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翀看著母親這樣子,坐在邊輕聲說道:“不管我在哪里,都是您的兒子。”
“我知道。”傅元令不想兒子為自己擔心,出一個笑容,看著他,“我只是心疼你還這麼小,就要擔起這麼多的事。”
“您在我這個年紀的時候,可比兒子厲害多了,兒子可不能給您丟臉。”肖翀笑著看著母親,有時候自己覺得難的時候,就會想起皇伯跟他說過的母親的事。
母親當年才只有十四歲就扛起了傅家的大旗,而還只是一個子,一個沒有任何依靠的子。
可他不同,他的背后有父母,有皇伯,有朋友,他比母親當年幸運多了。
若是這樣他還要苦累,就真的太丟人了。
傅元令看著兒子笑了,手劃過他的眉眼,“好,母親會站在你后,放心。”
只要你想展翅高飛,就一定為他送上東風。
肖九岐:……
總覺得自己是個擺設,還是個多余的擺設!
臭小子什麼的果然沒有小閨心,哼!
這麼大的事,心中有了定論,反而放輕松下來。
其實傅元令心里也有數了,只怕陛下也知道自己不會有子嗣了。
畢竟當年展白二進了東宮,可是承了寵的,這麼多年下來沒有生養,朝朝外其實都知道這跟陛下早年創有關系。
但是,只要陛下還在,那些大臣又怎麼會死心,所以就有了選秀的事。
此時,將肖翀送到太子的位置上雖然不是好事,但是相應的,也是對肖翀一個歷練的好機會。
他不是獨自一個人在戰斗,他有父母兄長,有好友幫扶,一定會站得穩穩當當的。
肖九岐看著媳婦微皺著眉頭,掃一眼兒子就道:“你去接一接你哥跟你妹妹,別在這里杵著了。”
被嫌棄的肖翀:……
行吧,自己親爹還能怎麼辦?
肖翀就站起,“我去看看,天也不早了,您早些休息吧。”
傅元令就看著肖翀,“你這事兒跟你哥說一說,一人計短二人計長。還有去東陵府的事兒,肖啟那邊也跟你哥說一聲,早些做準備。”
“行,我知道了,您放心吧。”肖翀一一答應下來,這才轉離開。
看著兒子離開,傅元令半響回不過神,真是長大了,如今都能獨當一面了。
肖九岐就有些不是滋味了,“那臭小子有什麼好看的,能有我好看?”
傅元令:……
一把年紀的人了,怎麼還這麼稚!
肖九岐過來把媳婦抱進懷中,“別擔心,四哥都會準備好的,太子的事是早晚的事兒。你知道四哥的一向不是很好,等明年選秀秀進宮之后,與其讓朝堂上那些老不休的家伙盯著四哥后宮嬪妃的肚子,倒不如讓他們把力放在翀兒的上。”
傅元令也擔心四哥的,想想就道:“就這樣吧,沒辦法的辦法。”
四哥對他們夫妻一向很好,傅元令也不能看著他陷泥潭不管,肖翀既然要走上這一步,正如他所言早晚都一樣的。
靠著肖九岐的肩膀,“那翀兒立了儲君之后,咱們要不要回封地?”
“不用啊,要等他坐上那個位置咱們才能走,不急,急啥,還有好多年呢。”肖九岐倒是不在意在哪里居住,反正媳婦在哪里,他就在哪里。
傅元令忽然就說了一句,“翼兒的婚事還是要提前備著,不能一直拖下去。熙玥的婚事還要找個距離咱們封地近一些的家族,這樣的話能方便照看。如此說起來,上京的這些世家倒是有些不合適了,還是要往南找。”
“行啊,都聽你的。”肖九岐這種事上一想不讓媳婦煩心,“你上回問肖翼他的婚事他是是什麼意思?”
傅元令就道:“這孩子倒是答應的痛快,就是暫時還是想自己看一看,等遇不到合適的就讓我給他相親。”
肖九岐:……
“從東陵府回來再說吧。”肖九岐覺得這一個兩個的臭小子,要是不聽話的話,往演武場上一扔,打一頓就聽話了。
肖九岐把媳婦彎腰抱起來,嗯,心不好的話,做點別的事分散開注意力就好了。
他還想再要個孩子呢,這長大的一個個的都要長翅膀飛走了,還是再生一個好,這樣媳婦就不用這麼難過了。
***
肖翀把大哥跟熙玥接回來,先打發妹妹去歇著,自己則帶著弟弟去了他的院子。
“今日進宮怎麼樣?”肖翼親手煮了茶,倒了一杯給弟弟,自己也端起一盞慢慢的喝著,這才開口問道。
肖翀看著大哥,半響才說道:“都讓大哥猜中了,皇伯果然說了立儲一事。”
肖翼輕輕一笑,“這是必然的,朝堂上那群老糊涂著陛下選秀,卻不知道陛下的子可不是任人拿的。況且李太后要回來了,這一位當年可是做過不有趣的事,如此一來,陛下權衡之下,只怕就會讓你先進東宮。”
肖翀輕輕頷首,“所以這次皇伯要我們去東陵府,若是真的有海匪,這是給我立功的機會。”
有戰功在手,才能得直腰板。
當年皇伯就是以戰功站穩腳跟,皇伯是想讓自己走他走過的路。
肖翼輕輕點頭,“所以這次的事不容有失,你可要做好準備。”
肖翀看著大哥,“肖啟跟其他王府的世子也要去東陵府。”
肖翼有點意外,“怎麼回事?”
肖翀把事一說,肖翼臉上的譏諷越濃,“吳王這個人,真的是不堪大用。當年先帝捧著他那麼多年,都沒能借著東風飛起,現在一個世子之位,就能讓他這麼窘迫,可真是讓人笑話。”
也難怪這一位做廷府的差事倒是不錯,就這子,還真就適合他。
只可惜,現在去了船署,也不知道船署在他手里會什麼樣。
“肖啟心思深,這次去東陵府你我要小心行事。”肖翀還記得小時候的事,肖琿那蠢蛋可沒被肖啟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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