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一直想問你,你為什麼一直都這麼看重韓彧,是不是跟他有什麼淵源啊?比如他的父輩有恩于你,所以你才賣兒子還人的?”
“臭小子!說什麼呢?又跟你媽看什麼騙人的電視劇?”是自己卑鄙無恥拉韓彧局,可是這樣的話,如今怎麼好意思跟自家兒子開口?
于是他只好說,“這些事,你以后都會知道的。現在,你只要好好跟著彧學習就是了。”
溫文曜一聽頓時就不樂意了,他不顧此時在病房,就這樣了起來,“爸!你剛才還說我長大了,怎麼現在又當我是小孩子了?”
“小曜你……我現在真的有苦衷,跟你說你也幫不上忙。”
“能有什麼苦衷?該不會是……”溫文曜正想反駁,卻眼尖地看到韓彧搭在被子上的手指輕微地了,他頓時震驚地睜大了眼睛,原本要出口的話自然也就沒了下文。
溫鄴華在那里許久都等不到兒子的話,不由得疑問地問,“喂?小曜,發生什麼事了?”
“爸……爸爸爸爸……”溫文曜激得都結了,“我我我……我先掛了啊……”
“發生什麼事了?小曜!”
“彧醒了!”他快速地說完這句話后就果斷地掛斷了電話,然后按響了床頭鈴。
醫生來得很快,呼啦啦幾個人圍到韓彧的床前給他擺弄來擺弄去,把溫文曜反倒給到后面了。
走在最后的依舊是那位戴眼鏡的寧主任,他拿著一個文件夾在紙上記著什麼,時不時看一眼儀的數據。此時,他見溫文曜一臉張地站在后方長著脖子想要往里探,就主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不要太擔心,既然有反應了,醒來是遲早的事。”
“……嗯。”溫文曜看了他一眼,“他還沒醒嗎?”
“沒有。”
“可是我剛才看他手了!”
“那不過是潛意識的作,并不是要醒來了,不過也就在這兩天了。”
“……哦。”溫文曜聞言頓時肩膀垮了下來,臉上也難掩失落。
醫生檢查了一陣子,最終發現韓彧確實是沒醒,不過各項生命征已經趨于穩定,這讓溫文曜稍微松了一口氣,他拿了紙筆刷刷記下了幾點護理要注意到的事項,覺得比他在學校的時候記筆記還認真。
等人都走了以后,溫文曜又重新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來,怔怔地看著韓彧,“你啊……害我白激半天……”
他想了想,就拿起床頭柜上放著的棉簽沾水給韓彧潤了潤。韓彧的可能是因為昏迷和失過多的原因,整個都灰白灰白的,邊角還有些起皮了,看上去十分讓人揪心。
溫文曜用兩手指著棉簽,稍微用了點用,在他干裂的角按了按,洗去不相信滲出來的珠。可能是韓彧現在很,好不容易接到了的東西,不想放走它,于是就微微張開做了一個下意識吮吸的作。
把溫文曜都嚇住了,他僵著手臂停在半空中,整個人都傻愣愣地不敢再。
半晌,他反應過來后,連忙換了一棉簽,再沾了更多的水放在他上給他吮吸,邊做這些事邊絮絮叨叨地自言自語,“只能給你這麼多啊……醫生說你失過多,不能一下子補充太多水分……這樣子意思意思就行了啊!我棉簽要拿走了?真拿走了?不準鬧啊……”他明知道韓彧聽不見不會回應他,可還是忍不住要去挑逗他。溫文曜想,他可能的確是沒救了。
于是,當寧主任回辦公室安排好相關事項再走回病房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讓人啼笑皆非的場面。他在門口默默不做聲地圍觀了一會兒,才忍不住假咳了一聲,吸引溫文曜的注意力。
溫文曜聽到這聲,整個人都炸了,從凳子上跳起來之后,才發現是去而又返的寧主任,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是你啊……”
“是我。況怎麼樣?睡得還安穩吧?”
“安穩……就是也太安穩了……他到底什麼時候能醒啊?”
“我不是跟你說了?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怎麼?就一兩天的時間也等不了?”
“那倒不是……”
“其實,”寧主任截過話頭,“他心里有事,否則怎麼也會得一個星期后才能醒。”
“他放不下公司,我知道。畢竟那麼一大攤子事呢。其實,我也……”
正說著,就有人找上門來了。
“溫,不知道是誰,把韓董昏迷院的消息泄出去了,現在記者正堵在醫院門口!”
“什麼?那你們是怎麼進來的?門口記者多不多?都被攔住了嗎?”
“記者不多,大多數是來探口風的,我們之前就已經開啟了急預案,因此他們沒能進得了醫院大廳。只是這樣,也就恰好證實了韓董正在這家醫院治療。所以我來請示溫,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溫文曜心想,你問我我問誰啊?再說了,你丁曉蘇為韓彧邊的金牌書,會不知道怎麼做嗎?
如果是幾天前,他絕對會推說自己不懂,該找誰找誰。可是現在,韓彧的“臨時托付”給他的很大,他知道,自己不應該再在自己的保護殼中了。
他先問了丁曉蘇,白酒的價沒有影響吧,得到的回復是,“有輕微波,但是已經控制住了”,他這才松了一口氣,不由得在心里暗自嘆,承果然是實力雄厚,這點小事影響不了民的熱。不過想想也是,買白酒票的人都是大佬,又怎麼真會跟有點風吹草就如同驚弓之鳥的小民一樣?想必大多數都于觀當中。
“走,跟爺我去會會這幫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記者,我倒要看看是誰敢跟京州知名企業過不去,讓他們老板開了他。”
丁曉蘇:“……”
Boss啊,溫他這樣真的靠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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