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令這樣一說,肖熙玥也明白過來,“對,之前大哥跟我提過一句,我就是沒想到說走就走,原以為怎麼也得做點準備呢。”
“這要做什麼準備。”傅元令一笑,“宋家的冤案已經過去這麼多年,早就該沉冤得雪,得了這樣的機會,宋時彧自然不會推遲。”
而且朝廷的欽差說走就要走,宋時彧自然跟著欽差走,哪里又讓欽差等他的道理。
因為宋家冤案的事,今年的新科狀元上真的是蒙上一層傳奇的彩。
尤其是宋時彧早年到上京讀書窘迫的樣子,也不是沒人知道,于是各種傳言紛紛而出。
就在這時候,瑾王府也沒能逃過,不人都說瑾王夫妻慧眼識珠,當初這婚事定下來的時候,別人只會說宋時彧運氣真好,上了瑾王府這顆大樹。
但是現在,大家再提起這樁婚事,就會說瑾王夫妻慧眼識珠,宋時彧忍辱負重終奪狀元之名為家族沉冤。
若是案是真的,那麼宋時彧就不是什麼貧寒學子,那就是東陵世家宋家的公子,這才是真的咸魚翻啊。
各種傳言絡繹不絕,彩非常。
肖熙玥每天最大的好,就是換上男裝,上楊瑤瑾倆人去聽八卦,回來再說給母親聽,簡直是樂此不彼玩上了癮。
肖九岐早出晚歸數日,傅元令好不容易逮住人,才知道他現在帶著肖翼正在辦大案。
難怪最近肖翼也忙得見不到人影,這爺倆有正事要忙。
肖九岐灌了滿滿一杯茶,看著媳婦說道:“我帶著肖翼出京幾天,這就要走,回來再跟你細說。”
“給你帶裳換洗?”傅元令忙起問道。
肖九岐擺擺手,“不用,這一路上哪里有時間換裳,我們是去追查盜竊稅銀的賊首。”
傅元令有些擔心,“一定要注意安全。”
“放心吧,不是我一個人,還有龍衛的人。”肖九岐就道,說完看著媳婦,抱了抱人,“等我回來,很快就回來了。”
傅元令心中忐忑,還是把人送出開了門,看著肖九岐大步遠去的背影,心中有些不安。
盜竊稅銀這樣的大案,委實令人震驚,誰能想到這貨賊人膽子這麼大,居然敢把手到西關府外。若是劉松謹當機立斷派人增援,指不定稅銀就真的被劫走了,什麼人膽子這麼大?
新科狀元跟著欽差去了東陵府,只剩下榜眼跟探花游街,雖然依舊熱熱鬧鬧的,但是稅銀被盜的消息放出來,整個上京嘩然,因為游街這件事就蕭瑟不。
榜眼:……
探花:……
總覺自己好可憐,本來是萬眾矚目的人生高時刻,結果接連打擊讓他們彩都失去了幾分,真是太慘了。
不要說他們委屈,新選進宮的人也委屈。
為什麼呢?
雖然被選進了宮,但是陛下忙著宋家冤還有稅銀被盜的案子,跟本無瑕進后宮,一群人倒是了擺設。
太后:……
這運氣怎麼就這麼差?
但是這是國家大事,太后便是有火也發不出來,只能安一群人,且等陛下忙過這段日子以后再說吧。
“王妃,賀夫人來了。”梨花進來回稟。
傅元令聞言抬起頭,“快請進來。”
傅宣瑤帶著兒進了門,看著傅元令笑著開口,“大姐。”
“進來坐。”傅元令招呼著母二人笑著說道。
賀靈芝上前給王妃請安,“靈芝見過姨母。”
傅元令笑著看著賀靈芝,“瞧著靈芝似乎有高了些,長個兒了?”
賀靈芝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是有點,姨母眼睛真厲害,其實只高了一指,您怎麼看出來的?”
“孩子看就看出來了。”傅元令笑著開口。
傅元令正說著話,肖熙玥就到了,進門給姨母見了禮,就拽著賀靈芝出去玩,“正好今兒個我去找瑤瑾姐姐,咱們一起去。”
賀靈芝有些猶豫的看著自己母親,傅宣瑤也有些遲疑,轉頭看著大姐姐,“靈芝貿然去長公主府,會不會有些不妥當?”
“沒事,都是一家人,我備一份見面禮讓靈芝帶著就,以后們表姐妹見面的時日長著呢。”傅元令笑著說道,轉頭就吩咐梨花去開庫房,挑了幾樣東西給賀靈芝帶著。
倆孩子一走,傅宣瑤笑著說道:“倒是讓大姐姐破費了。”
“這算什麼破費。”傅元令笑著說道,“今兒個怎麼突然來了?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我現在日子過得順心,能是有什麼事。”傅宣瑤笑了笑,“我來是跟大姐姐說伯府那邊的事。”
“伯府?”傅元令眨眨眼,“石氏回來了?”
“沒有。”傅宣瑤搖頭。
“我猜著也是,從上京離開,算算日子都未必能到傅元玉那邊,怎麼可能折回來。”傅元令嗤笑一聲,“如果不是石氏回來了,是發生什麼事了?”
“我姨娘前兩天去府里探爹了。”
傅元令聽到這里看著傅宣瑤,“趙姨娘回府了?”
“只是回去探,大姐,你猜我姨娘遇到了誰?”
傅元令想了想搖搖頭,“府里還能有誰,石氏都跑了……晴姨娘?”
傅宣瑤立刻點點頭,“沒錯,就是晴姨娘。想當年晴姨娘多風啊,連我娘都要退避三舍,可是后來怎麼樣,爹爹在外不歸家,夫人把持著后院,跟兒子的日子可不好過。”
傅元令對晴姨娘生的兒子真的是一丁點的印象都沒有,畢竟沒打過道。
“晴姨娘現在的狀況不好?”傅元令想著以晴姨娘的心不該混的太差才是。
“本來日子過得好,那時候父親還會給們母子私下補銀子,但是晴姨娘生的那個兒子不,小小年紀別的沒學會,招貓逗狗逛花街倒是學了個十十。”
傅元令:……
傅元令不由想起晴姨娘這個人,想當年侯府可是唱了好幾大戲,自己為了跟石氏作對,還曾幫過晴姨娘一把。
自己是怎麼想不到那麼聰明的人,怎麼就能養出這麼廢的兒子,實在是令人難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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