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王發愁,他要是實話實說,只怕母子倆得大獄里見面了。
皇后看了兒子一眼,“看你那點出息,不過是一個使罷了,又沒真的造什麼事端,你父皇不會追究的。要追究的話,頂多罵你一頓,你著就是。”
容王:……
最倒霉的是他!
皇后一語讖,皇帝也不會真的為了一個使下皇后的面子,但是對兒子就不客氣了,把人狠狠地罵了一頓,關了閉,發了足,還扣了他半年的俸祿。
容王真的是哭無淚,這是不是就天降橫禍?
胡思易大氣也不敢的站在一旁裝木頭人,看著容王殿下悲催的臉,他有一點點的心虛。
不過一想皇后都把親兒子踢出來頂鍋,他就是幫著傳了個話能算什麼大事。
陛下當年十分看重蘇四爺,如今皇后娘娘針對蘇四爺的兒,他既然知道了就得回稟皇上,皇上怎麼置是皇上的事,但是他知不報,萬一有一天陛下得知,他這項上人頭還是不是他的就不好說了。
容王一臉悲傷的走了,皇帝看著他的背影更生氣了,對著胡思易說道:“看看他這樣子,簡直是……朽木不可雕!”
胡思易本就心虛,聽了皇帝這話沒忍住為容王說了句好話,“陛下,您息怒,容王殿下當時也是一番好心,只是沒想到事會發展這樣。再說,那張惠明自知犯了大錯,便是不自己了結,等到東窗事發也饒不了。”
皇帝沉著臉坐在桌前,半響看著胡思易又問道:“皇后針對蘇辛夷到底是為了什麼?”
胡思易心頭一頓,這話可不好說,腦子里飛快的轉,定定神這才開口,“陛下,奴才可不敢妄言。不過,當初永安縣主才回京不久,就是城南那回捕馬汝德時,永安縣主設伏抓人,容王殿下當時也在,聽說縣主還救了容王殿下一命,后來皇后娘娘讓人去齊國公府賞賜永安縣主,不過好像說的話不是很恰當。”
蘇辛夷救容王的事皇帝自然是知道的,但是如何不是很清楚,聽著胡思易這樣講,便道:“仔細說說。”
胡思易就把自己知道的講了一遍,后來猶豫一下,又把潤儀郡主與永安縣主之間,關于商世子的沖突也復述一遍。
皇帝的臉浮浮沉沉,胡思易不敢猜度圣意,垂著頭站立不語。
半響才聽著陛下問道:“廣平郡王府婚商君衍可屬實?”
胡思易可不敢胡說,立刻說道:“這個奴才不是很清楚,不過之前確實有兩家正在議親的消息傳出來。”
至于是婚還是正常議親,還是陛下派人去查吧。
皇帝轉頭看著窗外,暮沉沉,有宮人將宮燈點亮高高掛起,一盞盞宮燈綿延開去,為這夜亮起繁星。
“你下去吧。”皇帝擺擺手。
“是,奴才告退。”胡思易忙彎腰從殿中退出來,一額頭全是汗珠,后背上也發涼,前當差不易啊。
廣平郡王府仗著皇后娘娘做事一向囂張,這次陛下用了婚二字,可見對其不滿,就是不知道陛下會怎麼置。
胡思易閉,不管怎麼置,總之這些話不會從他的口中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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