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喜太過,又一時不敢猜他心意,只得明知故問:“爺這又是作甚?”
他托起的腕,狀甚認真地觀賞:“或者‘剪不斷,理還’,或者是‘藕斷連’。”
婉兮險些嗆著:“爺在說誰?”
難道又說和九爺?
他擡眼,哼了一聲:“說爺自己!你生氣了,大喊恨爺,扭頭就跑了。可憐爺還得自己給你畫圖樣、還要親爲監工……”
婉兮心下無可抑止地涌起溫暖。
這些日子來,看在眼裡、聽進耳朵裡的,都是他如何如何獨寵怡嬪,都是他爲了怡嬪不惜與皇太后頂撞,不理整個後宮……可是外人看不見、聽不到之,卻還藏著這樣一雙鐲。
心下涌撞,手仔細挲鐲上紋樣。
那葫蘆,懂,是他曾經與最初的緣定。
那一眼的緣分既定,便連綿無盡,永不到頭。
看垂眸出神的模樣,他便也無聲微笑,拍拍的手腕,將兩隻鐲合併在左邊手腕上。
“這手鐲已然這樣,你自不必還給他了。你既喜歡,便日日戴著吧,爺不再爲此與你鬧意氣就是。只是你好歹也給爺再空出一邊手腕來,否則將來爺給你的,你又往哪兒套?”
他那話說得,快趕上諸葛孔明的空城計了,簡直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婉兮不由得莞爾,“小奴兒記著,花園裡有一塊奇石,彷彿名曰‘諸葛孔明拜斗”,四爺可喜歡那石頭?”
皇帝揚揚眉:“你又想跟爺什麼心眼兒,嗯?”
婉兮垂首撲哧兒一笑,忙搖頭:“沒有啊。”
他盯著:“便再沒什麼想跟爺說的了?”
婉兮悄然吐一口氣,垂下頭來:“爺既然原本如此寬宏大量,又爲何將原本好端端的手鐲給砸了?”
“哼!”他矜持起來,高高揚起下頜:“爺做事不需向任何人解釋,爺想砸就砸!”
瞧,才還說的好好的,這又變臉了。
婉兮垂首小聲道:“我原本是生爺的氣,可是現今忖著,反倒鬆了口氣。從前這手鐲套在腕上擼不下來,我心下總不安穩。爺一下子給砸了,我雖說想不通,可也倒解了那個套兒。”
瞟一眼他:“從這一層上說起來,我倒要向爺致歉。那日不分青紅皁白地就生了爺的氣,還說了不應當說的話,爺千萬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別再記恨小奴兒了。可好?”
他微笑,卻忍不住咬牙:“嗯哼,你不用跟爺強調‘大人不計小人過’,爺知道你‘年’,爺不欺負小孩兒就是。”
因這斷鐲再續,婉兮心下敞亮了許多,便暫時拋開對怡嬪的惱恨。
“只是可惜,這鐲子經爺這樣一改造,倒不能用了。我原本想將原本那玉鐲送給蘭佩福晉……”
皇帝哼了一聲:“爺再給你另外預備一對就是!這對,你得留著!”
婉兮垂首輕玉鐲:“……爺,時辰不短了,我真得回去了。”
這麼多時辰了,就是幾十條絡子都打得了。可不想再多惹一個嘉妃起疑心。
皇帝只得點頭,卻還是握了握的手,沉聲道:“實則,你方纔又錯了一事:你道怡嬪在嬪位,便是奉冊寶佐治;可其實你說早了。朕只賜封爲嬪,卻尚未行冊封禮,所以沒有冊,也沒有寶,便沒有佐治之權。責罰你,便是有罪。”
婉兮愣了下:“昂?”
他卻神一笑:“你安心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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