦道,“你該賺錢的賺錢,本不耽擱!”

 說話之間,宦又把一張一萬兩的銀票遞了過去,“這只是一筆小的,等到禮王上鉤了,有得你掙的。”

 “這個我曉得。”

 刑羽書拿著銀票,笑瞇瞇的道:“去年他們就分了差不多一百多萬兩銀子,可是大大的有錢了!”

 說著,他又嘆道:“可惜柳銘淇對于皇位沒有什麼興趣……不然咱們把對象放在他上,那可真是能富可敵國。”

 “不急,不急。”

 宦笑了笑,“禮王和寧王之后,誰說德王不能卷進來呢?”

 刑羽書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些人的膽子還真大啊!

 居然連柳銘淇都想搞?

 柳銘淇和禮王、寧王可不一樣,后面這兩父子加在一起都比不上半個柳銘淇!

 要是真的能鬧到那一步,大康可真是熱鬧啊!

 但是這和我又有什麼關系?

 只要我能掙夠了錢,然后趁著他們不注意,直接就到偏遠的地方去過大地主的生活,那多愜意?

 無論多麼爛的攤子,都不到我來收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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