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實繼續問：“那麼，你為什麼會在常娟的里？你們倆有什麼聯系嗎？”

常娟平靜地回答：“我們沒有任何聯系，這只是隨機發生的事件，我也可能會進一個男人里，或者一個小孩，我喜歡呆在這里，常娟沒有對我的存在到大驚小怪，或者試圖用迷信的法子驅趕我。”

陳實心中吐槽，你管那些驅鬼的法子“迷信”，難道通靈這件事就科學了？

這時林冬雪的手機響了，林秋浦質問是不是跑去見那個“瘋孩”了，林冬雪倉促敷衍幾句，掛了，小聲對陳實說：“該走了。”

“這案子你們會查嗎？”常娟站起來問，“我希能夠去現場，因為那里是我的家。”

“關于這件事，下次拜訪的時候我們會給你答案，你最近不要跑。”陳實說。

就此告辭，下樓的時候林冬雪看了下手表，他倆已經在外面呆了兩個小時了，難道林秋浦會發現，苦笑：“回去該怎麼跟我哥解釋？”

“直說唄，這件事不覺得很奇妙嗎？”

“以我的哥的格是不可能相信的，難道你相信？”

“嗯，我當然不相信，我認為只是個‘代言人’，真正想報案的是另一個人，但是那個人為什麼不直接見我們？”陳實暗忖，那個人是害怕被報復嗎？還是說TA認識兇手。

“‘代言人’？”林冬雪沉著。

回到局里，林冬雪敘述了一遍拜訪常娟的經過，并提出想去一趟石橋鎮，林秋浦的反應和預料的一樣，他搖頭道：“這種荒唐的事你們也相信？不管那個孩偽裝得多真，我認為也是惡作劇，這種行為我非但不會縱容，還要追究法律責任！”

陳實說：“我認為這件事不能簡簡單單拿一句‘荒唐’來概括，那孩確實知道許多案件中未公開的細節，可能知道更多，或許真能協助咱們把案子破了。”

老張也說：“林隊，石橋鎮那邊剛剛又打電話來，想請求一些技的協助，看來是想指咱們幫忙破案。”

林秋浦似有些松，埋怨道：“我最討厭這種不老實的人，報案就報案，為什麼要搞這些虛玄！查查常娟什麼來頭。”

通過戶籍資料查詢，發現常娟的父母在幾年前逝世，兩人是同時去世的，覺是一場意外。

常娟在龍安沒有親人，現在學校放假，也找不到人去了解的況，只能去翻的個人主頁，網上能夠找到的報顯示只是一名普通研究生，喜歡手工、紙模、繪畫，經常在自己的主頁曬一些小作品，這些微博、空間更新得很勤，幾乎每天都有更新，而春琴案發生前后，的生活似乎沒有任何波。

的份證使用信息也顯示，近半年來常娟沒有離開過龍安市，一言以蔽之，和春琴完全沒有集。

看著這些信息，林秋浦到一頭霧水，但還是和石橋鎮公安聯絡了一下，稱三天之后將會派人去他們那里協助偵破工作。

2月9日，陳實一早來到局里，彭斯玨、林冬雪、徐曉東等人正準備出發，因為石橋鎮那邊沒有健全的法醫試驗室，所以這次協助破案的主力是彭斯玨和他的技中隊，車上裝了許多設備。

等待的時候，技中隊的員們聚在一起議論紛紛，新年在家放松了幾天，大家氣都不錯，沒想到一到單位就遇上這等奇事，一通自稱被死者附的報警電話，竟催了這次任務。

陳實找到林冬雪，跟說：“咱們去接常娟，不是說要一起嗎？”

上車后，林冬雪發現座位下面有個袋子，打開一看，發現是一個手機信號干擾儀，就是考場上用的那種，好奇地說：“這是干嘛的？”

“暫時保，待會你就知道了。”

提到“保”，林冬雪想到一件事，上次一起查呂歧案的時候，陳實差一點對說出自己以前的，當時被意外事件打斷了，后來接二連三的事，林冬雪沒機會再問，但心中一直都惦記著。

林冬雪說：“還記得那天咱們在星公司遭到襲擊時，你準備對我說的話嗎？”

陳實心想，終于還提到了這件事，他說：“我……”

“還是不打算說？”林冬雪的語氣很平靜，不希陳實覺得在“審問”他。

“你知道當時我覺得自己可能會死，所以就打算告訴你，那種境過去了，現在反而不知道怎麼開口。”陳實無奈一笑。

“沒有氣氛了？”林冬雪也笑了，眼神里卻有幾分埋怨，這個他到底要瞞多久。

陳實輕拍的手背，“冬雪，我向你保證，等我準備說出來的時候，你一定會是第一個知道的！”

“好吧，我期待那一天。”林冬雪看向窗外，掩飾臉上的失。

兩人來到常娟所在的學校，一個電話把了下來，今天服、發型全換了，唯一沒變的是脖子上的脖環，以及頭發上的蝴蝶結。

林冬雪夸獎道：“我覺得你穿服講究的，總是搭配得很舒服。”

“謝謝。”常娟甜甜一笑。

“咱們現在出發去石橋鎮，你東西都帶齊了吧？”陳實問。

“帶齊了。”常娟拍拍自己的包。

“以前去過那里嗎？”陳實從后視鏡觀察的眼睛。

“沒有。”看起來不像在撒謊。

林冬雪猝不及防地問：“你不是春琴嗎？你為什麼會沒去過那里？”

常娟又陷了那種謎之沉默，十幾秒后才開口，“我覺得你們剛剛在和常娟說話，所以由常娟的人格來回答，常娟和春琴一直都在這里，就像住在一間屋子里的兩個人，你們現在打算和誰說話？”

“行了行了，你還是以生者的份坐在我后面吧！”林冬雪說。

陳實眼角的余瞥見常娟脖環上有個發亮的小東西，那是攝相頭嗎，他很想現在揭開常娟的，轉念一想還是等到了地方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