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了,五年級了呢!
凌然很忙,周想倒是悠閑的很,上一世到底有多傻?干嘛做臺前的人?
都怪凌然,在自己已經出了頭,無法藏后,才冒出來,像現在,早早的跳出來做擋箭牌多好?
忙的腳不沾地的凌然“……”沒時間去看想想妹妹,不開心。
魏明亮“……”大老板是個神人,幾天幾夜不睡依然神抖擻。
轉眼一年過去,小升初考試,周想算計著分數答題,保證能進一中就好。
周郁祈禱妹妹一次過,真不是恨嫁,一是男朋友追得,二是有個非說他爸和自家媽媽是同學的男人,每次都在自己去劉鎮趕集時在攤位上幫忙,不準幫,還強幫。
這個,莫不就是妹妹說嫁過去就是一生凄苦老年病痛纏的男人吧?害怕。
考完一輕,整理自己的,去縣城陪兩個哥哥去了。
周話覺得自己考的也不錯,應該能考一中。
著神采飛揚的三哥,這一世,三嫂不會變吧?
周裊和妹妹分喜悅,“我應該進第四層了。”
“我也是我也是。”周話甩開文,談起武。
“別看我,后面的我們都不會,武功籍還沒到手,不過,我自己胡行走出了一條路,可以把氣流沖出腳底,一運上勁,就如飛似的。”
“我們也要試。”
“那就試吧。”
這個暑假,周裊和周話吃足了苦頭,一雙天天不敢下地,可他們不放棄,因為他們看見過妹妹的速度,可謂是幾個閃就消失的速度,他們也要。
對于兩位哥哥為什麼疼,周想也不知道,不過不怕,有藥,用上就不疼了。
用上了,就得練啊,忍不住就往上練。
近兩個月,把藥園里的仙藥草用了一小半,周裊周話終于功了,兩人擁抱著喜極而泣,太不容易了,妹妹自創的功法太痛苦了。
可他們樂意啊!妹妹那鬼魅似的速度,是他們的追求。
功了,就不疼了,通則不痛!
兩人半夜不睡覺,出去顯擺他們的速度,只一個觀眾,他們也興。
終于把暗中的事都理順了的凌然,這才知道想想妹妹干了什麼?
“周想想!”
“干嘛?”周想睜著懵懂的眼睛看著凌然。
深呼吸再深呼吸后,凌然才想想妹妹的發頂,“他們疼,肯定因為你的運行路線是錯誤的。”
“你又知道?”周想驚訝,“我的不疼啊!”
“上一世,我雖然沒練武功,可我們都對位有所了解,我能不懂嗎?你若早些告訴我,他們不會吃這麼多苦頭,也不用浪費那麼多藥。”
凌然最心疼的是藥,仙藥草長需要時間,空間里時間是加速,可對仙藥草的作用不太大,他培養人手也需要的。
“好吧,下回,我再練什麼功法,先告訴你。”
“你還練?”凌然擔心又著急。
“要不?”周想眼眸轉了轉,“我們先去孔家把東西出來,再把那孔朝明搞定了?”
“好!先預定在明年暑假吧,先把孔憶凡和孔千塵搞定了,你好踏踏實實的玩。”
想想妹妹這一世的玩太重,他喜歡,也縱容。
“好啊好啊。”周想非常贊,不心疼老姜和周老頭,心疼大爺爺他們,早解決,早給周家村一點甜頭,讓他們緩慢的發展起來。
那連連點頭的俏模樣,看得凌然激的把人給抱了起來,豎抱在懷,“我真有癖了,想親你,準不準?”
“不準!”周想推著他的肩膀,“我要不客氣了。”
“那就試試。”
凌然的自信,在被他的想想妹妹一掌給按下去坐地上后,崩潰了。
“周想想!”
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立刻去追那個逃跑的人影,肯定還練了胳膊,不然哪能一掌把他按趴下?
周想早已經幾步就竄了出去,沒了影兒。
凌然回頭找大舅哥小舅哥,兩人本不知道妹妹還有胳膊上的功法。
看到兩人的模樣,凌然立刻警告他們,“想想舍不得拒絕你們的要求,可你們知道就你們的一雙的藥水用量,我能造就多高手出來嗎?藥材有限,很多都是不可再生的。”
周裊周話對視,他們真不知道啊,“你放心,我們不再跟妹妹胡鬧了,有這雙就夠我們開心的了。”
凌然把勁走于招式中暗中傷人于無形的方法教給兩人,“這才是真正的使用勁,你們那只是玩兒的,用于逃跑跳高倒是很有用。”
有了新方式,不用再枯燥的打坐,周裊和周話如有了新玩一樣,沒事就對練。
開學了!
周想和周話早就接到了一中的通知書,暑假快結束時,周想就搬到水利局來住了,與杜文亮和宋紅娟住中院。
凌然自然也把自己安排過來了,沒他住的地方?不可能,先住東院,等魏明亮把呂晶呂瑩找來,想想妹妹同那姐妹倆住好了。
高一的凌然可是周想周話的學長,三人在周裊羨慕的目中背著書包去上學。
周想回頭看了看大哥,對凌然道:“你搞不搞得定老師?”
“那是必須的。”為了想想妹妹,凌然必須給大舅哥安排好了。
周想放心了。
今天是報道的最后一天,初一一班的報名,是一位老師,周想的眼神暗了暗,凌然拉了拉的袖,上前替報了名。
高大又盛氣凌人的凌然,姚巧云心的火氣無可發,明明一天就能完事兒的,卻因為一個學生害今天又來等一天。
看了看凌然后的兩個學生,姚巧云盡量用平緩的語氣,“這位家長,以后第一天就來報道,雖然說報道時間是兩天,那是給有特殊況的……”
“對不起老師,我們今天上午才從京城回來。”
京城啊?
姚巧云的臉和了許多,“那就算了,明天上午來領書開班會排座位。”
“好的,謝謝老師。”
三人又去隔壁桌給周話報了名,一同去了高中部那邊。
“妹妹,你的班主任?”
周話認識,那是他小學里的老師呢!據說最勢利了。
“沒關系,我能應付。”
回到水利局,凌然也擔心,單獨找想想妹妹聊天,“要不要轉班?”
“沒關系,你不是用京城震懾住了嗎?”
“可是你這,”凌然指指上特土氣的服,“還有你堅持不換的黃書包。”
“沒關系,反正無聊。”
凌然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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