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哥,這什麼名字?”林冬雪說。
陳實問艾穎:“那麼你在群里面什麼名字?”
“嘿嘿,我十三哥,因為我占百分之十三,三十九哥自然就是占三十九,除此之外還有二十二姐、十一弟、四弟,我們平時聊天就拿數字相互稱呼,除了這幾位常駐人員,剩下的就是一些權不多,來不的邊緣東了。”
“說了等于沒說。”陳實道,“那麼這個三十九哥什麼來頭?”
他心想,估計又不知道吧。
艾穎攤了下雙手道:“我也不知道,我們彼此之間都不了解真實信息的。其實一開始39提出要讓常娟協助破案的時候,其它人都反對,結果湊熱鬧的11跟他站了一隊,于是數服從多數,只能按照39的意見來,上回你們和常娟說話的時候,是39在回答你們,常娟只是在中間傳話而已。”
“這人知道不案件細節啊。”林冬雪想,總算找到這個神的家伙了,“我覺39相當有話語權,他從一開始就有這麼多權麼?”
“不是,一開始大家手上都只有一兩,后來有些人不玩了,就把票轉讓,39就是那陣子買進,漸漸了大東的。”
“常娟的票會漲停麼?”陳實好奇地問。
“那得看買的人多想買,賣的人多想賣,有一件有意思的事,常娟十八歲之后,的票一下子升值了,可能是因為變得更‘值錢’了吧!”艾穎頓了頓,“我給你們提些意見吧,下次不要跟常娟單獨說話,就像今天這樣拿屏蔽儀把信號給遮斷了,你們這樣做只會把東們惹的,查案就好好查,別老跑來查我們,這毫無意義!”
沒啥可問的了,陳實讓艾穎先走吧,天已晚,他今晚打算在小鎮過夜,當然是去賓館自己開了一間房。
他走后,陳實眉頭鎖,道:“這個39絕對不是害者家屬什麼的,他知道的肯定比警察、比家屬都要多,否則他就沒必要讓常娟來摻和案子,以如此拐彎抹角的方式,我可以肯定,39認識兇手,甚至可能與兇手有極為親的關系。”
林冬雪沉道:“唉,這家伙真是可恨,死活不愿意面……其實咱們現在有兩種策略,一種是打破沙鍋問到底,先查明白39是誰;一種是按東們的游戲規則來,等39提供報幫我們抓人。”
“我在想,這里面有什麼謀嗎?39希我們抓住兇手,這對他有什麼好?被人蒙在鼓里總有一種被當槍使的錯覺,我傾向于弄清楚一切再作決定。”
林冬雪看了下手表,“我們飯好像還沒吃完吧?”之前聽到砸車聲匆匆跑出來,飯才吃到一半,現在估計都涼了。
陳實一看時間,都已經十一點了,他到一陣疲憊,道:“不吃了,回去睡覺。”
隔日一早,陳實拜托林秋浦將十年前常娟父母的案子傳真一份過來,他仔細研究了一遍,常娟的父母常青、沈燕是某生科技公司的研究員,做的是轉基因農作的研究,在當時收水平很高。
兩人于結婚十五周年紀念日這天去一個祥和莊的地方渡假,深夜遭人潛殺害,沈燕在死前遭到了非常殘暴的強。
那起案件和這起案件有相似之,比如常青被綁起來被迫看自己的妻子遭兇手凌辱;也有不同之,最大一不同就是死者是先被勒死,然后在前中了幾刀,似乎兇手害怕他們不死進行了補刀。
兇手離開現場時,拿走了一些私人財,似乎有意偽造搶劫殺人。
林冬雪今天上午也沒閑著,從鎮公安局搞到一些線索,主要是案發前后來過小鎮的外地人,電工、建筑工、送貨員、司機等等,名單有整整三頁,林冬雪說:“大神探,從哪里開始查?”
看一堆名字也瞧不出什麼名堂,陳實說:“案發時間是11月18日,先從當天來過小鎮的人開始調查,然后是17日。”
然而今天才正月初六,很多人都沒有開工,見不著,調查必須得推遲。
陳實提議:“不如再見常娟一面吧,看看39還知道什麼報,我想他可以給我們一個地址,甚至一個名字,只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
“你不要再把對方惹了。”
“不會啦!”
兩人把常娟到鎮上的一間茶室,盯著的眼睛陳實有一種打電話般的覺,他說:“現在我們雙方都對彼此有了一定的了解,39,你也別玩套路了,你知道關于兇手的哪些報就直接告訴我們吧,好讓那個人早日落法網,這也是你的愿吧?”
一陣沉默后,常娟開口:“39先生讓我轉告,合作的基礎是無條件的信任,但你們之前一直沒有信任過常娟和東大會,現在也沒拿出信任,還指我幫助你們,不可能!”
對方居然退了,這更加讓陳實確信,39和兇手淵源很深,39在自即將暴的況下,就不愿意再提供兇手的報了,這是一種自保。
陳實說:“和警方談條件本就是荒唐的行為,每個公民有義務協助警方破案,你可以不合作,那我們就沒必要再尊重你,我們會一查到底!”
“哈哈哈!”常娟像棒讀一樣干笑三聲,道,“你們難道要起訴我嗎?”
林冬雪問:“退一步來說,你要怎樣才能再次信任我們?”
39通過常娟答道:“離開小鎮,別再管了!”
隔空喊話結束之后,東群里,備注“39”的人憤然道:“這幫警察太過分了,憑什麼我就得把報全部給他們,臉皮厚如城墻,從現在開始我自己想辦法!”
13說:“你的意思是你自己去抓兇手?”
39說:“不用抓,我要設個局把他引出來!”
22說:“喂,那人可是個連環殺手加強犯,你打算讓誰去引他?”
39說:“當然是常娟嘍!”
13說:“這不行!我不同意!”
39說:“別嚷嚷,投票吧,只要過半數,就讓常娟今晚去引兇手。”