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男人卻隻是看著,不說話。
傾咬了咬,心想他不是因為袁晉鵬,那是因為什麽呢?
沉思片刻後,試著問:“皇上可是因為嬪妾與麗嬪打賭一事?”
嬴湛:“......”
傾:“不然就是因為嬪妾和麗嬪雪,導致從雪山上滾下來,摔斷了手?”
嬴湛:“......”
這時,一旁的李忠實在看不下去了。
便鬥膽了一句,“哎呀,江貴人,你說你怎的隻想到麗嬪從雪山上摔下來,這雪地裏,萬一您自個從雪山上摔下來,那可如何是好?”
這兩人,一個總說不到點,另一個悶不吭聲,他這太監大總管都急死了!
“那我不怕,我雪厲害著呢!”傾得意又自信,卻迎麵了嬴湛一記冷眼。
嬴湛牽了牽,“難道你雪從未摔過?”
“當然摔過啊。”傾先是語氣肯定,跟著有些落寞地說:“但隻是剛學雪時才摔的多,後來就不怎麽摔了,也不怕摔了。”
人這一輩子,誰沒摔過幾個跟頭?
如果不夠堅強,那是因為沒摔夠!
嬴湛聽見話裏的落寞,似乎是憶起了一些不愉快的過往。
“罷了,看在今兒是你生辰的份上,朕便不深究此事。”說到這,他話鋒一轉,嚴肅道:“隻是,往後不許再這般同人賭命。”
事通好,傾笑了笑,“嬪妾盡量吧,畢竟這種事,有時候也控製不住的,反正我不主惹是生非,但要是別人非要同我賭命,那就說不準了。”
嬴湛:“......”
嗬,是不會惹是生非。
也不會主跟人賭命。
但會在欺負時,想盡辦法讓人家掉進賭命的坑裏。
傾見男人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便知道他既然能來這,又同說這些,自然是不會把晦節發生的事當回事了。
隻是,傾一開始以為他是因為不服從命令,與麗嬪切磋雪,還有麗嬪摔斷了手,他才冷著。
不曾想他是因為擔心也從雪山上摔下才惱的。
所以,他擔心摔傷,更怕摔死咯?
也是,可是西茲國的嫡公主。
要是摔死了,他如何跟太後代?
西茲國也會找他麻煩的,更會影響兩國友誼吧?
原主雖然作惡多端,但好歹是西茲國皇室的團寵啊。
這麽想著,傾覺得自己對於皇帝來說,價值還高的!
也難怪原主那麽作死,還能留一條命。
接著,傾小心翼翼地將書放進盒子。
來了秦姑姑,吩咐秦姑姑一定要小心收好。
這時,奴才們也把烤好的食裝盤,陸陸續續擺在石桌上。
此此景,必然是要有酒慶祝的。
秦姑姑用托盤托著一壺酒,正給傾與皇帝倒酒。
就見李忠從後的小太監手裏抱了一壇子酒,放在了石桌上。
那壇子比秦姑姑拿出來的酒壺要大不,但又不是大壇子,屬於比較小壇的那種。
李忠對秦姑姑說,“皇上讓帶了酒來,就喝這個吧。”
於是,秦姑姑就又把酒壺收起來了。
嬴湛的視線落在傾臉上,“你可是能喝酒?”
他記得原來的江傾是能喝酒的,但每次喝的不多,也沒醉過。
至於麵前這個江傾,他不甚了解。
對於男人的問題,傾有些訕訕地說:“嬪妾不曾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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