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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入戲之后》 159:太子救人

 宴瓊思一只腳已經邁了出去,失去平衡,另一只腳眼看著也離開圍欄,馬上就要墜落下去。

 眾人驚呼聲不斷,甚至于有的人已經用手捂住了眼睛,不敢再去看這一幕。

 蘇辛夷一只腳勾在圍欄上,半懸出去,一把抓住了宴瓊思的腰間緙玉帶,人往下墜的力量很重,蘇辛夷被這力量拽的同樣往下墜,一咬牙用力一甩,將宴瓊思像是掄磨盤一樣掄回了閣樓上的過道。

 眾人頓時驚喜出聲,但是還來不及高興,就看著蘇辛夷整個人從上面墜下,落在屋檐的琉璃瓦上,瓦片頓時被砸碎,稀里嘩啦的掉落下去。

 樓下的眾人紛紛避開,屋檐本就是斜的,蘇辛夷沒有借力的地方,慣從屋檐下再度落。

 就在這個時候,容王忽然從旁邊竄出來,邊帶著人往地下撲了一層厚厚的墊,然后大聲喊著,“蘇辛夷,墊上了,你往下跳,別怕。”

 然后容王的話音剛落,就看到蘇辛夷下落的勢頭止住了,二樓的窗口出一只手臂抓住了蘇辛夷的一只手,將人穩穩地拉住了。

 蘇辛夷的腳已經懸空,再晚一瞬就落下去了,這樣的高度對于而言雖然不會有致命的危險,但是總歸會點傷。

 抬起頭,看向抓住自己的那只手,然后看到了抓住他的人。

 熾熱的穿過樹梢,恍若星辰落在他的上,只是此刻往日溫和的面容卻帶著一層冰霜,抓住的手雖然單薄卻十分有力量。

 蘇辛夷覺到他用力往上拽他,隨即運氣借著這一拉之力翻了上去,人頃刻間站在了屋

 “殿下,好巧啊,你怎麼在這里?”蘇辛夷對上太子的神,莫名的有點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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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虛什麼?

 救人這是好事吧?

 晏君初盯著蘇辛夷,“是巧,每次與你相逢總是給人不同的驚喜。”

 蘇辛夷:……

 有嗎?

 蘇辛夷眼睛轉了轉,忽然就發現這屋子里的桌子上擺著三盞茶水,但是此時屋只有太子一個。

 看來太子本來就在這里與人議事,但是難道太子不知道今日碧宮皇后借給廣平郡王府設宴嗎?

 不過,想想皇后是繼后,又不是太子的生母,不知道也是有的。

 “你與潤儀郡主素來不睦,今日為何冒險救?”晏君初看著蘇辛夷慢慢開口。

 蘇辛夷看著太子依舊嚴肅的神,下意識的也跟著嚴肅起來,便道:“我一點也不想救,但是今日以死婚,在場這麼多人,我有功夫在,若是不救別人自然會說我冷,視人命于不顧。就算是別人知道我與潤儀郡主不睦又如何,人都死了,再多不是也都散了。”

 說到這里,蘇辛夷就面帶幾分嘲諷,“我這也不算是救,變相的也算是保全自己。若是我今日不出手相救,宴瓊思一旦真的喪命于此,不要說廣平郡王府,便是宮里的皇后娘娘只怕也會問罪。”

 皇后本就厭惡,上次還因為容王賞賜東西給自己,變相的敲打惡心,真要是宴瓊思出事,皇后絕對不會錯過這次機會問罪。

 更何況,宴瓊思還是皇后的外甥

 蘇辛夷上輩子在平靖郡王府的后院別的沒學到,這些心計謀算那是被迫學的足足的。

 至于皇帝會不會保,蘇辛夷一點也不敢賭,畢竟宴瓊思與皇家還有些親戚關系,算是什麼?

