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正不讓虞可樂溜進去,結果看到虞歲出來了,嚇得連忙整個人擋在虞可樂面前。
“小虞爺……您怎麼出來了?”
虞歲看著臉慘白的保安,若有所思的說道:“我聽到你們在吵架就出來看看,外面是誰在吵吵鬧鬧的?”
保安哪里敢說,外面的人是邵夫人給邵先生找的新歡。
正在為難如何和虞歲解釋的時候,旁邊的虞可樂倒是要開口和虞歲打招呼,保安嚇得連忙捂著虞可樂的,朝著虞歲笑著說道:“就是些發傳單的,沒什麼可在意的。”
發傳單的?
虞歲下意識地看了一眼保安懷里的人,雖然看不清楚面容,但是能看到烏黑的頭發,長得小的。
“既然是發傳單的,就讓他發完就走吧。”
“是、是……”保安唯唯諾諾的點頭。
虞可樂氣得直哆嗦。
這個保安才是發傳單的呢!他好歹也是個小明星,怎麼就了發傳單的了?他也演過好幾個網劇呢!
保安一邊死死地按著虞可樂,一邊慢悠悠的朝著虞歲說道:“您放心吧,他發完之后,我就讓他離開。”
“那就好。”虞歲看了兩眼,就又低著頭往回去走,自然是沒有瞧見虞可樂滿是求救的眼神。
……
邵允琛從家里出來后,就給家里的傭人打了一通電話,詢問虞歲收下啞鈴后的表,還有反應如何。
得知虞歲反應很平靜,邵允琛臨了又告訴傭人好好照顧虞歲,準備些補湯,他又淡淡地掛了電話。
小趙坐在旁邊,滿是揣測爺此刻的心,要不要和爺開口說話。
上一次他沒有揣好爺的脾氣,擅自說話惹怒了爺,則是被爺狠狠地趕下車。
小趙猶猶豫豫好一會,才支支吾吾,“爺……今天晚上的宴會,您去嗎?”
邵允琛掀了掀眼皮,“為什麼不去。”
“我就是害怕您去了之后,會尷尬……”小趙為難,“今天這場慈善宴會,唐先生也會去……”
小趙心想,以他們家爺的脾氣,若是見到唐啟梟……哪里還能忍得住那氣。
如今虞歲肚子里還懷著唐啟梟的孩子,沒看到還好,爺若是和唐啟梟正面相遇,萬一唐啟梟在去挑釁一下爺?畢竟有什麼仆人就有什麼主子,唐家那個管家他也是見識過的,恐怕唐啟梟好不到哪里去!
若是打起來了,可是個大新聞,事鬧大了,傳出去影響不好。
邵允琛瞇著眼睛,笑的極為瘆人,“為什麼我要避開他?你覺得我害怕他嗎?”
小趙連忙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也去那個宴會,那很好,有些話,我正想要問問他。”邵允琛眼神幽暗極了。
小趙怕的直哆嗦,腦海里已經想到了腥的畫面。
怎麼問?他們家爺的那個脾氣,怕不是上去打的對方滿臉,在扯著對方的領帶問。
邵允琛冷嗤一聲,“把你腦子里的念頭都收起來。”
“是、是……”
——
宴會現場。
李叔跟在唐啟梟邊,跟在唐啟梟邊顯得格格不,他板著臉,讓本來想要和唐啟梟打招呼的花花草草,紛紛嚇得逃得遠遠的。
唐啟梟端著杯酒,和人談完事后,看著旁邊跟著他邊,像是個小尾的李叔,不由地快步朝前走。
李叔連忙喊著唐啟梟,“爺……爺!”
唐啟梟徑直朝前走,下一瞬又停住腳步,眼神冷漠的盯著李叔,“李叔,你到底要跟著我到什麼時候?”
這場宴會,他本沒想要讓李叔過來參加,偏偏李叔怎麼也攔不住,追著他車子后面,一路就這樣趕過來了。
在宴會門口因為邀請函,李叔差點被趕出去,最后用唐家管家這個份,利用其它客人的邀請函,順勢溜了進來。
李叔滿臉委屈,“爺,我這不是害怕這宴會現場,花花草草太多了,您萬一被哪個不開眼的纏住了,到時候被拍上去頭版頭條多難看啊!所以我跟著您,是為了您好。”
那些人都看起來不像是什麼好人,就差把眼神里對爺的癡念寫出來了!
他這不是為了自己家爺好麼!爺怎麼就不明白他李叔的好意呢!
唐啟梟無奈的嘆了口氣,“李叔,您是不是把我,當做我父親了?我現在是單,即便是被拍到了,也沒什麼可值得擔心的。”
即便是拍上雜志,也不過是被談論幾句,不痛不。
“那可不一定!”
