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傾見嬴湛麵上一喜,然後爽朗大笑起來,原本的不悅全然消失不見。
他心大好,朝門外的李忠道,“宣他進殿!”
嬴湛放在傾腰上的大掌鬆開,轉而拍了拍傾的肩膀,“妃退下吧,朕忙完了就去看你。”
大概是太高興了,男人拍在傾肩上的力道很重,導致傾整個子都被拍得微微發抖。
據所致,穆親王是皇帝的七叔,與皇帝關係甚好。
傾是個察言觀的,從皇帝的言行當中看出,這個穆親王對於皇帝很重要。
沒有多做糾纏,隻是乖乖福行禮,故作依依不舍地回:“那嬪妾等著皇上......”
說完,便出去了。
走到大殿時,看到了穆親王。
對方形高挑頎長,穿著一襲月牙白的錦袍,肩寬、腰窄、長。
麵部廓分明,留著中年男人那樣幹練的胡子。
劍眉星目,一雙狹長地眸子笑意盈盈,看起來是個很溫潤的男人。
目相對時,對方微微頜首示意,傾也遠遠地屈了一禮,就離開了龍軒殿。
回了傾梨殿後,小蓮和秦姑姑非是要傾不要太早歇息,讓等等皇帝。
小蓮還一直安傾,“貴人,既然皇上說忙完就會來看你,想來他與穆親王說完事,夜裏晚些時候就會臨駕傾梨殿的。”
“要等你們等,我實在困得不行了。”傾一番洗漱後,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倒床就睡下了。
皇帝隻是說忙完來看,那就等他什麽時候來看,再應付便是。
在他沒來的時候,是不會像小蓮們說的那樣,眼地著等著。
作為人,永遠不要放大男人的一言一行。
隻是他魚塘裏的一條小魚,僅此而已。
而他的池子裏,除了堆的人,黎明百姓,說不定還有一群大老爺們呢!
事實證明,傾這個決定是明智的。
這麽一睡,便睡到了天亮。
次日清晨,秦姑姑和小蓮照常伺候更洗漱。
們是不敢在麵前提昨晚的事,倒是傾自個得意地道:“昨晚我怎麽說來著,皇上他不一定會來吧?”
小蓮訕訕一笑,“奴才雖然知道穆親王與皇上要好,但怎麽也沒想到,皇上居然與穆親王秉燭夜談,敘了一晚上的舊。”
貴人昨晚打扮的那麽漂亮,皇上也不心,居然跑去和穆親王把酒言歡,喝茶談天。
對此,傾柳眉一挑。
皇帝沒來看,那是意料之中。
畢竟,皇帝說的是忙完之後來看。
說不定人家一晚上在忙,甚至一忙就是好幾天呢?
可皇帝與穆親王相一晚上,則在的意料之外。
“唉,穆親王被皇上派去南邊當差,這都去了大半年,哪天回京麵聖不好,幹嘛非要在昨晚呢。”秦姑姑有些惋惜地慨。
小蓮:“就是嘛,這不是截胡嘛。”
秦姑姑:“噓,別胡說八道!”
傾:“......”
不知怎的,聽了小蓮和秦姑姑的話,莫名覺得想笑。
昨晚要是沒有穆親王打岔,估計就把皇帝攻略了。
說實話,妃嬪侍寢被截胡,屬於很正常的事。
畢竟皇帝那麽忙,又是大家的。
隻是,有想過被別的妃嬪截胡,但從沒想過被一個男人截胡。
看來有句話說的一點都沒錯。
前世,她信奸人、嫁渣男,害的家破人亡,最後落得上吊自儘的下場。帶著空間重生後,她左手撕逼打臉虐極品,右手種田經商掙大錢!穿最好的綢羅、住最敞亮的瓦房,吃最美的佳肴、睡最帥的相公。衰神變錦鯉,農女變福妻。……京城傳聞,赫赫有名的海將軍娶了一個小地方的農門女,於是大家都在等他休妻重娶。可等著等著,狗糧倒是吃了不少。某將軍一臉傲嬌,“我家娘子超旺夫,命都給她!”
無雙十五歲便跟了龔拓,伺候着他從青蔥少年到如今的翩翩郎君。 外人都道她得了伯府世子寵愛,日子舒坦,不必起早貪黑的勞作。 只有無雙知曉那份小心翼翼,生怕踏錯一步。那份所謂的寵愛也是淺淺淡淡,龔拓的眼裏,她始終是個伺候人的奴婢。 韶華易逝,她不想這樣熬到白頭,琢磨着攢些錢出府,過平常日子,找個能接受自己的老實男人。 將這想法委婉提與龔拓,他淡淡一笑,並不迴應。 他的無雙自來溫順乖巧,如今這樣小心,不過是因爲家中爲他議親,她生出了些不安的小心思,太在意他罷了。好吃好住的,他不信她會走。 出使番邦前,他差人往她房裏送了不少東西,也算安撫。 半載之後,龔拓回來卻發現房中已空,家人告知,無雙已被人贖身帶走。 成親日,無雙一身火紅嫁衣站在空蕩蕩的喜堂,沒有賓客,更沒有她未來夫婿。 主座男人手捧一盞茶,丰神如玉一如往昔,淡淡望着她。 她雙腳忍不住後退,因爲氣恨而雙眼泛紅:世子,奴已經是自由身。 龔拓盯着那張嬌豔臉蛋兒,還記着手上捏住那截細腰的觸感,聞言氣笑:是嗎? 他養她這麼些年,出落成如今的模樣,可不是爲了便宜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