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令做事一向周,既然知道了這個消息,就立刻讓人去調查有關東陵府那邊的消息。
傅家的生意在東陵府因為長公主的關系拓展不,這幾年長公主跟駙馬都是在東陵府與上京之間流住,今年在上京,明年就去東陵府,今年正好到去東陵府居住。
再加上肖凝芙今年要嫁去東陵府,長公主也要為楊霖跟肖凝芙的婚事持。
傅元令把跟東陵府那邊的生意往來的管事來詢問,但是沒問出什麼。畢竟傅家的生意都是在岸上,不像是家去了海島上收藥材,有了這個機會才發現不對勁。
傅元令琢磨一下,還是等肖九岐回來再說。
家里只剩一個,傅元令閑著也是閑著,索把東陵府那邊的輿圖拿出來查看,傅家的生意每開展到一,都會將當地詳細的輿圖繪制出來,走到哪里畫到哪里,方便傅家的商隊前行。
傅元令盯著棟所提及的幾海島,若不是棟特意提起,大概也不會注意到輿圖上最邊遠的地方那幾黑點。
這幾小黑點就是棟提及的那幾海島,但是因為這里傅家人沒有踏足過,所以輿圖上只是標識是個海島,的形全無。
傅元令的手指在那幾黑點上點了點,這里距離東陵府海岸有些距離,一般況下,便是出海打魚的漁民都不會輕易到那里去。
這麼久這些人都沒出行跡,怎麼忽然之間就要售賣藥材?
雖然有時候這些罕有人踏足的島上的確會產出一些珍稀藥材,但是若是真的是海匪,為什麼做出這種暴行跡的事?
那就一定有不得不暴的原因,首先肯定是缺銀子,不然不會賣藥材。
那麼為什麼缺銀子?
吃喝肯定不會有問題,靠海吃海,生計一定能維持,那麼缺銀子是要做什麼?
而且這些海匪跟家做生意,做的是正當生意,不像以前的海匪為了銀子殺人滅口。
當然,也有可能他們知道家跟東陵府的關系好,若是家的商隊出了事,肯定會引來東陵府的探查,所以他們投鼠忌,這才愿意偽裝做正經生意的樣子獲取銀子。
但是除此之外,還有什麼原因是讓他們不得不這樣做的呢?
只是這個理由并不能讓人完全信服。
傅元令一時間不能完全想明白其中的貓膩,但是總覺得這里頭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
正想著,聽到悉的腳步聲傳來,抬起頭,果然看到了掀起簾子走進來的肖九岐。
上的裳都換過了,可見是回來后沒看到自己又找到書房來了。
“在做什麼?”肖九岐很長時間沒見媳婦出了事特意到書房來的,來了,肯定有正事。
傅元令對著肖九岐說道:“今天得了個消息,不知道此事怎麼辦,正好你跟我說說。”
“什麼事?難得有你想不明白的。”肖九岐笑。
傅元令掃他一眼,“我又不是萬事通,跟你說正事……”
傅元令把棟的話說給肖九岐聽,然后指著海島上自己懷疑的區域給他看,“我覺得可能就是這幾個地方,你說是為什麼?”
肖九岐聽著神一下子正經起來,看著輿圖上的地方,對著媳婦說道:“家先發現的這倒是有些意外,難道這些海匪窮的靠倒賣藥材生存?”
“我覺得可能不是,但是我也想不通為什麼。”傅元令你搖頭。
肖九岐看著媳婦,“我先進宮去跟四哥商量下,看看朝廷那邊有沒有東陵府那邊的消息。”
“家已經跟東陵府知會過此事,你見了四哥要把話說清楚,別給大姐惹麻煩。”
“我知道,放心。”肖九岐連他媳婦的輿圖都卷起來,“先借給我用用。”
傅元令又氣又笑,“拿走吧。”
肖九岐喜滋滋的說道:“傅家的地圖有時候比府的還詳細些。”
“只是某個區域,傅家一個商戶哪比得上朝廷。”傅元令糾正他。
“對對對,媳婦說什麼都對。”肖九岐把圖卷好,抱過媳婦親了下,這才急匆匆的走了,連裳都沒換。
傅元令長出一口氣,總有種不太妙的預。
肖九岐有令牌,一路進宮無人阻攔,他直接到了書房,果然他四哥還在兢兢業業的批折子,那一個可憐。
所以,做皇帝有什麼好。
“四哥。”
皇帝聽到肖九岐的聲音抬起頭,驚訝的看著他,“你不是剛走了怎麼又回來了?”
“有事唄。”肖九岐將手里的輿圖扔給他四哥,然后把事講了一遍。
皇帝臉一沉,想了想,手翻翻東陵府的折子,沒有,他看向一旁,“去找找東陵府最近的折子。”
湯桐忙躬應下來,疾步往外走去。
肖九岐看著眉峰一挑,漫不經心的說道:“四哥,有大姐在東陵府,家又跟東陵府匯報了此事,東陵府肯定有折子加急送到上京來。”
既然折子送到了上京,但是皇帝卻沒看到,那一定是被人截下了!
皇帝的臉不太好看,看著小九,“你還幸災樂禍?”
肖九岐嗤了一聲,“當然!”
皇帝:……
肖九岐卻不肯罷休,“左右二相,吉巍那老狐貍幾乎是半退不太管事了,杜涿現在勢大,此事八跟他有關系。”
皇帝看了小九一眼,“凡事講證據,在外頭不要胡言語,在我跟前說說就算了。”
“我才不怕,就杜涿那個狗東西,上回還想著借著范增的事將楊澄搞下去,不就是因為楊澄跟我有點拐彎抹角的姻親關系?”肖九岐冷笑一聲,“早知道這樣,上回我就打他個半不遂!”
皇帝:……
頭更疼了。
忽然很能明白當年父皇被小九氣的跳腳是什麼滋味了。
“你怎麼想的?”皇帝看著小九問道。
“能怎麼想,要是真的有海匪,當然是端了他老窩。”肖九岐直截了當地說道,不端等他們上岸禍害百姓嗎?
皇帝攤開輿圖,看著上面還有些悉的標注的字跡,他就道:“你又拿的九弟妹的輿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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