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肖九岐陪著兒子進宮,傅元令要準備去東陵府的事分乏,肖翼帶著肖熙玥去了名麓書院。
這邊把冊子重對一遍,沒有疏之后,還沒口氣,就聽著梨花進來回稟,“王妃,清王妃來了。”
傅元令一聽,就起迎出去,心里想著這個時候上門怕是為了去東陵府的事。
果然,陳妍一見到傅元令就忍不住的抱怨,“我要忙死了,一直說要來見你,一天天的就是不出時間。”
傅元令把人迎進來,笑著回了一句,“不只是你,便是我也是忙得團團轉。”
桂花端著茶水進來奉上,又悄悄退了出去。
陳妍喝口茶,看著傅元令,“你這準備行囊呢?”
“可不是,你那邊收拾妥當了?”
“沒有。”陳妍嘆口氣,現在府里多了個頂頭婆婆,做事自然不如當初那麼隨意自在,好在郭賢妃現在可比以前好相了。
“那怎麼突然來找我了?”傅元令看著陳妍笑著問道。
“我就是想問下,去了東陵府那邊準備什麼見面禮,我這里思來想去的就覺得沒底。”陳妍現在有點焦躁,畢竟的兒是要嫁過去的,并不想讓東陵府的人對凝芙有什麼不滿。
傅元令一下子就笑了,“你可真是關心則,有大姐在那邊,誰敢給凝芙臉看。而且這門婚事說起來是門當戶對,其實還是楊家攀著清王府,凝芙自己立得住,就沒人能欺負。”
“話是這樣說,但是當娘的還是要擔心。”
“那你給凝芙多準備些邊人,有本事的,能護主的,多派一對護衛給使喚。”這是傅元令大夢一生總結出來的教訓,邊的人一定要忠心,不只是邊人護主,做主子的也得能護住自己人。
“準備了,有一部分是王府的人,還有幾個是我從娘家挑出來的給凝芙陪嫁的,給護衛的話太多會不會太張揚了。”
“凝芙是郡主,有什麼張揚的,這都是的面,將來震懾人心的利。”傅元令輕聲說道,“人心不可測,做準備才是最好的。”
楊霖雖然是不錯,但是又見過幾面?
凝芙跟楊霖一個在東陵,一個在上京,自從訂了婚事一年也就見一面,說多了解還真沒有,以后的日子過什麼樣誰也不敢預料,所以未知的境下,還是自己多做準備為好。
陳妍想了想就道:“你說的也有道理,是我想得太多了。我就怕楊家認為咱們仗勢欺人,所以才有點拿不準。”
“楊家還娶過公主呢?難道公主的儀仗進了楊家,楊家也會覺得仗勢欺人?”
陳妍竟是無話可說,也對啊。
傅元令一下子就被陳妍逗笑了,“我看你這是嫁兒嫁的真是了心病了,做娘家的這時候不給兒撐場面什麼時候撐?咱們這邊越看重凝芙,楊家才會越慎重對待,不敢輕易拿。”
雖說有長公主在,不看僧面看佛面,肯定會護著凝芙,但是到底是隔開了一層。
歸結底,還是要看清王府跟凝芙自己的本事,若是個的自己立不住,娘家使多大的力氣都白搭。
不過,凝芙的子傅元令是知道的,這一點倒是不太擔心。
“嫁妝的事,宮里的旨意你接到了嗎?”
陳妍點點頭,“我知道,要不是福康公主年紀小些,只怕嫁去東陵的會是。凝芙多有點替出嫁的意思,四嫂早就跟我通了氣,陛下會賜一份嫁妝給凝芙。”
“也不全然是這樣,四哥也是看著凝芙長大的,心里多是疼的。”傅元令笑著說道,“再說,現在有了長公主跟駙馬常駐上京的例子,以后未必凝芙跟郡馬就不能來上京居住,走著看吧。”
陳妍一聽眼睛都亮了,也是啊,這以后都是有可能的。
別人不知道,但是們夫妻是知道的,翀兒以后的前程與人不同,凝芙跟翀兒肖翼們的關系都很親近,若是將來……
陳妍一下子就高興了,長公主跟陛下姐弟好,所以登基后就能讓長公主帶著駙馬在上京常住,等以后的閨指不定也有這樣的福氣。
陳妍心里一下子松緩下來,這就有盼頭了。
東陵還是太遠了,真的有點什麼事鞭長莫及,所以才焦躁不安,但是現在一旦有了盼頭那就不一樣了,整個人都輕松了。
陳妍又跟傅元令細說給凝芙準備的嫁妝,傅元令跟細細參合,最后笑著說道:“別的我也不給了,凝芙嫁去東陵,那邊靠海,我就給凝芙一艘海船吧。”
陳妍:……
財大氣!
“這太貴重了,一艘船得多銀子!”陳妍搖頭,這可不行。海船可不是畫舫,花費大了去了。
“多銀子也比不上凝芙的面,畢竟在東陵要出海坐自己的船總比做人家的船安全。我只負責送船,船上的船工船娘你們要自己準備。”
傅元令笑著看著陳妍,“當然,我可以先給你幾個人帶一帶你的人,等他們上手后就回來。”
陳妍看著傅元令,“你想的這麼周到,我真是不知道怎麼謝謝你。”
“說這些就見外了,這些年你幫了我不,再說凝芙對我這個王嬸可是孝順的。”傅元令笑道。
“行,我就不跟你客氣了。”陳妍想著等到將來熙玥出嫁,也送一份厚實的禮。
陳妍說完這些事兒,又看著傅元令低聲說道:“這次去東陵府的事傳出去,我聽說吳王求見了陛下,想要讓肖啟也跟著去給凝芙送嫁。”
傅元令一愣,“真的?”
陳妍點頭,“是真的,吳王側妃給我遞了話,想要我幫著松松口,我都要愁死了,答應還是不答應?”
傅元令都沒想到,這種事吳王跟傅宣祎也能想到法子搭上線,想起肖啟,傅元令有點擔憂,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心里其實并不愿意跟吳王府的人有什麼走,只是當年還欠著傅宣祎一個人,念及于此,看著陳妍問道:“六哥是怎麼想的?”
這里頭怕牽著吳王府立世子的事,不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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