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姑娘不也沒去?”江仲卿笑著說道,河邊的春風拂起他的擺上下翩躚,清澈如晴空的眸子帶著點點笑意,細細一看又夾著幾分張。
蘇辛夷聞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就覺得沒什麼意思。”
“我也是,六姑娘平常都以什麼做消遣?”
蘇辛夷想了想,“大概是習武。”
江仲卿默了一瞬,然后道:“六姑娘本事高強,平日果然是毫不松懈。”
蘇辛夷奇怪的看了江仲卿一眼,輕咳一聲,“江公子,你找我到底什麼事?沒事,你有話直說便是。”
總覺得江仲卿的神態怪怪的,難道是有什麼話不好說嗎?
江仲卿愕然,這要怎麼開口,難道直接問人家姑娘中意他否?
這……他不大敢問出來,太莽撞無禮,被視作輕浮之輩怎麼辦?
瞧著江仲卿的樣子,蘇辛夷越發覺得奇怪,“江公子若是沒有別的事的話,我便先行一步。”
江仲卿……
只得含淚把人送走。
蘇辛夷一臉狐疑的離開,哪知道走了沒幾步,一抬頭又遇上了項彥名。
項彥名與江仲卿都是有名的才子,江仲卿溫,項彥名給人的覺卻是君子端方,說話做事一板一眼。
項夫人待人親切周全,的兒子真的是一點也不像母親,看來只能是像他的父親了。
“永安縣主。”項彥名對著蘇辛夷拱拱手。
蘇辛夷笑了笑。“項公子。”
項彥名站在蘇辛夷面前,烏發墨眉,一襲深藍長袍,修竹如玉,君子端方,饒是他一向端正,此時難免微微有些張,“不知道縣主平常可有什麼消遣?”
蘇辛夷:?
難不項彥名跟江仲卿商量好的?
大約是蘇辛夷的神實在是太過詭異,項彥名有點忐忑的問道:“是我的問題太過冒昧了嗎?”
“不是。”蘇辛夷有些艱難的說道,指了指江仲卿的背影,“就是方才江公子剛問過這個問題,你倆不是商量好的?”
項彥名:……
他的臉一下子漲紅了,整個人有些局促起來,立刻說道:“并不是,六姑娘還請不要誤會,我與江公子真的沒有商議過此事。”
蘇辛夷看著項彥名張的樣子,不由得笑出聲來,“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太巧了,有冒犯之還請項公子見諒。”
項彥名覺得自己的臉都要冒火了,道了一聲歉,宛若腳底著了火略顯狼狽的跑了。
蘇辛夷:?
這一個個的都怎麼回事?
另一邊朱蟬手推推自己的大哥,“你可真是個木頭腦袋,趕過去啊,看看人家江公子與項公子,學學!”
朱大哥深吸口氣,看著自家妹子,“別費勁了,就我這長相,估著就沒戲。”
人家那群白面書生一個個五出眾,氣質俗,姿如修竹,哪像他高高壯壯的,只要眼睛不瞎都不會選他。
何必自取其辱。
朱蟬嘖了一聲,“大哥,真沒看出來,你還有自卑的時候啊。”
“胡說八道,我這有自知之明,什麼自卑?那是什麼玩意兒?”朱大哥氣的臉更黑了,這妹子不能,一句話一把刀。
郭云瑢正好走過來聽到這句,笑著說道:“朱大哥,你們說什麼呢?”
朱蟬看到好友,一把把拽過來,“云瑢,你評評理,你說我讓我哥去跟辛夷說說話,這不是好的事兒嗎?可他不樂意。”
郭云瑢一愣,轉頭看向朱鎰,“朱大哥,真的嗎?”
朱鎰還沒回話,就聽到不遠傳來一陣陣的呼聲,他轉頭去,就看到營地那邊圍滿了人,立刻說道:“走,咱們趕回去,好像出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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