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麗嬪這樣,反而樂意。
剛才麗嬪三跪九叩,不過是輸了賭約,屢行諾言而已。
可麗嬪朝踢求,想致於死地一事,還沒好好算賬呢。
凡事一碼歸一碼,有些賬還是要算清楚的。
本來還想說些什麽話設計麗嬪。
倒不曾想,麗嬪是自掘墳墓的一把好手!
“怎麽,妹妹莫不是怕了?”麗嬪見傾不敢正麵回應,便開始對傾使用激將法。
殊不知,已掉了傾的圈套。
傾漫不經心地回:“我這人不太喜歡爭來鬥去的,不過,既然姐姐非要與我切磋,我便隻好奉陪到底了,隻是,冰上蹴鞠我都玩膩了,姐姐這次要與我切磋的是什麽?”
開始循循善,給麗嬪下套。
麗嬪本來是想與傾單挑冰上蹴鞠的。
如今聽傾這麽一說,微一沉思,而後語氣猖狂:“反正冰與雪本宮都是可以的,既然你不想冰上蹴鞠,那便切磋雪吧。”
“我隻是說不想冰上蹴鞠,但也沒說要雪呀,再說了,我又不擅長雪。”傾繼續裝不會雪的樣子。
因為麗嬪本就子急,加之剛丟了臉,迫切想要扳回麵子。
隻聽麗嬪步步,“說這麽多都沒用,你就說敢不敢與本宮切磋?若是不敢,就是你慫!”
要的就是江傾不擅長雪呢!
聞言,傾在心底笑。
這一招對於麗嬪來說,果然屢試不爽。
稍微猶豫了幾秒,而後才慢吞吞地回:“那便試試吧。”
這幅模樣,在麗嬪與眾人看來,那就是慫人非要壯膽!
可在嬴湛眼裏,這人分明狡猾得很,指定在預謀什麽鬼點子!
隻聽傾問麗嬪,“麗嬪娘娘,隻是不知道,這次輸了的賭約是什麽?”
“自然是要賭大一點。”麗嬪看著傾,惡狠狠地說,“誰要是輸了,誰就永遠在後宮消失。”
換一種說法便是:誰輸了誰就去死!
傾柳眉微蹙,看來,麗嬪非常迫切地想要的命啊。
牽了牽,正準備回應,就聽皇帝厲聲道:“江傾!”
雷霆般的聲音在蓬萊池上空炸開,聽得在場所有人心中一。
傾離嬴湛最近,整個人都嚇得抖三抖。
明明什麽話都沒說呀,這麽兇幹嘛?
放狠話的不是麗嬪麽,他怎麽不去兇麗嬪。
嬴湛麵容一凜,嗓音低沉,“你們二人莫不是賭上癮,把朕的後宮當賭場了?”
這話,倒是對傾與麗嬪二人說的。
麗嬪見到皇帝震怒,全然沒了在傾麵前的囂張態度,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傾也立馬變乖,但比麗嬪稍微好一點,還是敢出聲的。
糯糯地回:“不敢不敢,嬪妾和麗嬪姐姐隻是友誼切磋而已。”
可的話才說出口,就對上男人那雙鷙難測的墨瞳。
嚇得立馬改口,“那什麽......麗嬪姐姐,我覺得皇上說的極是,後宮不是賭場,所以,咱們隻切磋,就不賭了吧?”
麗嬪都不敢看皇帝,隻得趕應了。
都怪江傾太招恨了,才導致希江傾死,還把心裏想法當做賭注說了出來。
別以為沒看出來,皇上打岔是擔心江傾呢,卻全然不管的死活。
難道,他就一點都不關心嗎?
哼,今日本來是焦點人,卻被江傾搶盡了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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