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雨萱早上下樓的時候,看到陳姐拿著一個快件袋,口中還念念有詞。
“陳姐,你這是拿的什麼?”
“,這是我早上在門口郵箱看到的,也不知道是給誰的。”
看著陳姐手中那個沒有署名的文件袋,卓雨萱的心也不知道怎麼就懸了起來。
“給我看看。”
卓雨萱打開文件袋,里面好像是空的,只是有著似有似無的鐵銹味。
蹙著眉,將文件袋翻轉過來,倒了倒,有個白的東西輕飄飄地落在地上。
陳姐同樣看到了,擔心卓雨萱大著肚子不方便彎腰,自發地將掉在地上的東西撿起來。
可還沒等站起來,就聽尖一聲,趕忙將手中的東西扔了出去。
“怎麼了?”卓雨萱被陳姐嚇了一跳,視線下意識地落到扔出去的東西上。
“是、是指甲,上面還帶著。”陳姐有些哆嗦地說著,都沒敢說剛才撿起那片指甲的時候,似乎還到了乎乎的一小塊。
卓雨萱莫名地想起了卓慧君前幾天過來的時候,給看的新做的甲,說是能帶來財運的。
咽了咽口水,強迫自己不要胡思想,緩緩地蹲下去看被陳姐扔掉的東西。
看到那片指甲上悉的圖案,卓雨萱好似到了當頭棒喝,子晃了晃,就這樣跌坐在地板上。
“!”陳姐都顧不上害怕了,趕忙過來扶著卓雨萱。
好在卓雨萱本來是蹲著的,就算現在跌坐在地板上,也不會很嚴重,陳姐也算是松了口氣。
卓雨萱目發直,一直盯著那片指甲,直到手機響起來,陳姐在耳邊喊了好幾聲才回過神來。
有些木訥地接起電話,耳邊出現一個頗顯耳的男聲。
“我送過去的證據看到了嗎?不知道現在你相信了沒。”
原來這就是他說的證據,他拔下了卓慧君的指甲,就是為了讓知道,卓慧君確實在他們手上!
卓雨萱的子忍不住抖起來,從沒想過那些人會用這麼殘忍的方式,如果還不將錢湊齊給他們,還會不會發生其他的事?
“你可以選擇其他任何方式來證明,為什麼要傷害我媽?”
那人笑了笑,“確實是這樣,不過你不覺得這樣才是最簡單有效的方法嗎?如果你希你媽安全,那最好在我說的時間將錢打到我的賬上,不然後果你知道的。”
他不加掩飾的威脅讓卓雨萱無能為力,本不敢有任何異議,只是那份恐懼到達了邊緣,也會有發的時候。
“你們不就是要錢嗎,如果我媽了一頭發,你們都別想拿到錢!”
卓雨萱知道這樣的況下,有話語權的人並不是,可看到那片帶著的指甲,再聯想到卓慧君現在的境,實在沒法控制住自己的緒。
“我們要的是錢不是人,只要錢到位,人自然不會有任何問題。”
“最好是這樣。”
卓雨萱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擔心繼續說下去控制不了緒,跟那人爭執起來,到時候苦的還是卓慧君。
陳姐在一旁聽著的電話,雖然不太明白的況,可大概上也能猜出來。
“,現在你打算怎麼辦?”
卓雨萱這個時候才發現陳姐一直站在一旁的,緒也逐漸冷靜下來。
“這件事千萬不能告訴,我會自己想辦法的。”
不讓舒老太太知道這件事,一方面是不希擔心,另一方面也算是維護卓慧君的面吧。
如果讓舒老太太知道卓慧君去賭博,還不知道會怎麼看待。
就算心里埋怨著卓慧君惹了這麼大的事,可私心里,卓雨萱還是不想被人看低。
“可是現在綁匪都威脅上門了,我們要是什麼都不做,那不是坐以待斃嗎?”
陳姐憂心忡忡的模樣讓卓雨萱愣了神,好半天才明白陳姐的意思。
原來陳姐看到那個帶的指甲,再聽到卓雨萱說的話,以為卓慧君被綁架了,綁匪來索要贖金的。
“那我去找逸然商量一下。”
聽到陳姐的話,卓雨萱的心跳異常快,不知道該不該欺騙舒逸然,可要是按照他昨晚的態度,想必本就不會幫忙,那卓慧君的安危真的沒法保證了。
這種事是沒法報警的,賭博就已經是違法的事了,如果報警,卓慧君也免不了要牢獄之災。
雖然這也算是給一個教訓,可卓雨萱不願意這樣。
“那我去喊老胡備車。”陳姐見卓雨萱的神不太對勁,趕去喊老胡準備車,跟著卓雨萱一塊往舒氏大樓去。
卓雨萱以前倒是來過舒氏,就是自從跟舒逸然結了婚就沒來過了,畢竟也知道舒逸然對的態度。
而剛才是因為著急才跟陳姐那樣說,現在站在舒氏樓下,突然生出一怯意。
舒逸然不會相信的話吧?就算相信了,他會拿錢幫忙嗎?
“,你怎麼了?”
陳姐見卓雨萱站在樓下也不挪步,不免有些奇怪。
“你在這里等我吧,我自己上去。”卓雨萱想了很久,還是決定跟舒逸然說實話,沒辦法對他撒謊。
陳姐有些擔心,舒逸然這幾天跟卓雨萱的關系也是看在眼里的,是覺得要是卓雨萱現在上去,兩人鬧了什麼不愉快,還能照顧一下。
最關鍵的是,是親眼見到那片指甲的,也聽到了卓雨萱的電話,到時候還能做個證。
“陳姐,你聽我的,就在這里等我。”
見卓雨萱的態度堅決,陳姐也不好堅持,只讓注意點子,別跟舒逸然爭起來了。
卓雨萱點了點頭,就往舒氏大樓走。
還沒往樓上去,前臺就將攔下了。
“不是我不讓您上去,實在是舒總代下來了。”前臺也有些為難,當然認識卓雨萱,也正是因為認識,所以才將攔住的。
“那你幫我打個電話,說我有急事找他,如果他不見我,我就在這里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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