李叔戒備的瞅了瞅周圍,“拍上去了,別人怎麼在意的無所謂,但是!您不是喜歡那個虞歲麼?要是被他看到了,到時候就沒辦法解釋清楚了!如果虞歲看到您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他心思單純,一定會誤解您的!”
唐啟梟聽到虞歲的名字,眼底浮現一抹在意,可一閃即逝,他將那抹緒收斂的很好,仿佛只是聽到個普普通通的朋友名字一樣。
“但是你也知道,他也已經回邵家了,永遠也不會……”唐啟梟頓了頓,“回來了。”
虞歲有多麼喜歡邵允琛,他是知道的。
他也知道,虞歲永遠也不會上他。
“會不會回來,還要看未來,虞歲沒親口說永遠都不會回來,那您就是還有機會的!在虞歲還沒有說出他一定不會回來之前,您還是不要被拍到曖昧新聞。”
“李叔,你還是多慮了。”唐啟梟若有所思的盯著李叔,“他已經有了屬于自己的人生,屬于自己的寶寶了,不需要親口說,我也知道他不可能我,更不可能在回到這個唐家。”
“虞歲喜歡的是邵家,哪怕是邵允琛對他不好,他也喜歡邵允琛,他對邵允琛是有很深的,對他而言,至于唐家那段過往,他早已經忘記了。”
“而且,邵家還有他的兩個孩子,他更放不下。”
“有了自己的寶寶,有自己的兩個孩子,也可以將孩子回來找您啊……您要有信心,虞歲還是在意您的。”
唐啟梟深邃的眸子里的冷,“李叔,您不用安我了,我知道他不會喜歡我。”
至于李叔……
他太清楚李叔多麼想要撮合他和虞歲,之前騙了虞歲,還說什麼漸凍癥。
李叔聽到這句話,一下子來了神,“爺!有時候這喜不喜歡,要看您還不他。”
“您不虞歲是最重要的,您的眼神告訴我,您一直都沒放得下虞歲!自從虞歲走了,您一直都在地看虞歲的照片,您明明舍不得虞歲,為什麼不去找虞歲呢?”
唐啟梟沒想到,李叔居然知道這件事。
可是喜歡又如何,虞歲不喜歡他,這就夠了。
虞歲已經有屬于自己的幸福,他沒有任何理由去打攪,而且,他的份特殊,也會引起虞歲和邵允琛的矛盾。
李叔見唐啟梟不說話,以為唐啟梟是默認了,笑著說道:“爺,您是我李叔看著長大的,我怎麼可能看到虞歲走了,您獨自難過而袖手旁觀呢!”
“您還記得之前虞歲在我們唐家時候,我把他和您鎖在一個屋子里了麼?那一晚,我還點燃了助興的香薰!”
唐啟梟聽到李叔又提起之前的事,語氣愈發低沉,“李叔!你明知道那天晚上,我和虞歲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是,我知道您正直,把虞歲鎖到您房間里,您都沒有過虞歲。”李叔笑了笑,“但是這件事說出去了,誰都會認為你們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所以我就去找了邵允琛!”
“找了邵允琛?”唐啟梟臉愈發的難看,“你都做了些什麼?”
唐啟梟心有了不妙的覺,他那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李叔,“你不會做了什麼多余的事吧?”
李叔被瞪得直不高興,苦口婆心的說道:“當然是把這件事,添油加醋,省略了您正直的那段過往,直接告訴了邵允琛!”
“您說,這虞歲巧這個時候懷孕,這不是恰恰說明,老天爺給您機會麼!所以我就告訴了邵允琛,虞歲肚子里的那個孩子不是他的!而且,一眨眼的功夫,都已經快要過了一個月了!恐怕這個時候虞歲都已經流產了!”
“按照邵允琛的脾氣,怎麼可能會幫別的男人養野種呢?”
李叔頓了頓又接著說道:“虞歲流了產,最近肯定心低落……您趁虛而,虞歲肯定會上您的……”
“爺,所以我才不讓您和外面花花草草來往切的!這都是我的一片苦心啊!”
下一瞬,李叔聽到后傳來小趙冷冷地嗓音。
“趁虛而?一片苦心?我就知道你們唐家沒什麼好東西,好啊!原來你這個老頭子來找我們家爺的目的是這個!你們鼠蛇一窩,主仆二人真是狼狽為!”
李叔一回頭,瞧見邵允琛正沉著臉,那雙鷙的眸子如同嗜般可怕,快要活生生吞了李叔似得。
“邵、邵允琛……”李叔嚇的臉慘白,“邵允琛你怎麼也在這!你都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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