 晏君初看著蘇辛夷冷冷的面容,手取了個干凈的茶盞倒了杯茶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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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辛夷看了太子殿下一眼,手接過來,“多謝殿下。”

 晏君初放緩聲音說道:“出去后,若是別人問你,不要這樣說,你只說人命為重,不能見死不救,懂不懂?”

 蘇辛夷又不傻,太子這是提點,之前這人還冷著臉嚇

 將茶喝完,正要將茶盞放回桌上,就見太子過手接過去,隨手放置在窗臺上。

 就在這個時候,門被敲得“咣咣”響,外頭傳來容王略有些著急的聲音,“蘇辛夷,你沒事吧?”

 蘇辛夷正要應聲,太子看著說道:“你去吧。”

 蘇辛夷就明白了,太子這是不想見任何人,于是點點頭,“今日多謝殿下,那我先走了。”

 晏君初微微頷首,“不是每次都這麼好運,再有下次,思量好再出手。”

 蘇辛夷:……

 蘇辛夷囧囧的開了門,人出去后,隨后又把門關上了,轉就對上了容王那張臉。

 “殿下,我很好,沒事。”蘇辛夷立刻說道。

 容王往蘇辛夷后看了看,狐疑的說道:“大哥呢?”

 蘇辛夷笑,“太子殿下不想被打擾,殿下,我們先下去吧。潤儀郡主沒事了吧?”

 “沒事了,就是傷了手臂,那也是活該!”容王氣呼呼的說道,“就沒見過這麼任的,是嫁不出去了嗎?眾目睽睽下以死婚,臉都被丟盡了。”

 擔憂過后,容王的火氣也忍不住的冒了出來。

 蘇辛夷可不會說任何話,人家再抱怨那也是一家人,只是個外人。

 蘇辛夷下了樓,立刻就被人包圍了,嘰嘰喳喳的問個不停。

 顯然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太子上,之前太子救了臉,但是好在蘇京墨幾個立刻進來把蘇辛夷護在后,帶著突出重圍,到了僻靜大家這才松口氣,今日的事真的是足夠京城熱鬧好幾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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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朝仔細打量了蘇辛夷,發現確實沒事,這才松口氣,“真是嚇死我了,幸好沒事。”

 蘇京墨的臉也不好看,正要訓幾句,就看到江箬蘭與韓文茵跑了過來,給小六留點面子,訓斥的話就咽了回去。

 江箬蘭一過來就道:“大家一團,過來太不容易了,辛夷,你沒事吧?”

 蘇辛夷搖搖頭,“沒事,不用擔心。”

 韓文茵拍著口說道:“當時真的是嚇死我可,辛夷,你就是心太善了,潤儀郡主多次針對你,你還不顧自安危救。”

 蘇希仙心里也不高興,潤儀郡主那人救就是浪費糧食,但是人都救了,自然要說些鮮的話,于是就道:“我們家小六最是心的,路見不平尚且一聲吼,何況這種人命關天的事。再說,跟潤儀郡主那點小小的矛盾又怎麼比得上命要,小六肯定會救人啊。”

 說這話,慢慢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聽著這話大家就紛紛開口,無不贊蘇辛夷。

 蘇辛夷:……

 就有點承不起。

 蘇辛夷忙制止大家,立刻轉開話題,做出一副關切的樣子問道:“潤儀郡主沒事了吧?”

 “沒事了,只是傷了一點胳膊而已。”不知道是誰答了一句。

 蘇辛夷穿過人群去,是個陌生的面孔,就對著人家笑了笑,“沒事了就好,大家就都安心了。”

 眾人心有戚戚,若是今日的宴會潤儀郡主喪命于此,來赴宴的人只怕個個都要擔驚怕。

 雖然不是們害的人,但是廣平郡王妃那一家子極其護短,不要說宮里還有個皇后娘娘,于是這麼一來,大家對蘇辛夷的印象就越發的好了。

 出了這樣的事,午宴自然也無心舉辦了,廣平郡王妃親自出面給大家致歉,眾人當然不會責怪,尤其是知道潤儀郡主似乎了極大的驚嚇,整個人現在還懵懵的,眾人識趣的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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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廣平郡王妃當著眾人的面走到蘇辛夷面前,笑著說道:“多謝永安縣主今日出手相救,改日我必定親自上門道謝。”

