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妃又哪裏敢怪傾,否則豈不是把皇上也一並怪了。
再說了,今兒在這跳舞,不就是為了能夠讓皇上看見?
笑回:“跳舞時能得皇上和妹妹觀賞,是我的榮幸。若是皇上和妹妹不嫌棄的話,我將剛才未跳完的舞續上,也算是給皇上和妹妹賠罪了。”
的話雖是回應傾,可元妃的眼睛,以及言語間卻語還。
雙頰也慢慢染上淺紅,言行舉止頗有幽蘭之姿。
傾聽出元妃話裏的潛臺詞。
無非就是想用舞姿勾引皇帝,讓皇帝心猿意馬,棄轉而去寵幸元妃。
嬴湛微微頜首,聲音低沉的“嗯”了一聲,“朕許久沒見妃跳舞了,上一次見你跳舞,似乎還是你剛到北臨國時。”
這話雖沒說可以,但也沒拒絕元妃就是了。
且他說話時麵上帶著淡淡的笑。
隻是那笑很淡,傾覺著比溫貴妃一貫的笑容還假。
他的笑意本就沒到眼底,在這昏黑的夜晚,反而看起來瘮的慌。
同時,傾在心裏冷笑一聲,這裏的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
對於貌子的主邀寵,秉承著不拒絕、不負責、不主三大渣男原則。
“是啊,上一次,已是多年前的事了。”元妃見皇帝沒拒絕,不由得麵上一喜,立馬相邀,“臣妾的寢宮就在這,皇上和妹妹不如到臣妾的寢宮喝茶小坐,臣妾這便為皇上和妹妹舞一曲。”
嬴湛沒說話,但已經抬腳上臺階,往元妃的寢宮走去了。
見狀,元妃衝著傾淺淺一笑,“那妹妹便也一起吧。”
嗬,今兒西茲國送來的進貢品,還有信件一到北臨國,皇上就讓李忠送了半頭牛到傾梨殿。
而這兒,卻隻幾塊新鮮的牛。
雖說與江傾都是西茲國的,且都在今兒得到了皇上的賞賜。
可江傾那兒,皇上又是賞賜,還親臨傾梨殿與其一同用膳。
到了這兒,隻是看在同是西茲國公主的份上,意思意思地賞賜。
兩廂一比較,明眼人都看得出江傾比待遇要好。
是妃位妃嬪,江傾隻是小小貴人,按理說的待遇要比江傾好才是的。
難道就因為是庶公主,江傾是西茲國的嫡公主。
即便江傾位份比低,也能越過了去嗎?
而且,父王與王兄寫來的信件,肯定為江傾說話了。
否則皇上也不能如此偏寵江傾。
既然們不仁,無視在後宮的地位與境,將西茲國的好資源都給了江傾。
那就別怪不義,故意設計在半道上邀寵了!
元妃的笑容和話都沒問題,可不知怎的,傾還是聽出一挑釁。
尤其是元妃的笑容,似乎帶著邀寵功的挑釁。
還有這句話,聽起來是在邀請傾,實則像是在提醒傾:識趣點你就趕離開這,別妨礙本宮與皇上的雅興。
傾著實沒想到元妃這般大膽。
是半道上跳舞吸引眼球也就罷了。
如今居然主邀請皇帝進屋小坐,看跳舞。
這分明是明目張膽地截胡...哦,不對,是搶人!
事都到了這個份上,眾人認為他們的皇帝陛下已經被元妃勾走了魂兒。
今晚,看來江貴人勢必沒戲,也是時候退下了。
誰知傾應了元妃的話,“好啊,正好我與皇上一樣,許久沒見過姐姐跳舞了,今夜便好好的一睹姐姐舞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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