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說到孩子,純妃和愉嬪對嫺妃的戒備倒放下了些。
總歸,嫺妃是沒有孩子的。
縱然宮裡前朝也有高位嬪妃爲養母的舊例,嫺妃將來說不定也會爲某位皇子的養母。可是本朝尚未有,所有現有這些皇子和公主都是由太妃和母妃養育。況且,這世上有皇子繼位尊生母爲皇太后的,卻沒有封養母是皇太后的。
想到孩子的份兒上,純妃便也對嫺妃和藹了許多。輕嘆口氣:“嫺妹妹是有所不知:如今和敬公主被挪到太后宮裡,故此溫惠貴太妃便得以養育五阿哥了。”
嫺妃驚訝地張了張:“喲,原來是和敬公主將這個位置給占上了啊!怨不得,人家是皇后所出的固倫公主嘛,地位倒是比庶出的阿哥們還高些。只是可惜啊,將來能承繼大統的只能是庶出的阿哥們,就算是皇后嫡,也沒什麼用項~”
這話何嘗不是許久以來一直藏在純妃和愉嬪心底下的話?如今嫺妃這麼心直口快地給說出來了,們兩個也跟著覺著痛快。
嫺妃垂首喝茶,放下茶杯緩緩道:“說來咱們皇上也都登基六年了,你猜端慧太子薨逝了之後,皇上他把哪位阿哥的名字藏在‘正大明’匾後頭了呢?”
純妃和愉嬪面上都一紅,對視了一眼。純妃忙笑:“瞧你這個快的。這話,又豈是咱們該坐在一起閒磕打牙的?”
嫺妃聳聳肩:“那又怎麼了?當年先帝爺可是在剛登基的雍正元年就已經立了咱們皇上的儲位……咱們皇上雖說春秋正盛,不過也保不齊早就學著先帝爺的模樣,早早就立了儲位呢。”
純妃與愉嬪又對了個眼神兒,不由得淡淡一笑:“那也不到我們三阿哥和五阿哥。古往今來總歸是有嫡立嫡,無嫡立長,我們三阿哥和五阿哥都非嫡非長,便也從來沒想過這些事兒。”
“也是。”嫺妃微微揚起下:“咱們大清,除了有嫡立嫡、無嫡立長的規矩之外,還有個‘子以母貴’的老規矩。一大幫子非嫡非長的皇子裡頭,總要挑那個生母的。”
嫺妃目幽幽過眼前二人:“若按皇子們生母份,大阿哥的額娘哲妃已不在人世,自然是以蘇姐姐爲首;不過眼前這勢卻又變了。如今這妃位上已不僅是我跟蘇姐姐二人,還多了個嘉妃啊。”
“嘉妃剛在園子裡奪了怡嬪的寵,如今無論在皇上眼裡,還是在六宮人心裡,嘉妃的份和地位都已是妃位中的第一了吧?如此說來嘉妃的四阿哥,那份自然就又不同了。”
整個殿中一片肅靜,純妃和愉嬪都沒心思說話。
嫺妃看夠了兩人的神,這才緩緩說:“說起來呢,我的脾氣最是要不得,從來說話做事不懂得委曲,總是直裡來去,倒也因這個無數回得罪過蘇姐姐和海妹妹。可我實則就是個有口無心的,我今兒來,就是主跟你們陪個不是。咱們這兩宮挨著住著,咱們便該常來常往,互相多個照應。”
嫺妃說著拍了拍兩個人的手:“我總歸沒有自己的孩子,貪心些,就從姐姐和妹妹這兒討一份天倫去。我會將三阿哥和五阿哥當自己的孩子一樣護著。”
“姐姐和妹妹都是和的子,人前並不說話,也因這個吃了不暗虧。從今以後,我便替姐姐和妹妹出頭說話去!我必定護著你們,再不吃那啞虧就是!”
創業女林小漁重生成為又胖又懶的漁家婦,本以為可以每天翹著腳吃海鮮,但是家裏窮啊,這些吃的她都不配! 便宜男人還算英俊但是背了公婆交下來的債務,還有一雙兒女要養活。 一邊要和偏心的公婆,狠毒的妯娌鬥法,一邊又要想辦法賺錢。 收海貝,采珍珠,再開始珍珠養殖,林小漁將前世那一套珍珠飾品徹底的搬到了這個時代,成為一方巨富。 她男人道:“娘子,能不能多點時間陪陪為夫?” 林小漁:“今天要去看珍珠品質,沒空!
一朝錯愛,她為薄情郎擦劍指路,卻為他人做了嫁衣,落了個不得好死的下場。上蒼有眼,給了她一次重新開始的機會。這一次,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她手持利刃,腳踏枯骨,鳳回天下。看慣了人們驚恐的目光,她本想孑然一生,卻陰差陽錯被個傻子絆住了腳步。這世上,竟真有不怕她的人?逆流而上,他不顧一切的握住了她的手。
#古代言情 #重生 #甜寵 上輩子,溫凝被囚在裴宥身邊,做了他的籠中鳥,掌中雀,每天不是在計劃逃跑就是正在逃跑的路上,最終被他折斷雙翼,鬱鬱而終。重活一世,溫凝決定藏好身份,掩住性情。尖酸刻薄,目光短淺,愚不自知……關鍵還愛他愛得不得了。總而言之,他怎麼討厭她就怎麼來。果然,這輩子的裴宥對她厭惡至極,退避三舍,看到她都恨不得洗洗眼睛。溫凝身心舒暢,終於可以安心地擇一門夫婿。溫凝定親的消息傳遍全城那一日,與裴宥不期而遇。溫凝決定站好最後一班崗,演好最後一齣戲,抱着裴宥的大腿聲淚俱下:“哇,大人,小女不想嫁,嚶嚶,大人,小女對您的真心蒼天可鑑日月可表,嗚嗚嗚,大人,小女此生癡心不改非君不嫁!”在溫凝的劇本里,此刻裴宥該是無情拔腿,決然離去,一個眼神都不會施捨給她。卻不想他巋然不動,在她都要演不下去的時候徐徐彎腰,溫熱的指尖擦掉她眼角未掉的淚,從眼神到聲音,都透着一改往日清冷的蠱魅:“既是如此,那便嫁我,如何?”溫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