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首,溫貴妃也聽了個明白,“施貴人,江貴人是用玫瑰花養,但沒讓你也用玫瑰花養。此事也不是江貴人故意跑到你的居所散布消息,更不是強迫你做的。”
“事起因錯在你私下打聽江貴人私,懂醫理善用草本、花瓣做草本養品,而你對此一竅不通,明知自個花過敏,也敢私自做東西抹在上,如今出了事,你得自個承擔後果,不可胡造事實,誣陷人。”
施貴人深知自個沒理,但還是試著辯解,“貴妃娘娘,可我......”
素來溫和的溫貴妃,難得板著一張臉。
“好了,本宮不想再聽你在這胡攪蠻纏,若不是瞧著你渾起了疹子,本宮看你怪可憐的,不然就憑你私下打聽江貴人私,胡誣陷一事,還得罰!”
說著,轉頭看向傾,換了一張溫和的笑臉,“江貴人,你看施貴人都這樣了,你便不與計較了吧?”
對於傾來說,施貴人這是惡有惡報,還省得去對付了。
是沒想到,的養方能不費吹灰之力就整治了施貴人。
後宮妃嬪真真是用生命在容啊!
傾與施貴人也不過是口舌之爭。
如今施貴人這幅慘兮兮的模樣,已然足夠。
加之施貴人本就樣貌平平,家室平平。
現在渾長滿了疙瘩,沒個一年半載的,那些疤痕是消不掉的。
搞不好的話,還會像地球表麵那般坑坑窪窪。
於是,傾笑回:“吧,看在可憐的份上,加上貴妃娘娘都發話了,我便看在貴妃娘娘的麵子上,不與施貴人計較了!”
傾得了便宜還賣乖,又賣了溫貴妃一個麵子。
施貴人看不得傾這幅樣子,正準備與傾爭執,就到溫貴妃一記冷眼。
溫貴妃不客氣地對施貴人下逐客令。
“施貴人,如今事也弄清楚了,你與其在這做沒必要的抹黑,不如趕回去,找個太醫好好瞧瞧!”
施貴人咬了咬牙,終是應了聲“是”,就退下了。
打從潛邸開始,就是整個後院裏,家室地位最低的人。
誰也惹不起,隻有逢人就笑,見人就行禮。
人家笑見風使舵,可誰又知曉心中的心酸與卑微。
直到江傾從皇後被貶為才人,覺得整個後宮終於有比位份更低的人了。
可人家還沒落魄幾天,就與平起平坐。
現在倆看似都是貴人,但江傾家室比好,有西茲國作為強大後盾。
不像父親,隻是個小小知州。
又是家中庶,不如何得父親寵。
當年選秀,那些人故意把背景低微的選進皇上後院,用來膈應皇上的,否則也進不了這後宮。
嗬嗬,就知道,始終是這個後宮最低等的妃嬪!
如今毀了容貌,必然是再也翻不起一波浪,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施貴人離開後,傾抿了抿,道:“貴妃娘娘,嬪妾還有一句忠告,想要告誡諸位姐妹。”
溫貴妃:“但說無妨。”
傾斟酌了一下說辭,才道:“其實也沒什麽,就是往後姐妹們若是再私下打聽我的養方,像施貴人那般出了什麽事,一概無我無關。”
對此,溫貴妃微微頜首,通達理地說:“這是自然。”
倒是一旁的元妃卻說:“妹妹,都說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你一人容養有何意思,倒不如教教我們,亦或者每次做容聖品時,送些給我們姐妹幾個,大家一起護豈不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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