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醒來陸輕靄當真酸痛的很,偏偏邊的男子還不知疲倦,等坐起來,又被他抱進懷裏,又吻又親。
陸輕靄回頭看了眼臉蹭著自己臉的男人,心裏有點匪夷所思,從來不知道宋楚朗會有這麽粘人的一麵啊,以前都不是這樣子的。
“好了,叔叔,我十一點鍾的飛機,東西還沒收拾好,你也該去上班了”,聳著肩膀低聲道。
宋楚朗作頓了頓,抬起頭來,道:“今上午不去了,我送你去機場”。
陸輕靄撓撓耳朵,“你不去沒關係嗎”?
“偶爾一下沒關係”,宋楚朗挑起眉峰,“怎麽,不想我送”?
“沒,沒,當然不可能”,陸輕靄搖搖頭,訕訕的笑笑,從他懷裏爬起來搗鼓行李。
磨磨蹭蹭到八點四十,最後手忙腳的坐了宋楚朗的車去機場。
一路上,宋楚朗問著詳細的行程,然後叮囑道:“一定要注意安全,每到一個地方都要記得給我打個電話,那邊氣太冷了,在景點轉轉就行,不要隨便跑,更不要離團隊……”。
“叔叔,你簡直像我媽一樣嘮叨了”,陸輕靄被他念叨的耳子都疼了,打斷他,“你放心吧,我又不是第一次出去旅遊,當你墨西哥那種地方我都窗去了”。
“你別提墨西哥”,宋楚朗蹙眉道:“那次要不是遇到了我,你那幫同學還不知道把你欺負什麽樣,對了,你這次這幫同學可靠吧,別又像是前男友那種人,有男的沒有”?
“有兩個,不過其中一個還是我好朋友的男朋友,我們都是同學”,陸輕靄忙解釋,“就是陳惟葉,陳惟葉你知道吧,我跟玩的最好最好了,剩下的幾個也是玩的很好的”。
“你素來是分不清好人壞人的”,宋楚朗冷笑一聲,把手機丟給,“把你朋友的電話號碼輸進去,我要是聯係不上你可以聯係你朋友”。
陸輕靄張大,咂舌,宋楚朗這架勢真是跟他老爸有的一拚了,“不需要這樣子吧”。
“囉嗦,不然這次就不要給我出去了”,宋楚朗冷冷道。
陸輕靄隻好老老實實把陳惟葉電話輸進去。
過安檢排隊的時候,陸輕靄看了下邊頎長的男人,這大半年來,兩人分開的時間最多也就五六,他平時就算出差也是三四就回來了這會兒突然想到要離開那麽久了,竟生出一不舍來,於是手抱來抱他,“叔叔,我不在你可不許招惹別的人噢”。
挨在後麵排隊的人聽“叔叔”,臉上劃過陣怪異。
宋楚朗在公共場合也覺尷尬,來下部,道:“我要上班,哪有時間,在那邊……要是遇到什麽事一定第一時間打我電話,還有,最後再一次,千萬別著涼了”。
“嗯嗯,我能遇到什麽事啊,你快點回去吧,我要進去了”,陸輕靄親了口他,才過了安檢進去了。
宋楚朗站在外頭看了回兒,心裏頭不知怎的,竟有幾分悵然,那心……就像一直呆在自己邊被嗬護著的兒突然出嫁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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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二日,宋政儒太太生日,宋楚朗去吃飯,遇著了好些日子沒見的宋楚頤夫婦。
“怎麽就你和苒苒,陸呢”?宋楚頤詫異道問到。
“去東北和同學旅遊了”,宋楚朗無奈的把苒苒放到地上,燕窩和宋蕎蕎立即搶著過來抱。
“這個季節去東北,厲害啊”,長晴嗑著鬆子兒慨。
“確實太冷了,怎麽不勸著點”,宋老太太皺眉道。
“要去,沒辦法”,宋楚朗淡淡道:“算了,近兩年悶的也難,如今苒苒好不容易斷了,出去走走也好”。
“現在的年輕就是不怕冷,膽兒大啊”,宋政儒笑了笑,“好些日子沒著你,聽幾個月前你找溫所長他們辦了幾個人啊,不就是得罪了你老婆嘛,聽也不是大事,至於嘛,那幾個人,其中一人也是本地人,有點關係,鬧了好久才把這事給徹底下去”。
“什麽事啊”?宋楚頤疑道:“誰得罪陸了”。
宋楚朗接過傭人遞過來的一杯熱茶坐沙發上,挑,淡淡然的不話。
宋政儒笑道:“聽就是陸在外麵上班時,有個男人死纏爛打的追求陸,就被他給弄到牢裏去了,還有一個下班的時候稍微欺負了下陸,好像是強迫著去酒吧喝一杯,然後就被他廢了手和打斷了,我還是上月和曾局長吃飯時才知道這事,你可真是膽大包啊,現在這年頭誰沒點背景啊,就算遠比不上我們宋家,可能低調還是盡量低調”。
長晴目瞪口呆,雖然早知道宋楚朗心狠手辣,可沒想到這麽久過去了,還是這麽狠啊,更沒想到會把老婆護的這麽要。
“沒想到你會這麽護著陸啦”,宋楚頤倒是好笑,“以前我是沒看出來你護老婆會護的這麽”。
“我也沒有想過”,宋楚朗淡淡然的向窗外,若有所思,心裏想些事,上邊沒察覺的了出來,“今北城都大幅度降溫了,不知道東北那邊得冷什麽樣子”。
眾人一愕,長晴悄悄得撞了撞宋楚頤胳膊,聲道:“一陣子沒見你哥,發生什麽事了,覺被輕靄迷的魂不守舍啊”。
宋楚頤低低笑起來,頭發,對宋楚朗道:“東北生活著那麽多人,都好好的呢,人家暖氣充足,你就別瞎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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