 “郡王妃太客氣了,不要說辛夷,在場的諸位但凡能幫上忙,誰也不會袖手旁觀的。郡王妃還是多照看潤儀郡主,這點小事不用放在心上。”蘇辛夷看著廣平郡王妃雖然是笑著道謝,但是眼睛深并無笑意,甚至于對的厭惡只怕是更深了。

 蘇辛夷想想便能猜到,大概是因為商君衍的緣故,畢竟誰讓潤儀郡主以為商君衍移自己,就真的很離譜,難道上輩子跌進商君衍這個大坑爬不出來,這輩子還能一個坑里再掉一回?

 笑話,現在的,可不是上輩子的

 眾人離開碧宮,出去的路上,江箬蘭微微皺著眉頭,看著蘇辛夷說道:“辛夷以后還是與潤儀郡主保持距離,我瞧著今日的事,只怕廣平郡王府的人還是會遷怒于你。”

 蘇希仙哼了一聲,“不講道理的人啊,不管什麼時候都是不講道理的。江姑娘說的是,我們家小六跟他們家犯沖,以后自然是能不見面就不見面。”

 “我看著郡王妃雖然是道謝,但是也沒多誠意,箬蘭說得對,辛夷還是當心些好。”韓文茵也嘆口氣,“早知道這樣,今兒個咱們就不來了。”

 “不來怕是也不行的,郡王府的請帖,也不是誰都能拒的。”江箬蘭嗤笑一聲。

 大家都默了一下,誰讓廣平郡王府背后有皇后撐腰呢。

 “不說這個了,你們說這次鬧這麼大,當時人命關天時商世子都不肯定松口,這次只怕真的要結仇了。”韓文茵開口說道。

 “自家姑娘追著人家公子不放,人家不愿意娶,還以死相,但凡要點臉面的都不會做出這種事。再說平靖郡王妃可也不是好相與的人,這兩家真要鬧起來也不好說結果呢。”蘇京墨說道。

 “這倒也是,反正是城門失火,咱們這些池魚還是避著些,免得惹禍上。”蘇希仙開口。

 到了外面各家的馬車都已經在等候,眾人分別,就看到其他人也紛紛離開,不人看到蘇辛夷都遠遠的跟打招呼。

 蘇希仙有些酸溜溜的說道:“我們家小六是真的出息了。”

 眾人聽到這話,不由相視一笑,紛紛告別離開。

 等們回家后,就把在碧宮的事說給了長輩聽,太夫人的眉頭就沒松開過,半響看著辛夷說道:“你做得很好,不然怕是有大麻煩。”

 大夫人聽著太夫人的話就點點頭,“娘說的是,但是咱們辛夷就算是真的不出手,那廣平郡王妃便是要責怪咱們也不怕。”

 蘇四夫人看了一眼辛夷,心里還有些后怕,聽了大嫂維護辛夷的話,心里高興,上就說道:“話是這樣說,但是畢竟是一條人命,辛夷這孩子一向心,人肯定是要救的。再說,娘說的也對,廣平郡王府那一家子都不太講理,真要是見死不救,也等于結了仇,以后大哥與蘇翼還有二哥三哥在外行走怕是也得小心。”

 蘇辛夷看了一言眾人,此時慢慢思量著開口,“我一直覺得潤儀郡主可不是輕易就尋死的人。”

 畢竟上輩子這一位可是相當的有耐心,這輩子怎麼就變得這麼著急了?

