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令頭也沒抬的說道:“喬家可能要從西北回上京,我問問爾玉怎麼回事。”
肖九岐:……
喬安易要回來了?
那個小白臉!
肖九岐的眼神就有點不對了,不過他還是先去洗漱換了裳,等他出來,傅元令已經畫完了,將東西給梨花,聽著媳婦說道:“讓老工匠做,快一點,后天大概會用。”
“是,奴婢這就去辦。”梨花接了東西轉就往外走。
肖九岐有點酸酸的說道:“你對喬爾玉總是跟別人不同。”
傅元令聞言轉頭看著肖九岐,笑著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的子一向的,這回李太后回宮后,我聽說也了幾次委屈,我不好出面護著,這次見面總要安一二。”
“畢竟是李家的兒媳婦,要是護著也是了李三自己護著,媳婦都護不住,這樣的廢還要他做什麼?”
傅元令又氣又笑,“你今天是在哪里了氣還是怎麼地,火氣這麼大?”
肖九岐:……
“沒有,我就是隨口一說,你別放在心上。”肖九岐立刻變了臉,“喬安易真的要回上京,我還以為當年他走了,就不會再回來了。”
傅元令慢慢悠悠的說道:“可不是,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才想著約了爾玉出來問問。畢竟,若沒有大事,喬安易的子,應該不會再回上京的。”
“你對他倒是關心。”肖九岐沒忍住酸溜溜的開口。
傅元令:……
不稚!
“我是在想西北發生了稅銀案,這個檔口喬家卻要回上京,這里頭是不是有什麼緣故。”傅元令看著肖九岐坦然說道。
這樣直截了當的說,肖九岐倒不好假裝吃醋了,他口氣,坐在媳婦對面,“你說你這麼聰明做什麼?”
“還真的有事?”傅元令看著肖九岐問道。
肖九岐點點頭,“喬家是遇到點事,西北到上京的稅銀,有一部分是跟喬家借的。”
傅元令驚呆了,“稅銀也能借?喬安易是個傻子嗎?這種銀子也敢借?”
商戶于員手下,有時候也是無能為力的,不是誰都能像是傅元令這樣游刃有余的打道。
“他倒是不想借,不過他那個爹曾有把柄在人手上。”
傅元令扶額,這什麼事兒。
“他既然摻和了一腳,想要來上京就能來得了?怕是不能吧?”傅元令就帶了幾分擔心。
肖九岐皺皺眉頭,“我也沒想到他會想到來上京,還以為當初他既然摻和了一腳,就有什麼法子全而退,現在看來是我高估他了。”
“事很嚴重嗎?”傅元令問道,不有些擔心。
肖九岐搖搖頭,“還不知道,我也是聽四哥說了一,你知道當年四哥跟喬安易之間也是打過道的。”
傅元令嘆氣,“怎麼也想不到,喬家會陷這樣的泥潭里,只怕這次要也得層皮。”
肖九岐看著媳婦這麼擔心,想了想說道:“喬安易不是個傻的,既然這樣做,肯定有他的理由,雖然卻是莽撞了點,但是一定有不得已的地方,你別擔心,既然咱們知道了,我問一句看看什麼況再說。”
這樣一說,傅元令就看著肖九岐,“方便嗎?”
“也沒什麼方便不方便,主要是現在原因不知,想要手也不容易,你找喬爾玉只怕問不出什麼。”
“若是事關喬家安危,指不定魏太太得跟兒說點什麼,還是見一面安心些。”傅元令當年了人家的恩惠,喬安易為了商盟,為了的確是付出過很多辛苦,現在不能在人家危難的時候視而不見。
肖九岐皺眉,背著手在屋子里走了幾圈,最后說道:“既然要到上京來,拖家帶口的,這麼遠的路,我派人去接一接,免得你日也擔心。”
肖九岐這話倒是讓傅元令有些不好意思,“喬家也有護衛隊,應該無礙。”
“話是這樣說,為了讓你安心,還是讓人跑一趟。咱們府上的侍衛閑的都要長了,正好讓他們出去溜一圈。”肖九岐笑著說道。
比起讓媳婦開心,這點事都不算事兒。
傅元令看著肖九岐,這人雖然有時候說話讓人哭笑不得,但是做起事來卻很大氣。
“行,聽你的,就這麼辦吧。”傅元令也不矯,直接把事定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肖九岐就點了一隊人離京,做完后又有些不放心,對著媳婦說道:“我進宮打聽下消息,你在家里不要跑,喬爾玉那邊你要見面,我讓人把人悄悄帶到府里來,你別出門。”
傅元令哂然一笑,“我也不是泥做的……”
“但是我擔心。”
傅元令滿口的話就說不出來了,握著肖九岐的手,“好,我聽你的。”
肖九岐這才笑了,“你歇著,要是悶了就讓說書先生上門說書給你聽。”
“你忙你的,我有那麼多事可做,有什麼悶的。”傅元令樂了,這人把自己當小孩兒哄呢。
肖九岐也高興地說道:“你開心就,等我的消息,要是喬安易那邊真的有什麼,我就親自去接人。”
傅元令抿抿,看著肖九岐大步走了出去,心緒難寧。
腦海中不由又想起前段日子做的夢,肖九岐在自己墳前灑的那一瓶,不知道到底是誰的。
他為何有要這樣做。
現在看著因為自己擔心喬家的事,就能替想的這樣周全,心里真的是欠他很多的覺。
畢竟,喬家的恩是的事,肖九岐可以不用管的。
戚若重那邊的消息午后就傳了過來,喬爾玉答應見一面,讓大姑娘等他的消息。
傅元令安下心來,既然這樣就等消息就。
到了晚上,披星戴月的肖九岐才回府,后跟著許久不見的裴秀,留了胡子的裴秀,已經看不出當年的俊秀樣子。
進了書房,裴秀抹一把臉這才說道:“這回差點里翻了船,王爺,此事不簡單,我得求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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