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雖然九曲回廊,但這無憂院卻是單獨開辟了,就是為了照顧這些貴婦人,未免們被小廝沖撞,這里是單一的一條路,且來往的都是婢,男子不準靠近,來這里自然只有一個目的。
湘郡主看了一眼,頓時明白了,但會那麼容易承認自己錯了?
冷哼一聲:“誰知道你打的什麼鬼主意,你自己什麼心思自己清楚。”
看自己不清楚,但這湘郡主卻比清楚呢。
凝華公主高高在上的睨著穆九,端著九天仙子的高傲,沒有參與兩人的話題,卻說了另外一個話題:“區區妾室,見到公主,不該行禮?”
湘郡主聞言頓時來勁兒了,笑得一臉得意:“對了,還有本郡主呢,還不行禮?你不過一個小小的妾室,該給公主行跪禮,還不跪下?”
跪禮?給幾個掌差不多,這位郡主這狗子當得真是稱職呢。
“即知我不過區區妾室,二位殿下又何必自降份為難于我?”穆九微微行禮:“不打擾公主和郡主,告辭。”
“站住?”湘郡主瞬間怒了,厲喝道:“誰準你走了?給我跪下。”
說著竟然直接朝穆九手抓去,張牙舞爪,一副要撕了穆九的樣子。
穆九抬手一把抓住的手,微微回頭睨著,眸冷漠無波:“湘郡主,我從未得罪過你,何必一直揪著我不放?下次若是要鬧,先問問你哥,不然有你哭的時候。”
說完穆九一把將湘郡主甩來,讓后退幾步才站穩。
凝華公主冷冷的看著穆九,端著下高高在上:“不敬公主,蔑視皇族,你就不怕被治罪?”
真該讓人看看凝華公主這個表,這就是仙?
穆九拂了拂袖,垂著眸,一片冷漠:“并非我不敬皇族,只是公主殿下似乎也沒準備好好說話的樣子,堂堂公主,也就會玩兒這些后宮人玩剩的戲碼,我可沒時間奉陪。”
站直子,微微行禮:“侯爺還在等我,告辭。”
“你你............”穆九的影很快消失在回廊轉角,湘郡主一肚子火氣都沒能發出去,燒得五臟六腑都發燙:“公主姐姐,你看,簡直太囂張了,你就該告訴皇伯伯,讓皇伯伯狠狠的治的罪。”
凝華公主面很冷,治罪?不想嗎?還想將碎尸萬段呢。
一旨賜婚就將所有的癡心妄想都斬斷,偏偏父皇還在哪個當口暈倒,以至于連求的機會都沒有。
同樣是賜婚,的婚事卻板上釘釘,而賜給蕭君夙的圣旨卻那麼巧合被毀,甚至不了了之,憑什麼?
是,穆九確實是個小小的妾室,可那是在外人面前,在定北侯府就這麼一個人,蕭君夙對的好和寵,從邊關傳來的消息里寫的清清楚楚,說是妾,可那些屬下早就把穆九當了夫人一樣對待。
還有那日大街上......從未見過蕭君夙對那個子那般溫親近,甚至不顧禮節大街上就把人抱走。
“何必跟計較失了份,走吧。”
湘郡主屁顛屁顛的跟在凝華公主后,嘆:“公主姐姐你就是太心善了,這樣不安于室勾三搭四的人,真不知道侯爺看上哪兒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湘郡主的話深深的在凝華公主的心口扎了一刀,是,就算那穆九勾三搭四不安于室,可蕭君夙不就偏偏看上那樣的人,卻對這個公主不假辭。
指尖深深掐掌心,竟是顧不得優雅,大步走遠。
湘郡主連忙追上去:“凝華姐姐,你等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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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凝華公主和湘郡主面前,誰以為穆九就這麼順順當當的回去了,那就大錯特錯了。
做夢都想不到,在這王府里居然還能遇到一個瓷兒的。
不過就想了些東西一個晃神兒的功夫,一個人不知道從哪兒鉆出來直接撞上來,還好心扶了對方一把,然后對方抬頭看著,盯了那麼幾下,突然問:“你就是穆九對不對?上次拿掃把趕我的那個?”
于是,不等穆九回答,突然就往地上倒去,哀嚎了起來:“唉喲,來人啦,這里有人打人啦,快來人啦,要出人命了......”
穆九:......啊啊啊啊啊?????
穆九懵得眼睛都瞪圓了,這什麼作?盯著這位婦人看了好幾下,穆九才終于找回了那麼一點兒印象,如此潑辣,不正是蕭家那位夫人,蕭顯棠的母親嗎?
“怎麼回事兒?出什麼事兒了?”
這條路是貴婦人去無憂院的必經之路,聽到聲音很快就有人圍過來了。
“唉喲,這不是蕭夫人嗎?怎麼回事,怎麼坐地上了?”一個貴婦人假意的要去扶人。
蕭夫人直接一甩袖子,不讓扶:“別扶我,去把定北侯給我來,他這個小妾仗勢欺人耀武揚威,居然都敢欺負到我這個伯母頭上了,我今天就讓大家評評理,他還知不知道什麼孝道禮義。”
穆九真是從未覺自己這麼冤過,這才真是活久了什麼妖魔鬼怪都能遇到,這表演,不去唱戲簡直太埋沒人才了。
很快周圍的人都圍過來了,其中幾人還指責穆九:“你怎麼還站著呢?懂不懂禮數?趕去扶人?下跪給蕭夫人道個歉,一個小妾而已,真以為定北侯寵你就能上天了?”
“就是,真以為有幾分姿就能為所為了,還有沒有王法了?”
“快扶人,下跪請罪。”
“別傻站著啊?以為自己了不起是吧......”
所以啊,穆九最討厭跟這些貴婦人打道了,閑得發慌,自家院子里都是一本爛賬見不得人,出到外面卻以為自己很有面子和地位,指手畫腳,自以為是。
“你們能不能閉?我有說是我推的嗎?”
“這里就你們兩個人,不是你還能是誰?”理所當然的定罪法,理直氣壯的態度,這要放到衙門里去,絕對一天就能把所有案子都解決了,都特麼是冤案,直接定死罪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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