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允琛怔住,一瞬不瞬的盯著虞歲,心臟傳來麻麻的疼痛。
唐太太?
這就是虞歲給他表白的答案?
為什麼?
虞歲不是喜歡過他的麼?明明他們也曾甜過,為什麼如今會變這樣。
邵允琛忍著眼底的郁,“虞歲,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重新說一遍,別拿這種話氣我,你知道我的脾氣,我不得這個刺激。”
虞歲冷笑道:“既然邵先生沒聽懂!那我在說一遍,我已經是唐太太了!以后也只會當唐太太,請邵先生不要來擾我!”
下一瞬。
虞歲眼前一黑,整個人被在床間,彈不得。
骨節分明的手指著他的肩膀,不重不輕的力道,卻給他一種十足的辱。
虞歲緒激地說道:“邵允琛!你有病吧!”
邵允琛薄微啟,眼底幽深,“他能滿足你麼?”
“什麼?”虞歲恍惚間沒弄明白邵允琛的意思。
可是邵允琛很快就著他的下頜,迫著他抬眼與他對視,隨后又一口咬在了他脖子上。
火辣辣的疼痛,讓他不由地臉慘白,“邵允琛!”
邵允琛宛若是沒聽到他的哭喊一樣,愈發肆無忌憚……
不斷地往下探索,握著的手指,力道也愈發失控。
虞歲哆嗦,“你這個瘋子!放開我!你沒聽懂我的意思麼?我是唐太太了!你不能我……”
可是他越是抵抗,邵允琛的力道越發加重。
兩年了。
邵允琛太了解如何讓虞歲有所反應,果不其然,虞歲雖然眼神里滿是冷漠,氣的直哆嗦,那雙烏黑的眼眸里卻浮現忍的緒,連腳尖都繃了起來。
口口聲聲要去當唐太太,結果,這麼快就撐不住了。
邵允琛將手拿出來,淡淡地說道,“我的意思是說,我們在一起兩年了,你的能習慣唐啟梟麼?唐啟梟能滿足得了你麼?畢竟,習慣了大尺寸的東西,就回不去了。”
虞歲心口發痛。
邵允琛到底把他當什麼了?
一個人盡可夫的賤.貨麼?
邵允琛卻將他的沉默,誤以為是心虛,“他睡了你幾次。”
虞歲臉慘白如紙,心臟悶得快要不過氣。
邵允琛到底要怎樣折磨他!
為什麼一遍又一遍的不放過他!
“無數次!”虞歲倔強的開口,“我和啟梟睡過無數次,這個回答你滿意了麼?”
“因為啟梟對我好,他對我溫又,還照顧我,我沒錢、也沒什麼能報答啟梟的,就用來償還他的恩!他每幫助我一次,我就會主躺在他床上,伺候著他一次。”
“哪怕是懷著孕,我也愿意做這種事,誰讓我這麼喜歡啟梟呢!”
這樣夠了麼?
不要再辱他了。
他自己辱自己,可以讓邵允琛滿意了吧!
邵允琛不就是想要看到他,屈辱可憐的模樣麼?
他都滿足邵允琛!
求求邵允琛放了他吧!他剛生完孩子,刀口還沒有好利索,他太累了!這顆心已經不想再痛了!
邵允琛的臉沉得十分難看,眸子里的深邃越加駭人。
虞歲的說道:“邵先生不就是想要聽到這些話麼?我滿足你了!”
他不就是想要往他心口上捅刀子麼?
那他就自己割破自己的心臟。
一遍又一遍的割破!
他早就習慣了,在邵允琛上驗到的疼痛了。
沒什麼大不了的!
邵允琛目如同鋒利的刀刃,在虞歲倔強的臉上,一寸又一寸的剜下,倏地欺而上,兇狠的吻了過去。
——我和啟梟睡過無數次。
——沒什麼能報答啟梟的,就用來償還他的恩!
——他每幫助我一次,我就會主躺在他床上,伺候著他一次。
虞歲真厲害。
每一句話,都能刺激的他快要瘋狂,無法控制住怒意。
虞歲在他下,的臉頰紅潤的模樣,唐啟梟也看過,唐啟梟或許做的比他還更加激烈,虞歲就像是一個毒藥似得,沾染過后,只會想要把虞歲弄得更加、更加臟,這一點,他是在清楚不過的。
邵允琛再也無法忍住!他恨不得將虞歲吞食掉,這樣就再也沒人能奪走虞歲!
虞歲被吻得快要不過氣來,一度以為,腔的氧氣會全部被奪走,他就這樣死在這張床上。
隔了一會,邵允琛松開他,居高臨下看著虞歲捂著,一個勁咳嗽貪婪呼吸的模樣,又將自己的皮帶解開。
皮帶扣解開的聲音。
在安靜地病房里,格外清晰。
虞歲臉蒼白,拼命地想要從床上爬起來。
“別,這樣會到刀口。”邵允琛似乎不再怒,而是平靜的接了一個現實,俊的面容也顯得更加可怕。
虞歲又怕又慌,他剛剛生完孩子沒多久,子又虛弱地要命。
本不是邵允琛的對手!
