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嬴湛邊的奴才,有些拿不定主意。
“都還愣著作甚?貴人你們下去領賞,你們退下便是。”嬴湛發話了。
於是,宮太監們抬著烤架和食,紛紛退出了院子。
一時間,偌大的後院,便隻剩傾與嬴湛了。
待奴才們都退下後,嬴湛漫不經心地教導傾,“對待奴才,你要恩威並施,切莫慣著們,否則們將來會不服管教的。”
“嬪妾知道了,不過,我在這也沒認識幾個人,們能陪我過第一個生辰,我很高興的。”
“第一個生辰?”男人挑眉,目盯著小人。
傾輕輕的“嗯”了一聲,“您知道的,我是個孤兒。”
說完,有些不自在的側過臉,避開他的眼神。
傾雖沒有古代人會榨奴才,但也不會過度縱容們的,“所以,嬪妾覺得偶爾縱容們一回,不要的。”
嬴湛眸微轉:“......”
見著實高興,倒也沒再多說什麽。
他許久沒見到有子笑得這般燦爛了。
隻是,奴才陪著主子過生辰,是再尋常不過的事,至於讓這麽高興?
接下來,傾與嬴湛就開始酒佳肴了。
端著杯盞,衝著男人嫣然一笑,“嬪妾謝皇上陪我過生辰,還送了我喜歡的禮,這杯酒,嬪妾先幹了,您隨意。”
說完,就將頭一昂。
帶著梨花香氣的佳釀,順著雪白的脖頸微微吞咽。
一杯酒下肚,又給自個滿了一杯。
這模樣,就像是中豪傑!
嬴湛:“......”
看著人豪爽的模樣,他端起杯盞,當真隻隨意抿了一口,就吃食了。
以往宮宴,朝他敬酒的王公大臣多了去,他都是隻意思意思地沾杯。
嬴湛吃過燒烤的食,他在南原國當質子時,那邊的人就喜歡烤、烤食。
不過,與南原國的烤比起來,江傾做的烤味道更好吃一些。
尤其是食表麵上的蘸料,香辣味,令人食指大。
酒過三巡時,嬴湛優雅地咬了口羊串。
神深邃的眸子,深沉複雜地看著對麵的人。
除了雙頰染上一抹紅暈,似乎並無任何異樣。
不是未曾喝酒?
怎的幾杯酒下去,還沒醉?
莫不是天生的酒鬼!
就在嬴湛這麽想時,對麵的人就扶額,蹙著柳眉,有些大舌頭地說話。
“皇上,這,這到底是什麽酒啊,明明喝起來有點甜,又綿醇香,沒多大的酒勁啊,怎的我才幾杯酒下肚,卻有點不勝酒力,開始上頭了呢......”
語音剛落,他就見小人從石桌上下。
嬴湛:“......”
他瞧著一杯接一杯,喝得豪邁又大氣,當真以為是個千杯不醉的。
如今看來,的酒量也不過如此。
看到這一幕,嬴湛用舌尖頂了頂腮幫,麵上似笑非笑。
而後,他起走到對麵,將人從地上一把抱起來。
可小人卻掙他的懷抱,就在那搖搖晃晃地唱曲兒。
“咱老百姓,今兒晚上真呀真高興,吼~”
“咱老百姓,今兒晚上真呀真高興,嘿~”
“今兒晚上真呀真高興,咱們那個老百姓呀吼嘿~”
傾這會是真的醉了。
一臉興又歡快地哼著歌,在這尬唱。
這歌在前世的二十八世紀,一般隻有春節晚會才會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