 “辛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大夫人立刻察覺到了別的味道忙問道。

 “大伯母,你想想潤儀郡主的子一向是張揚肆意的,喜歡商君衍也不是一天兩天,怎麼今天忽然就忍不住了?今日可是廣平郡王府的宴席,再任也不會拿著自家的聲譽開玩笑。”

 大夫人與太夫人對視一眼,太夫人若有所思的看著蘇辛夷,“你得意思是今日的事另有因由?”

 “嗯,就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錯。”蘇辛夷有八肯定,但是與宴瓊思不睦,不可能去問到底怎麼回事。

 這麼丟臉的事,只怕宴瓊思鬼門關前走了一趟回來,這輩子都不想別人在面前提起。

 蘇二夫人想了想說道:“這樣的大事,若是廣平郡王妃真的上門的話,大嫂不如提一句,至于他們自己查不查的,跟咱們就沒關系了。”

 蘇三夫人卻道:“我看著別白費力氣,指不定咱們這樣做了,人家還懷疑咱們家嘲笑他們呢,費力不討好,何必呢。”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也沒個定論,最后還是太夫人說道:“等廣平郡王妃上門再說,這件事就這樣。幾個小的也都累了,回去歇著吧。”

 太夫人把大夫人留下了,看著說道:“京墨的婚事,老三家的怎麼說的?”

 大夫人聽著是問京墨的婚事,心里松口氣,就怕太夫人問曾氏肚子怎麼還沒靜,都要愁死了,以前的時候還經常敲打一二,但是自從自己兒和離后,的想法也變了些,只是難免還是有些著急。

 “三弟妹上回跟我說正在看,好似相中了昌南侯家的孩子。但是的三弟妹也沒說太清楚,如今昌南侯還在老家,回京的話還得過段日子。”

 太夫人想了想說道:“昌南侯好像是回鄉守孝了。”

 “是,本來不用回鄉的,但是昌南侯至孝,帶著一家老小回了老家要守足三年才肯回來。”大夫人說道。

 “昌南侯的長子年紀不小了吧,照理說以他的年齡,守孝之前應該訂過婚事才是。”太夫人問道。

 “我打聽過,原本是有一門親事,只是方那邊不肯在熱孝期倉促親,也不想等三年,于是就主提出了退親。”大夫人道。

 “定的哪家的姑娘?”

 “五軍都督府都指揮同知陳思道的兒陳蕓。”

 “老三家的怎麼相中這門親事?”太夫人不是很滿意。

 “還沒定下來,聽三弟妹的意思,好像是項家那邊牽的線。”

 太夫人臉就更不好看了,看著大夫人說道:“你先打聽一下,陳家退親真的是因為孝期的緣故,還是另有,若是兩家真的好,陳家便是顧忌自己兒的年齡,也不會不答應熱孝期親,就怕有別的緣故。”

 等三年就是老姑娘了,這種事換做哪家都不會真的等三年,多半會讓熱孝期就親。

 大夫人不太想接這差事,三夫人唧唧歪歪的不好打道,但是太夫人都說了,就說道:“那行,兒媳婦再去打聽一下。”

 “希仙的婚事呢?我上回聽說翁氏想要把兒嫁回翁家,可有此事?”太夫人的臉這次更難看了。

 大夫人苦不迭,三房的事兒是真的不想摻和,運口氣,這才說道:“這只是翁姨娘的意思,三弟妹不肯答應,我估著這事兒不了,三弟都還沒跟您說,可見這事兒怕是翁姨娘一廂愿。”

 “哼!老三對翁氏一向喜歡,翁氏要是哀求一番也未必不。”太夫人冷笑道,“這些年翁家越來越走下坡路,翁家的子孫都數不出來,如今只是靠著祖上的蔭蔽吃老本,希仙嫁回去又能有什麼好日子。翁氏也不是真疼兒,不過是為自己著想罷了。”

 太夫人能這樣說,大夫人卻不能講,想了想說道:“這事兒還得看三弟的,三弟妹跟翁姨娘齟齬頗多,只怕也未必真的與翁姨娘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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