虞歲只能厲荏的說道:“邵允琛,你快走吧!一會啟梟就回來了,他要是見到你,可不會像是我這種好脾氣,會打你的!”
邵允琛眼神幽暗幾分,“他回來,不是更好麼?”
“……”虞歲難以置信邵允琛臉皮有多麼厚,有多麼無恥!
“還是說,你害怕唐啟梟看到這一幕,覺得你臟了,就不要你了?”邵允琛一邊說著,他的手已經攥住他的腳踝,把撲騰著想要逃走的虞歲,又殘忍的拖了回去。
邵允琛冷漠的嘲諷,“那麼,他對你的也不過如此,是你自作多的貪他了!”
虞歲還未回過神,上的病服已經被狠狠地撕壞。
紐扣掉在地上的聲響,刺痛他的耳。
蒼白近乎像是瓷片的、脆弱無比的眼神,每一都散發著讓人想要嗜的氣息。
邵允琛眼底翻涌著某種瘆人的幽暗,目也愈發灼熱,“怎麼?怕了?”
剛才話那麼多。
如今就變了個小啞!
虞歲只是糊涂了,被唐啟梟睡了幾次后,就不知道東西南北。
只要他多做幾次,虞歲自然就會忘記唐啟梟,變回和以前一樣了……
以前的虞歲多乖啊。
綿綿的,聽話又懂事,就像是個沒骨頭的小玩意,無比乖順的在他邊。
以后虞歲也會變以前那樣的!
現在的虞歲就是病了!因為唐啟梟對虞歲好,所以虞歲習慣了唐啟梟的存在,等到他給虞歲“治”幾次,虞歲忘掉唐啟梟,自然就好了!
虞歲更會清楚一件事!除了他之外,沒人能讓虞歲那樣滿足!
虞歲抖的厲害,他說不出話來,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邵允琛骨節分明的手上。
他剛生完孩子,還在排著水。
邵允琛怎麼可以這樣!
一下又一下,讓他的神經瀕臨崩潰。
那手指就像是能穿他的思維、順著,調他每一塊骨,讓他無法抑制的掉著眼淚。
他覺得自己快要昏過去了!屈辱不已!
邵允琛看著虞歲臉漲紅,哆哆嗦嗦的模樣,角勾起一道殘忍的弧度,心在虞歲耳邊說道:“說實話,我對于你和他之間的過往,一丁點都不興趣,不過,既然你三番兩次的提醒我,那我就樂于助人一下。”
虞歲瑟瑟發抖,試圖著逃走。
不明白邵允琛是什麼意思。
什麼樂于助人!
邵允琛見他迷惘,笑著狠狠地加重力道,又繼續說道:“樂于助人,當然是指……”
“唐先生工作很辛苦的!唐先生因為和你來往,得罪了唐老爺子,只能沒日沒夜的工作,穩固地位。”
作為讓唐啟梟變得忙碌起來的始作俑者,此刻卻笑的更加好看,“提前幫唐先生喂飽你,省的唐先生下班回來,還需要太過于懆勞!畢竟,你的胃口可不小,一個男人恐怕喂不飽你。”
一個男人恐怕喂不飽你……
虞歲心口悶得快要不過氣來,臉愈發慘白。
他甚至被氣得連說話反擊的余地都沒有了。
他還是不如邵允琛厲害。
大概是因為先的緣故,邵允琛可以不他,卻神自若的說喜歡他。
而他只是被諷刺幾句,就已經因為疼痛,忍不住要一團。
“唐啟梟有這樣過你麼?”邵允琛又了,看著虞歲漉漉的眼眸,歪著頭又催促的問道:“這樣呢?還是你主地爬過去的,他本沒你?”
虞歲痛的抓著床單,恥的說不出話來。
邵允琛不滿意他這副反應,手指著他的下頜,他抬眼,灼熱的呼吸噴在他的臉上,“怎麼不說話了?看你的眼神,好像是很厭惡的模樣,可是你的反應不是這麼說的,小騙子。”
那眼神與作。
無疑都是在譏諷他,口是心非。
“我沒有反應,一丁點反應都沒有!”虞歲發凌,絕又恐懼的瞪著他,“邵允琛,你這個瘋子!放開我、放開我……你就不嫌臟麼!你這個變.態!”
“好,那就不說了,我們直接做吧。”邵允琛抱起他,猛地加重力道。
虞歲臉慘白,麻麻的疼痛,仿佛要將他五臟六腑挪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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