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逸然錯愕地抬起頭，及蔣子城那輕蔑的笑後，瞬間明白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認為我這是嫌棄？”

“誰知道呢，要是你知道萱萱的神方面可能有點問題，你還會像一開始決定的那樣，重新跟在一起麼？”

蔣子城的質問讓舒逸然有短暫的遲疑，他下意識地看了卓雨萱一眼。

的神方面真的有問題麼？

剛才卓雨萱緒失控的模樣又出現在眼前，看起來確實有點像。

“既然你真的這麼嫌棄的話，那我就告訴你吧，萱萱……”

“我從來沒說過我嫌棄，我只是現在知道真相。”舒逸然打斷蔣子城，目看起來也比先前堅定了不，蔣子城都有些被震懾住了。

“呵，想知道真相？真相就是始終活在孩子死在肚子里的噩夢中，無法從噩夢中，只要到了醫院，就會想起那個噩夢，就會失去理智，這就是真相，你滿意了麼？”

說到後面，蔣子城也有些控制不住緒，就差沒直接揍舒逸然一拳了。

舒逸然的神有些恍惚，那件事已經過去了三年，他以為自己已經忘卻了，可沒想到經蔣子城一說，記憶如同水一般涌上來，直接將他淹沒了。

因為死去的孩子麼，所以才會變這樣。

舒逸然垂了垂眼，看到卓雨萱在被子外的手，他想要握住，卻被蔣子城阻止了。

“你現在最好不要踫，免得再發生什麼。”

蔣子城這話也不是恐嚇舒逸然的，剛才卓雨萱的況，他也看到了，現在是用鎮靜劑暫時將卓雨萱控制住了，但要是有任何其他的刺激，醫生都不能保證會不會發生什麼。

“這樣的況，已經持續三年了麼？”

其實這個問題，就是不問，舒逸然心里也有答案，可他還是抱有一期待，希事並不是這樣的，卓雨萱並沒有過那麼多折磨。

“你心里已經有了答案，又何必多問這一句？”

舒逸然沉默了片刻，隨後站起來。

“你在這里好好照顧，拜托你了。”

蔣子城冷眼看著舒逸然起，再看著他離開，好像至始至終都只是看一個跟自己毫無關聯的外人。

舒逸然腳步有些虛浮，離開病房的時候整個人也好像神游在外，撞到了匆忙進門的卓慧君也沒有察覺。

“你這個人，是不是說瞎了……”卓慧君猛地被撞到，要不是及時扶住了門框，說不定都要摔倒了。

可訓斥人的話還沒說完，一看到是舒逸然，火氣更大了。

“你怎麼又過來了？不是說了讓你離萱萱遠點嗎？”

卓慧君越想越火大，覺得要不是舒逸然的話，卓雨萱現在也沒必要住在醫院了，更沒必要折磨。

“對不起，我只是想來看看。”

舒逸然道了聲歉，很快又離開了病房，弄得卓慧君一句罵人的話卡在了嗓子眼里。

“他這是丟了魂了？”卓慧君嘟囔了一句，也不管是舒逸然了，直接進病房查看卓雨萱的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